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羽这些天过的并不好,虽然宋主席和她的同事对她跟往常没差啥,但是,她自己也知道,她这次的影响非常恶劣,就连工作也好悬都没保住。
任思羽现在回想到那天的事情,就觉得后怕。
“汪老师,这些你先拿着,不够我以后再想办法。”
“孩子,以后别再来帮我了。”汪泽的身体变得佝偻,整个人显得老态龙钟。
“我能眼睁睁看着您…”
任思羽话还没说完。
“砰。”房屋门突然被人踹倒。
“快看他们!”
“好啊,你们两个在这干什么?”
“任思羽,你一个妇联的小干事,你们两个竟然搞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任思羽跟师傅汪泽被带走。
汪泽是任思羽的初中老师,在今年年初的时候,这群小混混说他们是臭老九,家里面的一切能用的物品被他们抢的抢砸的砸,时不时还会对师父师母进行一阵殴打。
任思羽听见这个事,只好偷偷摸摸跟师傅私下交流,送一些粮食,以便师傅一家度日,结果就被分别关押。
期间,她被人逼迫,他们想让她承认她与师傅汪泽的不正当关系,他们对她进行辱骂,侮辱,吐唾沫。
天天有不同的人来劝她。
一连七天,任思羽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后来是妇联的宋主席,出面为她自证清白,老师汪泽那边没有承认,他们来就没做什么,就这样那些人没有办法证明,他们乱搞男女关系,两人才被放了出来。
可是这件事情被传了出去,有些人不管是否是真还是假,他们只想听八卦,想要听见自己认为的事情。
他们关注的只有“桃色”,他们不会想受害人受了多大的侮辱,他们只想看自己想要看到的。
哪怕最后他们变得“清白”了,可是他们的生活也发生了重大的改变。
任思羽知道他们头上的帽子,始终没有真正的摘下去过。
在她上班的路上有人对她冷眼,有人对她嗤之以鼻,就连自己在妇联的同事们也被连累,她们被加以猜测。
群众认为她这样的人在妇联工作,那他们妇联的同事估计也都是一样的人。
任思羽也许可以接受别人对她的陷害,侮辱。可是面对同事,因为她被连累,她很是痛心。
可她不能没有工作,老师哪怕被他们打断双腿,拼着没命的风险,也没有承认,如果自己没有了这份收入来源,那死的将不是她一个人,还有老师一家。
都是她的错,不仅仅没有帮到老师,反倒使老师的情况更加糟糕了,如果没有这个工资买药,恐怕老师坚持不了多久。
可是自己妇联的同事们都是无辜的,她们帮助她,给她当证人,才让她洗清冤屈。
宋主席曾经对她说过:“小任,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你的行为品性我也很了解,既然我有能力帮你,我怎么会袖手旁观呢?我们妇联就是为了解放,解救咱们妇女同志而存在的,如果连咱们自己的同志都解救不了,那咱们妇联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
“咱们妇女站起来有多么不容易呀!如果咱们还不一条心,劲儿往一处使的话,那结果就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