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澄和星怡自从怀孕后,自然也都被抬为妾室,而她们没有像蒋纯惜这样可以自己一个人住一个院子,而是两个人同住一个院子,那个院子就在蒋纯惜的院子隔壁。
所以两个人白天一般都来蒋纯惜这边消磨时间,今天刚用完早膳,两个人就又来到蒋纯惜这里了。
“管她好不好相与的,”蒋纯惜把一个核桃肉放进嘴里说道,“不就是贵妾而已,还不是跟我们一样是妾室,我们又不需要给她请安,看她的眼色过日子,这要是个不好相与的,我们不理她就是了,根本没必要太把她当回事。”
“可不是,”星澄很是认同蒋纯惜的话,“妾就是妾,哪怕是从外面抬进来的贵妾,那也是妾,又不是当家主母,所以我们根本无需去担忧什么,真要是个不好相与的,我们尽量离她远一点就行,难道还怕她一个贵妾敢磋磨我们吗?”
“你们都在啊!”就在这时秦婆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娘,你怎么有空过来,”蒋纯惜看着秦婆子在她身边才开口说道,“再过几天大公子就要抬贵妾进门了,夫人的院子里这几天应该很忙才是,你怎么还有空过来女儿这边。”
“不就是抬个贵妾进门而已,有什么好忙的,”秦婆子撇撇嘴道,“别看夫人没说什么,但院子里的奴才谁都看得出来,夫人对于要进门的那个贵妾可是一点也不满意。”
“不过也是,对方就是一个穷秀才的女儿,夫人能满意才怪,哪怕只是贵妾而已,但夫人还是觉得委屈了大公子。”
“这不,这两天又开始把大少夫人叫去磋磨了,”说起大少夫人,秦婆子就不免怜悯了起来,“可怜见的,你们是没看到大少夫人现在的样子,简直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我从夫人的院子里出来时,大少夫人正被夫人让人用针扎呢?”
“最可怜的是,大少夫人连叫都不敢叫,只能生生忍着,她要是敢惨叫出来的话,夫人一定又会让人打烂她的嘴。”
“那能怪谁啊!”星怡说道,“谁让大少夫人不知检点,嫁给大公子之前就已经让别的男人给破了身子,给大公子带来那样的奇耻大辱,夫人能不恨死她才怪。”
“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星澄叹气道,“秦嬷嬷,你现在可怜大少夫人,怎么不想想大公子因为大少夫人不洁的事,那天晚上是怎么折磨纯惜的,都差点没把纯惜给折磨死。”
“对哦!”秦婆子一脸懊恼起来,“我真是糊涂了,怎么就还可怜起大少夫人来,这要不是她贱妇不洁,不然那天晚上大公子能把气撒在纯惜身上吗?”
“纯惜,”随即秦婆子看着女儿,“你可不要怪娘,娘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了,你可千万不要跟娘计较。”
“行了,娘,我跟你计较什么呀!”蒋纯惜好笑说道,“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向来就有心软的毛病。”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大少夫人确实挺可怜的,但这能怪谁呢?要怪只能怪大少夫人自找的,还书香门第教养出来的千金大小姐呢?可却那么的不要脸,比我们这些当丫鬟的还不如,至少我们这些当丫鬟的身份卑贱,但也不会做出跟男人苟合的事来。”
张家肯定不会让程惠妍死的,所以程惠妍就好好受着吧!原主前世遭的罪,必须要让程惠妍千倍百倍的承受一遍,那才能抵消原主的怨气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