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转眼就过了四十多天进入了九月。
秦淮茹上门下跪那天之后,醒悟的傻柱也没答应这种过分的要求,之后又过了两三天之后,棒梗判了却不是因为罐头的事。
罐头的事虽然看似人赃并获,但不是棒梗干的,他始终也没承认,至于判刑是因为审出了其他的事,这里面最主要的就是参与疯狗赌场的事,一下子判了好几年,等棒梗再出来可能就是八零年以后的事了。
这天早上,四合院中院的水台前依旧忙碌,排队洗完漱的秦淮茹端着脸盆往回走着,就在这时她正好看见傻柱从耳房里出来了。
当看见傻柱时,秦淮茹下意识的流露出楚楚可怜的目光,但傻柱只是瞅了一眼她,就把目光移到了一手端着尿盆一手拎着油条往回跑的何晓身上。
“你小子慢点,别摔倒了。”
“爸,油条带你的了,一会过来吃。”
傻柱笑骂道:“这混小子,倒尿盆去买油条,谁教他的。”
“谁教的?像你呗,忘了刚和玉华结婚那会了,哪天早上不是油条尿盆一起拿着往回走。”站在那等着洗漱的三大妈笑道。
傻柱白了她一眼,对于这种事他当然不记得了。
秦淮茹觉得傻柱还和前段时间一样,根本就不想搭理她,无奈只能端着盆回屋了。
屋内,小当端着咸菜从厨房里出来了,对秦淮茹招呼了一声,“妈,吃饭了。”
贾张氏凑了过来,隔着窗户看了一眼还在外面唠嗑的傻柱问:“傻柱都出来了,那事你怎么不和他提呢。”
从那次提出无理的请求后,秦淮茹就感觉到傻柱和他彻底疏远了,但有些事她也懒得再和贾张氏解释,想了下无奈道:“人太多了,等晚上的吧,不想晚上我去找他。”
“傻柱要是能答应就好了,你有了工作,咱们也不用再完全指望那个老瘪犊……”
贾张氏话还没说完就停了下来,因为易忠海进来了。
她说的工作自然不是轧钢厂,秦淮茹已经被开除了,想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昨天在街口坐着聊天时,贾张氏听说街道缺扫大街的正在找人呢,回来说了后,秦淮茹就动了心思。
至于为什么找傻柱,那是因为傻柱曾给街道主任家做过几次饭,秦淮茹觉得能说的上话。
易忠海一进屋,小当嘴甜的一口一个爷爷喊着,等吃饭的时候,易忠海显得也对小当格外的关爱,时不时就给那丫头夹咸菜,一旁的贾张氏看的直翻白眼。
等吃完饭后,易忠海出去遛弯了,贾张氏趁机又开始叮嘱小当了,让这孩子分清楚远近,她们几个才是一家人,易忠海这个老不死的就是个外人。
而小当呢,完全和她妈秦淮茹一个德行,易忠海不在的时候那完全就是另一副嘴脸,拍着胸脯保证她心里有数,知道谁远谁近。
在那收拾书包的槐花实在看不下去了,有些埋怨的嘟囔着,“姐,一大爷对你最好了,你怎么能这样呢。”
小当不屑的白了槐花一眼,在那收拾碗筷的秦淮茹很是认同小当的做法,还教育起槐花了,“你这孩子想的还是太简单了,等你毕业了出去工作两年,就知道这里面的事了。”
……
疯狗跑了之后就一直没露出,公安那边也没什么线索,这个案子只能一直悬着。
今天上午的时候,疯狗家的邻居忽然跑到派出所汇报,说昨晚听到了隔壁院里有男人的声音,很像是疯狗。
得到消息的周小武立马就安排人把疯狗家的小院给盯住了。
到了上午十点左右,钟跃民和张海洋来替换之前盯梢的兄弟,两人躲在疯狗家胡同不远处盯着疯狗家的小院。
大约将近中午点,疯狗的媳妇出来了,行为很反常四处确认了下后,才着急忙慌的出了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