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县警备旅的副旅长失踪了,一大早,城内就乱哄哄的。
直到特战队的士兵押着日军和兴县警备旅的副旅长出现,兴县才逐渐从沸腾中变得平静。
池子深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看着特战队的士兵,眼神飘忽不定,是不是瞥一眼被绑的日军和他的副旅长。
“第一军分区?我们向来并水不犯河水,为何要绑我的副旅长!”
池子深脸上没有人任何表情,没有警惕,没有担忧,没有惶恐,更没有愤怒,似乎这件事情好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你们来我们防区,不打声招呼,就抓人,是不是太不把我池某人当回事儿了?”
第一军分区的人不打声招呼就出现在兴县的地界上,这已经够池子深跟赵志国闹事儿的。
何况还抓了他的副旅长,如果特战队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件事情恐怕不好善终。
“池旅长,您就不好奇这个人的身份吗?”特战队的队长说。
“我好不好奇之前,你们不如先解释解释,为何不打招呼就进入我军防区,难道赵志国就这么带兵的?还是以为,这儿是你们第一军分区?”
特战队队长觉得,这个池旅长似乎不像是一个软柿子,但他们也不能向池子深低头:“池旅长,小鬼子能来,为何我们不能来?难不成是兴县警备旅邀请小鬼子来的?”
“哼,两军交战,敌方搞渗透,是正常的事情,难不成第一军分区也是搞渗透?”池子深说。
特战队队长没想到池子深竟然如此善辩:“池旅长,你们中央军老大曾经说过,地五分南北,人无分老幼,皆有抗战守土之责,你我都是jūn_rén ,打小鬼子难道还要分,你能打,我不能打吗?还要分在哪儿打吗?”
“听说你们司令赵志国不仅能打仗,也挺能言善辩,没想到他的部下也如此,看来名声在外,真的不是编造出来的。”池子深说。
“池旅长,现在是不是该说一说,你的副旅长跟日军勾结,想要刺杀你的事情?”特战队队长说。
“刺杀我?可有证据!”
“昨天,贵军副旅长想在鸿宾楼设宴,请您和贵军的几位重要军官吃饭,这个小鬼子带着三名部下在你的副旅长安排下,进入洪斌楼埋伏,恰巧被我们碰到,能力有限,只抓到了这一个,其余三个,还藏在兴县县城内,如果池旅长派人搜捕,应该还能够抓到他们。”特战队队长说。
池子深皱了皱眉头,不过仍旧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是喜事怒,然后他侧身招呼他的副官。
副官弯下腰,池子深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副官就离开了。
“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就像陷害我的副旅长?”池子深说。
特战队队长把塞在小鬼子少尉嘴里的东西给取出来:“我有没有说谎,你问他就清楚了,他正是参与者之一。”
小鬼子稍微介绍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告诉池子深,正是身边被绑的这个人带着他进入的鸿宾楼。
一番陈述过后,池子深已经判断出事情的真假,但他仍旧没有做决定,而是让人取掉副旅长嘴里的东西。
“现在人证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池子深问。
副旅长看了一眼小鬼子,然后再深情的望着旅长,说话带着颤音和哭腔:“旅长,他们……他们是联合起来冤枉我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