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司令,你就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还算是华夏人吗?我觉得,你现在给我们当狗,我还要考虑考虑你配不配呢!”
“哼,你会为你的嘴付出代价的。”
卢良河本以为对方年纪小,能够让他三言两语达成目的。
但现在看来,刘庆生能够整合豫北山区的游击队,并不是偶然的事情。
刘庆生也不在乎卢良河说什么,一山不容二虎,他们跟卢良河迟早要爆发一场战斗,决定双方的实际控制区。
而且刘庆生也知道,今年冬天,他必须要对卢良河形成威胁,才能够到达牵制日军的目的。
最先按捺不住定然是卢良河,他手底下有万余兵力,是公认的这片区域的老二。
如今刘庆生把他惹怒了,他自然不会放过刘庆生的。
回去之后的卢良河,立刻开始调集部队,筹集物资,下令进山剿匪。
在卢良河眼中,豫北山区的游击队就是匪。
而且卢良河也需要一个正义的名声来促使他出兵,以获得当地的人支持。
百姓虽然是底层,虽然看起来微不足道,但他们心中的那一杆秤,完全能够衡量出卢良河的良心是真还是假。
卢良河纠集了七千余兵力,兵分三路,进山围剿刘庆生的部队。
“客人来了,我们得备饭,让他们吃饱了再回去。”刘庆生下令,“全面反击,我还想知道卢良河的部队战斗力到底有多少强。”
随着卢良河的部队进山,敌后日伪军对有游击队的围剿也到了鼎盛时期。
霜雪在大火中消融,热忱的鲜血浇灌着冰冷的大地,唤醒着民族的脊梁,撑起华夏人的天地。
尖锐的刺刀从尸体拔出的时候,刀尖的鲜血冒着热气。
初雪飘零,并没有银装素裹,浇灌了热血的大地瞬间将地面的雪花给融化。
村子附近飘下的雪花是黑色的,那是房屋被烧之后的灰尘。
豫北山区到处响着枪声,尸体很快变得苍白,刘庆生他们不断出击,伪军始终找不到他们的身影。
卢良河很愤怒,部队进山三天了,并没有取得任何战果,反而被刘庆生给骚扰的疲惫不堪。
“司令,下雪了,我们的部队前进速度变得更慢了。”副官汇报。
雪花融化,很快让地面泥泞起来。
伪军运输物资,需要用卡车,用牛车和马车,可这些车辆是最需要依赖道路的。
“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打他们用得着很久吗?只要找到他们,我们一天就可以结束战斗。”
“可我们的部队进山三天了,游击队四处出击,让我们损兵折将,我们至今没有发起一次像样的进攻。”
没有进攻,又谈何结束战斗呢。
伪军士兵进山之后,漫无目的地搜寻着游击队,毫无收获。
而且寒冷的天气下,伪军士兵要生火做饭,要找暖和的地方,很快就会成为游击队的目标。
炊烟刚刚升起,游击队就打过来了,结果伪军做的饭都成了游击队的美食。
游击队越战越勇,伪军的士气却像这天气一样,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