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姓许的带着人,为了私利,直接想祸害谁家就这样办,这事以后你可以查查,说不定解决了农场的这个人,你爹娘和魏家也能好过。”
孙学丰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心里也更亮堂了些。
“这个魏家的院子,我可以给你放一些物资,等你把张文勇的事情办好后,先试着出一些物资。”
“换钱倒是次要,主要多换一些金条,古董,也就是老物件,你对这个了解吗?”
对面的人一听,嘴角扬起,“小玉你喜欢这个吗?我爹孙瀚年轻时,那也是京师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是最喜欢研究这个的了!”
“他后来为了娶青梅竹马的我娘,回了老家这边当中学历史老师,个人爱好就是这些玩意,不过我娘管着他,不让他总花钱淘换老物件。”
“……不过,爹没少跟我分享,拿儿子当了倾谈对象,啥都给我讲过,我虽然知道的多,见识的少点,但是以后再多积累,务必给你办好。”
连晓敏一听,也来了兴致。
还鼓励孙学丰,以后向他爹的精神学习,用心把这件事再多下点功夫。
现在是68年,如果在这段时期里能多保留些国家的珍贵物件,那比啥不强。
说不定以后,还能在京城开个私人博物馆啥的。
脑海中不禁继续扩散思维,要是孙学丰他爹那个专家,没有被下放农场就好了。
那岂不是更……算了算了,眼前有他儿子这半拉专家,那也不错啊。
通过这半宿的交谈,孙学丰感觉跟段玉俩人,不那么陌生了,心里也渐渐放下过分的紧张,说话越来越自然。
他本性其实也是个19岁开朗的小伙子,口才不错,说话也带些幽默。
连晓敏跟他交谈,也很舒心,什么事,一点即通,更不多问。
面对这样一个手段非凡,又如此神秘的人,这小伙子实在很是知道自己的分寸。
就这样,两人一直谈到凌晨快一点钟了,历时将近四个钟头,终于把“段玉党人”的第一次全党会议,给圆满成功地开完。
连晓敏都开会开饿了,起身告辞。
临走拿了一副铁帽胡同、魏家院子的钥匙,说明天一早,就会安排把物资放过去,让他拿另一副钥匙上午再去。
顶着星月将小玉送走,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孙学丰才默默转身回院插门。
独自在院子里站立了一会儿,冬日的深夜,小冷风飕飕,可是他却一点也觉不出冷来,反而感觉整个一颗心,都充满了温暖和一种平静。
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