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阎总现在开始担心,他当不了土皇帝了,也保不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了,全都是拜赵志国所赐。
他很不服气,可绝对实力面前,他似乎也没有不服气的道理。
要不然赵志国肯定会把他打服,至于心服不服,肯定不是赵志国需要的。
“渡河之战,赵志国能调集多少兵力?”阎总问。
“我们参谋部估算,大约在十二万人到十五万人之间。”
“日军呢?”
“还不清楚,自从赵志国将日军推回去之后,我们关于日军的情报越来越少了。”晋绥军军官说。
“赵志国那儿肯定有!”阎总说。
“是属下的失职!”晋绥军军官唯唯诺诺。
最近阎总的脾气是越来越好了,因为外人已经看不出他的喜怒。
但越是隐藏的感情,越容易让阎总的部下感到恐慌。
“这不怪你,第一军分区从发展之处,就像开了天眼,从军事部署到jūn_duì 发展,都能够先人一步,就像他从并州城掳走姜家所有人,部署到大洋彼岸,这可不是谁都能够想到的事情。”
一个区区姜家,在阎总还控制着并州城的时候,根本入不了阎总的法眼。
吃席的时候,姜家是坐在门外的那一桌。
可就是这个姜家,却为赵志国提供了大量的海外武器。
“你们认为赵志国有多少胜算?”阎总继续问。
“日军据险而守,滹沱河虽不是滔滔大江,但也是一道天险,岗村天上有飞机,地面有大炮,有坦克,恐怕赵志国都打不穿滹沱河东岸的前线阵地。”
无论赵志国发起的那一场战斗,晋绥军都不看好赵志国。
这一次同样,晋绥军全体上下,没有人看好这一场战斗。
他们认为赵志国失败是在所难免。
“既然赵志国知道是失败,为何他还要渡河?难道就是为了失败吗?”阎总问。
阎总算是看出来的,跟着他的部下反着押,肯定是对的。
“这……”晋绥军军官哑口无言。
赵志国的军事能力已经毋庸置疑,每一场战斗看似惊险,却都打赢了。
以往晋绥军守不住的地方,赵志国守住了,晋绥军打不下的城池,第一军分区打下来了。
晋绥军军官凭借几行情报,就将赵志国给否定了,只是显得自己愚蠢。
“看待赵志国我们不能再以普通目光去看,若是日军也想你们这样看赵志国,恐怕日军守不住滹沱河了。”阎总悠悠地说。
他心里有无数的酸楚。
在赵志国这件事情上,阎总总感觉自己失去了一个争夺天下的机会。
“这……”
“我们分析过赵志国指挥过的所有战斗,常规战斗中掺杂着非常规的战术部署,就像两只手,他一只手能够应付正面,另外一只手却能够出其不意地袭击后背。”
阎总最近没少研究赵志国。
应了那句话,最了解你的是敌人。
“司令说的是!”晋绥军军官说,“但渡河之战,赵志国总要攻取日军阵地,我们看不出有何非常规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