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伤员都已经安排撤走了!”
秦东升的两个连还能够战斗的此时还剩下一百零几号人,都站在了他的身后,满身的血污。
赵志国点点头,走到士兵们的面前:“害怕吗?”
士兵紧张地点点头,不害怕是假的,他们是人,不是没有情感的机器,是人就有感情,恐惧是人类感情必不可缺少的部分。
“后悔吗?”赵志国笑了笑。
“不后悔,就是后悔没多杀几个小鬼子。”士兵脸庞坚毅。
“好样的,你们都是好样的,因为你们今天的作为,那些侵略者就会对我们畏惧,他们知道华夏,还有堂堂正正的jūn_rén ,在誓死守卫着这片土地,永不屈服!”
“今天晚上,我们不配着他们玩了!撤回东岸,好好休息,该吃吃,该喝喝,一定要吃饱喝足,休息好了,明天我们继续揍这些狗日的。”
虽然损失惨重,但士气只可鼓,不可泄!
明天的战斗谁也不清楚有多惨烈,但今天晚上他们必须要休息好。
战斗打了一整个白天,日军没有取得预想的战果。
小鬼子士兵也被累得够呛,因为他们从没有打过这么艰难的一仗,连续不断的进攻,非常耗费体力。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支部队?”
津谷一男更是震惊,他看着手中报上来的伤亡报告,上边的数字触目惊心。
一天的时间,他们损失近一个大队的兵力,这还没加上他们炮兵部队的损失。
他们一个联队才多少人,一天的损失近千人,这都赶上一场大型战斗了。
然而明天的战斗可能会更加惨烈,因为他们要争夺桥梁的控制权,津谷一男断定赵志国一定会派重兵防守桥梁的。
“联队长阁下,给我一个中队的兵力,今天晚上我带着部队夺取桥梁!”
一个参谋自告奋勇,今天白天战斗打得这么惨烈,夜晚到来之时,是最好的偷袭机会。
如果他们趁机突袭,说不定轻而易举的拿下桥梁。
当然参谋心里想的是如果袭击成功,他这个参谋说不定能打出一个“长”来,都说参谋不长,放屁都不响。
“赵志国不是平凡之辈,他们也不是我们以往遇到的华夏jūn_duì ,他一旦提前埋伏,我们这一个中队将一去不返!”
川月智还是保持着理智的,劝说津谷一男不要盲目行动。
安阳镇东侧的敌情他们一无所知,赵志国到底派了多少兵力把守桥梁他们也不知道。
冒然出兵夜袭,炮火支援肯定是指望不上,一旦被华夏jūn_duì 给堵在了桥上,那就是煮熟的鸭子,士兵唯一的活路就是跳河。
这寒冷的季节,晚上的水温,几分钟之内,足以将一个人给活活冻死。
“川月君难道你是被华夏jūn_duì 给打怕了吗?别忘了,你只是来帮忙的,没有权力在我们的指挥部指手画脚。”
自从来到安阳镇,津谷一男屡次采用川月智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