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国和楚捷站在广场上,他们两个吃饱饭了,还有士兵在陆陆续续返回来。
“看来今天一上午的时间,你们团不用训练了。”楚捷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赵志国。
“当然要训练,”赵志国转身对高仓说,“今天上午伙房不熄火,给每个士兵留好饭,饭后休息半个小时,所有人爬也要爬到训练场。”
“赵团长,你这样会把士兵给练废的!”楚捷提醒赵志国。
“到了训练场并不一定是为了训练,如果放他们回营房,他们不是趴着就是躺着,到了训练场,就算休息,他们也能够端端正正地休息,作为jūn_rén ,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我说你小子的脑子是咋长的?都是圆咕隆咚的,咋想的事情就这么多呢?”楚捷好奇地看着赵志国的脑壳。
“这可不是我想的,而是通过一群人变革而来的。我只是捡现成的而已。”
赵志国头脑中确实有不少东西,但并不是他创造的,而是很多先辈一代代传下来的。
楚捷却误会了赵志国的意思:“是啊,中华上下五千年,历朝历代都有自己的jūn_duì ,兵法中的哪一计没经过战场上血淋淋的实践呢?只不过是缺少静下心来的jūn_rén 去发掘而已。”
“报告团长,报告师长,我回来了!”
在赵志国他们两个人聊天的时候,宁文斌刚刚返回。
“宁文斌,虽然这两天你在外边跑,但体力也不至于这么差劲吧?怎么现在才回来?”赵志国问宁文斌。
“报告团长,我在后边扶了几个掉队的,所以回来晚了,团长如要处罚,我宁文斌绝不打折扣。”宁文斌站直了身体。
“我就是处罚你,你心里恐怕也是不服气吧?行了,赶紧去吃饭,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十五分钟之后,马上来我这儿报告。”
“这是你的新警卫员?”楚捷看着离开的宁文斌说。
“师长,您不会要打他的主意吧?”
赵志国警惕地看着楚捷,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昨天楚捷当着他的面要挖姚鹏举,现在看着宁文斌的眼神也怪怪的,就像猎人盯上了猎物一样。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守财奴,不过你身边的兵放在一起没什么感觉,但是单拎出来一个,还真的挺有jūn_rén 的外表。”
赵志国手底下的老兵都是赵志国监督下训练出来的,有板有眼,肯定比大多数晋绥军士兵要好,自然也让楚捷眼前一新。
而且这些都是老兵,在战场上百战余生,眼神中都带着一股坚定从容,加上赵志国官兵平等的理念,他们在楚捷的面前也不像别的士兵一样表现地唯唯诺诺,肯定会让楚捷觉得这种士兵才是真正的兵。
但是楚捷接下来的话,让赵志国心里感觉,楚捷虽然是一个好师长,但军阀气息仍旧非常重。
“如果带出几个这样的官兵来送给总司令长官,总司令长官肯定会高兴的。”楚捷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