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总只不过是感觉到了第一军分区最近有些异样。
若是阎总确定了第一军分区最近发生什么,他就没有必要把邱子安和胡先开给请过去了。
胡先开和邱子安到了阎总那儿,阎总好吃好喝好招待,但就是没有听到半点有用的消息。
也在这两天的时间里,邱子安倒是跟不少晋绥军军官混了一个脸熟。
胡先开吃完饭更多的时间是闷在房间里,毕竟是一个瘸子,他不想出去招摇。
晋绥军军官也不想跟一个瘸子有太多的感情,毕竟在晋绥军军官眼中,一个瘸子将来怎么可能会飞黄腾达。
一个不能飞黄腾达的人,晋绥军军官巴结他又有何用呢?
倒是阎总抽时间拜访了一下胡先开,但是胡先开却告诉阎总,多谢阎总将他抛弃,要不然在第一军分区也不会有如今的好日子。
听到胡先开的阴阳怪气,阎总也不想多跟胡先开交谈。
“你们几个见过胡先开了?”
阎总不想面对胡先开,但阎总手底下有足够的人,甚至阎总还想找当年跟胡先开一个团的官兵去见胡先开,打感情牌,结果一个人都没有找到。
“见过了!”
“他说什么了没有?”
“他一个字都不肯跟我们说,当年的事情显然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心理创伤。”晋绥军军官说。
一个团长冲锋陷阵,身负重伤,然后被自己人给抛弃,沦落为乞丐,食不果腹,差点饿死病死街头。
这就是阎总埋下的因果。
因果循环回来的时候,就要面对种下什么样的因,结出什么样的果。
“既然他什么都不愿意说,就不理会他的了,邱子安怎么样?”阎总问。
“两个人有极大的反差,一个一个字都不肯说,另外一个,似乎没说过话一样,他跟以前他熟悉的军官都联络起来,甚至以兄弟相称,昨夜他们还在一起喝得酩酊大醉。”
邱子安是带着目标来的。
“你们几个跟他说过话吗?”阎总问。
“这个……那个……碰面的时候交谈过几句话。”
阎总抬头看了一眼:“就是几句话那么简单吗?”
阎总深知,晋绥军现在就是一艘到处都是窟窿的船,很多人已经做好了在船沉入海底之前,就跳船的准备。
“我们对晋绥军永远是忠心的。”一个晋绥军军官表示。
其他晋绥军军官也连忙表态,他们绝不会背叛晋绥军。
阎总也不想戳破他们,毕竟一旦撕破了脸,只会逼着他们离开,一旦阎总身边的晋绥军高级军官离开,将有大量的底层军官也跟着效仿。
分崩离析,眨眼之间。
“从邱子安口中打探出什么了吗?”阎总问,“我说的是关于第一军分区最近战事的发展,只有打起来,我们才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