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他怎么知道王大勇哪天跑,除非商量好的,王大勇是脑子坏了吗,跟人商量好让人什么时候一枪给他崩了。
这些都还不算什么,最让秦飞不能理解的,是王大勇也就是陈永福,哪来的本事,从钱家把那块石头给偷走的。
绝世神偷啊!
到了中午,果然如老罗所说,有人送来了饭菜。
虽然就一碗糙米饭加一碟咸菜,但这个时候,有的吃比什么都强。
吃了饭,刀哥又说,他还是觉得老罗不可能出卖他,让秦飞千万不要乱说话,让老罗寒了心。
秦飞答应下来,但心里对老罗的怀疑,并没有因为一顿饭减少。
就在秦飞以为,今天不会有人再过来,预料之中的皮肉之苦也不用受了的时候,该来的还是来了。
傍晚时分,柴房门被推开,当先冲进来两个肩挎ak的大汉,然后一个三十来岁面相阴柔,穿着精致,发型也很精致的男人踩着油亮的皮鞋走了进来,他用手帕捂着嘴,似乎是有洁癖,对柴房这种地方过敏。
“说吧,东西藏哪儿了。”男人扫了一眼秦飞和刀哥,轻飘飘问。
“什么东西?”刀哥一脸茫然问,“我们来这儿是办事的,来这儿才三天,谁都不认识,哪里知道什么东西啊。”
“你呢,也不知道。”男人看向秦飞问。
“不知道。”秦飞摇了摇头,“我们的身份阁下应该清楚了,所以阁下应该很清楚,我们在这无根无系,不会做任何冒险的事情。”
“所以,你俩都不知道了。”男人像是完全没在听秦飞说了什么,没所谓摆了摆手,“帮他俩回忆一下。”
男人话音落下,两个大汉把枪反握当成了铁棍,对着秦飞和刀哥一顿招呼,招招下的都是死手。
秦飞只能拼命抱住脑袋,避免致命伤害,刀哥也是一样。
大记忆恢复术持续力大约两分钟,男人喊了一声停。
“现在,你俩想起来了没有?”男人扫了秦飞和刀哥一眼,问。
“钱先生,你就是把我俩打死,我俩也没法给您您需要的答案。”秦飞抬头看着男人,不卑不亢说,“我们压根没有见过您说的那个东西,更不知道它在哪儿,是谁把它藏起来了。”
“这世上有人不想活,但没人真想死,我有家,有妻子有孩子,我不想死,所以秦先生,我相信没有人还能在这个时候,在您的面前为了财而不要命,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你这个人看着年轻,嘴皮子倒是挺利索的。”男人冷笑了一声,打量着秦飞,“说这么多,跟演讲似得,觉得自己很聪明,说的都是真理,最烦你这种自作聪明的,再给他点教训,别弄死了,我那个好大哥还要来问呢。”
说完这些,男人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