早上不到六点,天才没彻底亮贾家的门就开了,秦淮茹捧着盆里面装着衣服走了出来。
自从主动再联系上李富贵后,秦淮茹已经有好多天没一大早的跑到水台边洗衣服了。
但昨晚的捐款很不理想,院里人对她家的态度,让秦淮茹感到了一丝不对劲的苗头,于是今天一大早就又出来装样子了,想着利用她有多么不容易的形象,来引起院里人的一丝恻隐之心,挽回一些对她家的态度。
刚过六点,秦淮茹就听到了前院的三大妈不知因为什么事,在那扯嗓子骂着呢。
过了没一会,阎埠贵拎着一串东西气冲冲的进了中院。
跟在身后的三大妈见秦淮茹在水台洗衣服呢,没好气地喊道:“秦淮茹,把你家棒梗儿那小子喊出来。”
秦淮茹放下手里的衣服,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紧接着就闻到了一股恶臭,那气味冲的她都觉得有些呛人。
再看阎埠贵手里的东西,原来是一串泡发好的干蘑,但不知这串干蘑是拿什么泡发的,散发着阵阵恶臭。
还没等秦淮茹反应过来,阎埠贵直接把那串泡发好的山蘑扔在了秦淮茹洗好的衣服上,阴着脸说道:“瞧瞧吧,你家棒梗儿干的好事。”
刚洗好的衣服直接就白洗了,秦淮茹心里有些恼火,但棒梗儿最近太调皮了,她心里有些吃不准只能说道:“三大爷,你这是干什么?”
“你家棒梗儿昨晚把我晒在外面的干蘑扔进了我家外面的泔水桶里了,还把我种的那些花全拔了……”
阎埠贵这边正和秦淮茹说着话,三大妈已经进了贾家。
秦淮茹想要阻止却被阎埠贵给拦住了。
紧接着就听到了贾张氏的怒骂声,三大妈也丝毫不让呛的回了两句,再然后声音就不对了,似乎是两人动手了,阎埠贵和秦淮茹见状急忙进了屋。
秦淮茹和阎埠贵进屋时,这两位悍妇已经在那撕扯了,嘴里都极不干净的骂着对方。
阎埠贵是个教书的,他根本没什么力气拉开两人,秦淮茹见状急忙出了屋想去找对面的易忠海过来。
易忠海早就听到了声音已经出了屋往这边走了,见秦淮茹跑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具体是怎么回事,秦淮茹也不知道,于是两人就急忙进了贾家。
当秦淮茹再次回来时,场面又不一样了。
阎埠贵可能是因为拉架惹恼了贾张氏,眼镜都被打飞了,此时已经被贾张氏按在地上了。
三大妈眼睛都红了,撕扯着贾张氏,想要把她从阎埠贵身上拉起来, 可贾张氏不管风吹雨打,只专心地收拾着阎埠贵,嘴里还十分解气的嘟囔道:“我让你弄那破表格,让你针对我们家,老娘今天和你拼了。”
再看棒梗儿,这小子现在也加入的战斗,对着三大妈拳打脚踢,嘴里喊着:“你放开我奶奶。”
三大妈也如贾张氏一样,丝毫没理棒梗儿,专心撕扯着贾张氏。
小当和槐花两个孩子早就吓傻了,缩在炕上的角落里,惊恐的望着几人。
“都给我住手。”易忠海怒吼一声,见没人搭理他,于是上前将贾张氏和三大妈强行拽开了,对阎埠贵问道:“老阎,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阎埠贵已经被挠的满脸花,他先是起身将眼镜找到,然后愤恨地瞪了贾张氏一眼,才将事情告诉了易忠海。
原来今天早上,三大妈一出屋就发现在门外挂着的那串干蘑不知被谁扔进了泔水桶里,整个都泡发了。
不仅如此,阎埠贵经常打量的花草也被人糟蹋了,全给拔断了扔了一地。
“少冤枉人,你们怎么认定就是我家棒梗儿干的。”贾张氏在一旁跳脚道。
三大妈冷笑一声,指着刚才撕打时,已经被扔在角落的棒梗儿的一只鞋说道:“那人可留下脚印了,我看了就是棒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