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嬷嬷:“太后娘娘,奴婢瞧着皇上是真的知道错了,您难道就不能原谅皇上吗?”
“知道错了就能抹灭他做下的事吗?”太后嘲讽道,“哀家说过了,从皇上背刺哀家的那天起,哀家心里就已经没他那个儿子了,反正哀家现在已经是太后了,他那个不孝子也没办法拿哀家怎么样,所以哀家还有什么好顾忌,想让哀家跟他不孝子演母慈子孝的戏码,他不孝子配吗?”
太后对儿子的厌恶是真真切切的,她都恨不得没生出那个不孝子才好,又怎么可能对他不孝子还有一丝放不下的mǔ_zǐ 情。
柳嬷嬷听太后这样说,自然也就没再劝什么。
太后的话就像压死最后一棵稻草的石头,把本来就深受打击的皇上给击垮了,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连续病了好几天都没上朝,更是什么人也不见,这就导致了蒋纯惜这几天没见到皇上,就当给自己放了个假。
不过这不用应付够皇帝那个巅公,蒋纯惜顿时就觉得闲得发毛,因此可不就想起了娴嫔吗?
既然想起了娴嫔,那自然是要去好好瞅瞅,可没想到当蒋纯惜来到掖庭时,容贵妃已经在了。
“手抖了,”容贵妃的声音跟那种恶毒女配没什么两样,“你是没吃饭吗?让你举着水盆才跪了这么一小会,手就抖得不像话,怎么着,你这是故意在对本宫不满吗?”
“贵妃娘娘别生气,就她这种贱皮子,狠狠抽她一顿就老实了,奴婢这就给您出气。”掖庭的嬷嬷话说完,就扬起手中的皮鞭表情凶狠向娴嫔走去。
“啊啊啊!”然后接下来自然是娴嫔的惨叫声。
“嫔妾拜见贵妃娘娘。”蒋纯惜来到容贵妃跟前恭敬的给容贵妃行礼。
“珍贵人也来看废人程氏,”话说着,容贵妃就冲身边的奴才喊道,“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珍贵人搬一张椅子过来。”
太监很快就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在容贵妃身边,蒋纯惜坐下后,看向被打的惨叫连连的娴嫔道:“啧啧!真是可怜哦,这才几天时间啊!娴嫔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看她现在这副鬼样子,谁能想到几日之前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娴嫔娘娘呢?”
“有些人啊!就是天生犯贱,”容贵妃鄙夷道,“有着皇上的宠爱,还不甘寂寞跟侍卫苟合,说不定在冷宫那三年,早就已经跟那个姓顾的勾搭在一起,皇上心疼她在冷宫受苦,却不知她这个贱妇在冷宫有多么快活。”
“哎呀!贵妃娘娘这话好有道理,”蒋纯惜非常捧场道,“这要不是在冷宫里两个人早就苟合在一起,不然她程氏也不会出了冷宫还对奸夫念念不忘。”
“谁说不是呢?”容贵妃说道,“要不是她贱妇太毫无顾忌,不然她和那个侍卫的奸情恐怕还不会被人给发现,真要那样的话,皇上可能就真给别人养野种,将来江山社稷恐怕就要落入一个野种手里了。”
以皇上向来对娴嫔的稀罕劲,这要是娴嫔和那个侍卫的奸情不暴露,那娴嫔要是生下苟合的野种,皇上肯定会偏心,到时候其他皇子也不需要争了,直接给娴嫔生的野种让位得了,还争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