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想解决独眼龙不成后,赵大海这边就格外的小心,但是独眼龙那边好像并没发现什么似的,一直没有什么动作。
就这样日子看似平淡的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一月底。
这天早上四合院中院的水台前依旧匆忙,刘光天端着脸盆出来就看见站在那准备打水的刘光福,他黑着脸直接上前说道:“光福,你们单位开工资已经好几天了,你嫂子借你的钱你也该还了吧?”
刘光天说的钱就是刘光福结婚那天,何雨水借出去的钱,当时这小子说的比谁都好听,说什么一开工资钱立马就还,可真到开工资后,这小子直接就躲着他们两口子走了。
刘光福尴尬的笑了笑,“哥,我这不是钱打不开点嘛,你不知道前几天我老丈人病了,又是住院又是开药的,我和媳妇那点工资哪够啊,这不我还管工友借了不少,你放心,下个月,下个月一开工资,我第一个还你。”
“你老丈人什么时候病的?”刘光天没好气道。
“就开工资那天。”
听到这话刘光天有些无语了,这要是按他以前的性格,那一定得和刘光福好好掰扯下,但如今他也稳重了不少,周围这么多人在呢,他们兄弟俩为了那点钱闹的不愉快也不好看,于是白了刘光福一眼后就没再说什么。
对门的贾张氏端着脸盆乐呵的进屋了,做好早饭正往桌子上端的秦淮茹见状问道:“妈,你乐什么呢?高兴成这样?”
“没什么,光天和光福那兄弟俩。”贾张氏将看见的事告诉秦淮茹后笑道:“何雨水两口子就是活该,那天刘海忠两口子都没掏钱给儿子,她何雨水出什么头,想让刘光福还钱,撅腚等着吧。”
秦淮茹跟着笑了笑后,对刚从外面上完厕所回来的棒梗说道:“你把粥端隔壁去,给你一大爷喂饭。”
“爱谁去谁去,我才不管那老不死的呢。”棒梗毫不客气说道。
听到棒梗说出这么少教的话,秦淮茹瞪了他一眼却也没训斥他什么,然后对一旁的小当说道:“小当你去。”
“妈,一大爷吃饭太不利索了,我一会还得上学呢,时间不赶趟。”小当很不情愿的说完,接着说道:“让槐花去,槐花上学比我时间晚。”
最终给易忠海喂饭的事,就落在了槐花身上。
槐花也没说什么,端着粥和咸菜就去了隔壁的屋。
易忠海前段时间就出院了,不过虽然出院了却留下了后遗症,走道颤颤巍巍的,手抖的也厉害根本无法自己吃饭。
自从易忠海变成这样后,秦淮茹的本性就暴露了,她以如今小当和槐花都大了为由,把易忠海赶到了她和崔大可那间屋子,她和贾张氏带着小当和槐花睡这间大的屋子。
至于棒梗,秦淮茹顶名让棒梗照护易忠海,让他和易忠海住一个屋,但是棒梗这小子怎么可能会用心照护易忠海,对此秦淮茹也不较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差不多就行。
易忠海虽然现在手脚行动不便,说话也不利索了,但他的耳朵还好用,听觉甚至比以前更灵敏。
刚才棒梗那只小白眼狼在隔壁的话他听得清楚,但是就算他心里再怎么愤恨又能怎么样,如今的他全指望着贾家的人照护,心里就算再有怨气他也丝毫不敢表现出来。
槐花端着粥和咸菜进屋了,见都这个时间了,棒梗刚才起来居然没给易忠海套衣服,她将粥放好后急忙将易忠海的棉衣和外套找了出来,开始帮易忠海穿衣服。
看着在那忙乎的槐花,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易忠海算看出来了,贾家要说还有点良心的也就是小槐花了。
这孩子现在岁数还不大,如果自己能够好好引导,或许以后还是有希望给他养老的,想到这原本心如死灰的易忠海,仿佛忽然又看见了希望。
槐花帮易忠海穿好衣服后,因为怕易忠海坐不稳,将他从板床上扶到了如今棒梗睡的双人床边让他坐在床上后,端着粥开始耐心的给易忠海喂饭。
这时棒梗忽然进来了,这小子看见易忠海坐在他的床上直接火了,上前就要把易忠海拽起来,“你个老东西给我起来,浑身屎尿味谁让你坐我床上的。”
“哥,你干什么呢。”
槐花急忙将手里的碗放好,开始拦着棒梗。
棒梗一把推开槐花,拽着易忠海的衣领就想把他拖到那张由门板支起来的破板床上,但是这小子腿脚不好,再加上易忠海还挣扎,他脚下不稳拽住易忠海就一起摔在了板床上。
那板床本来搭的就不结实,两人一起摔在上面直接就塌了,棒梗和易忠海也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