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许大茂黑着脸回到了四合院。
当许大茂路过前院的时候,在那浇花的阎埠贵似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喊住了许大茂说道:“大茂,我记得你今早出门好像穿的不是这条裤子吧?”
当然不是这条裤子了,他可是被傻柱弄的穿着大红裤衩翻墙逃出来了,这裤子是他花高价买的。
“哪有,三大爷你记错了。”
“记错了?怎么可能,今早你明明穿的是条……”
阎埠贵还想追问,许大茂却不再搭理他,直接进了中院。
进了中院后,许大茂往耳房的方向望了一眼,见门是紧闭着的,对站在水台前洗衣服的秦淮茹问道:“秦淮茹,傻柱呢?”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继续在那闷头洗衣服。
许大茂想要问些什么,但最终却没说出口,阴着脸回了后院。
……
傻柱抓奸许大茂扑了一个空后,就知道这次打草惊蛇后,许大茂这货很可能会老实很长一段时间,再想抓住这孙子在这方面的把柄几乎是不可能了。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收获,众人进了屋后找到了许大茂没穿走的裤子。
没抓到许大茂现行,这裤子的作用其实并不大,不过分怎么利用,傻柱觉得如果把这裤子送到秦京茹手里,那一定是相当精彩的。
于是傻柱趁着没下班的时间,就守在了秦京茹下班回来的必经的路上了。
等到了晚上五点半左右,傻柱终于看见秦京茹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秦京茹身旁还有个男的,而这个人就是同住在南锣鼓巷的郭懒汉。
“傻柱,你怎么在这蹲着。”
傻柱见两人并肩走着,下意识的就觉得两人有事,可是见秦京茹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又感觉是自己想多了,于是起身说道:“我啊,在这专门等你呢。”
秦京茹接过傻柱递过来的裤子,疑惑的打量着。
傻柱笑道:“眼熟吧,今早你家大茂出门穿的就是这条吧。”
“你哪来的?”秦京茹抬头问道。
……
晚上六点,傻柱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见傻柱回来了问道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傻柱往屋子里望了下问道:“雨水呢?”
“一回来就去看你儿子了。”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
傻柱一听这话,伸着脖子就往刘玉华那屋望着,心思瞬间就飘了过去。
秦淮茹见状暗自瞪了傻柱一眼,棒梗进了少管所后,她就以棒梗留下的话为借口,暂时搁置了和傻柱领证的打算,可是瞧傻柱现在的样子,又能拖住多久呢。
现在还好说,毕竟刘玉华的孩子还小,等再过一年孩子能满地走的时候,那时候傻柱会怎么样,秦淮茹心里并没有底。
“对了,刚才问你话呢,这么晚回来干嘛去了?”秦淮茹再次开口问道。
傻柱的思绪被拽了回来,他嘿嘿一笑说道:“大事,……”
……
晚上八点,许大茂独自坐在家里喝着闷酒。
他瞅了眼墙上上弦的挂钟,不由的嘟囔道:“也没听说今晚要加班啊,怎么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