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贾家这边早已吃晚饭,秦淮茹刷完碗后就去了傻柱的屋子。
今天傍晚的时,傻柱一定对她有了芥蒂,秦淮茹打算先向以前一样装装可怜卖卖惨,然后等傻柱气消了,她再想办法掏出女方家的信息,最好能问出住哪,或者在什么地方工作,这样也能方便她继续搅和。
耳房的门是关着的,秦淮茹在来的路上已经酝酿好了情绪,当她准备楚楚可怜的敲门时,就听到里面传出了聋老太太的声音。
老太太?怎么会这么巧?秦淮茹心里想着,就打算先行离开一会再来,可还没等她转身就听到屋里头,老太太说道:“傍晚的时候我在屋里瞅了眼,文丽那姑娘不错,要不是她婆婆嫌弃她生不出孩子,也不可能离婚更不可能便宜你,你要是看好了就抓点紧,玉华可说了等你结婚了这房子就过给你。”
房子?秦淮茹听到房子后顿时愣住了,于是趁着夜色开始站在门口偷听着。
屋内,傻柱惊讶地从炕上坐起来,对炕梢的聋老太太问道:“真的,刘玉华真这么说的?”
老太太笑道:“当初玉华和你爸商量好了,雨水以后也得嫁出去,你要是再婚的话,就把这耳房给你,总不能让你连个屋子也没有。”
傻柱拍了下大腿,高兴地念叨道:“行,这老爷子办事还靠点谱。”
“你要是看好了那个文丽就抓点紧,要不是人家因为离婚姿态放低了,轮谁也轮不到你。”老太太再次叮嘱道。
傻柱说道:“我怎么不着急,但也得过段时间吧,总不能见过几次面就提结婚吧。”
“那你也得当心点秦淮茹,小心她给你搅和了。”
“知道,下午就来了,再说第一次我不是就按你教我的,在外面相的亲嘛。”傻柱不耐烦的说道。
……
秦淮茹如遭雷击地站在那里,没想到傻柱居然会防着她,她突然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这种说话奇怪,但确实就是这么回事,秦淮茹一直很自信的以为傻柱已经把她彻底拿捏,觉得傻柱对他掏心掏肺,可没想到居然还藏了一手……
当秦淮茹回到家后,贾张氏就急忙问道:“怎么样?傻柱怎么说?”
秦淮茹摇了摇头,将刚才听到了话说了一遍。
“这个老不死的,居然挑唆傻柱瞒着咱们相亲。”贾张氏朝刘玉华家屋子的方向呸了一口气愤地说道。
秦淮茹觉得挑不挑唆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傻柱已经防着她了。
夜里,秦淮茹辗转难眠的好不容易刚要睡着,又被贾张氏的呼噜声吵醒了。
棒梗的腿还没有好,为了避免晚上睡觉时,小当和槐花晚上睡觉打把势碰到棒梗,秦淮茹和小当与槐花都挤在炕梢,炕上剩下的一大半空间全让给了贾张氏和棒梗。
说实话,傻柱多年的舔狗行为已经让秦淮茹在内心深处觉得傻柱就是她碗里的菜,甭管她吃不吃。
可这些日子都发生什么了呢,傻柱和刘玉华稀里糊涂的结婚了,不仅如此,离婚后居然又瞒着她想再婚。
秦淮茹很不甘心,她想维持现状,还想让傻柱像以前那样整天围着她转。
看着家里狭小的空间,秦淮茹不禁又回忆起晚上聋老太太的话。
孩子们一天天大了,用不了几年棒梗再和她与婆婆睡一铺炕就不方便了,而且到时候小当和槐花也不适合再和棒梗睡在一起了,如果傻柱现在住着的耳房让给她家呢?
……逐渐一个大胆的想法从秦淮茹的心中涌出。
就在这时,贾张氏翻了个身醒了,看着坐在炕上的秦淮茹,不由地问道:“淮茹,这么晚了睡不着了吗?”
“嗯,想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