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殿中,温妤正伏在陆忍胸膛上,含着他的唇shǔn xī 。
只因陆忍一句:“昨日的彩头是公主的吻,但是昨夜是微臣吻的公主,所以那彩头,公主还未曾给微臣兑现。”
站不住脚的歪理,温妤却并未反驳,而是压着陆忍将他亲的神魂颠倒。
“公主,圣上来了!”
流春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
温妤还未有什么反应,陆忍便瞬间回过神来,睁开眼从沉迷中抽身而出,只是明显并未完全抽离,目光还有些迷离的色彩,呼吸也十分凌乱。
温妤好笑道:“看你这副样子,像被抓奸了一样。”
陆忍闻言捉住温妤的手,叹了口气:“公主,和捉奸差不多,昨日圣上特意提点微臣,不得留宿在公主房中,而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微臣不仅抗旨留宿,还留到了现在。”
温妤:……
陆忍坐起来,满身的抓痕异常惹眼,他拿过衣裳穿好,蹲下身又吻了吻温妤的唇,道:“公主继续休息,微臣出去面见圣上。”
温妤躺着抓住他:“有没有可能,皇弟是来见我的?他可能并不想见你。”
陆忍:……
“不过我昨夜累狠了,的确困了,你帮我跟皇弟说一声,他定然舍不得他的亲亲皇姐不睡觉。”
温妤说着一个翻身呼呼大睡。
陆忍无奈地拉过被子替她盖好,然后离开了房间。
“微臣参见圣上。”
皇帝抿着茶,甚至懒得看他,只吐出一句:“皇姐还未起?”
陆忍顿了一瞬,如实道:“回禀圣上,公主昨夜累狠了,刚刚睡下。”
皇帝:……
他站起身,甩袖而去。
又过了几日,鱼一伤还未完全好透,便回到了温妤身边。
“老大,您再多养些时日吧,行宫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鱼一抬手制止了他的话语:“这点伤势已经无碍。”
鱼六欲言又止,戒院之刑怎么可能无碍,但他最后只能听自家老大的话,乖乖离开。
临走前,鱼一突然问道:“这几日公主可有唤我?”
鱼六摇摇头:“未曾。”
说不清是放心还是失落,鱼一点点头:“那就好。”
这样公主就不会知道他离开了几天。
鱼一稍微离近了一些,看见喝着杨梅汁纳凉的温妤,面具下的唇角微微动了动。
行宫的日子过的不算快也不算慢,却也从指缝间不知不觉的溜走。
温妤过的极爽,比在公主府时还要舒坦惬意,想召谁侍寝就召谁侍寝。
没事逗逗这个,玩玩那个,经常厮混在一处,美的不像话。
皇帝一开始还会管一管,后来已经完全放弃了,管得住他的肱骨之臣,管不住皇姐勾勾手指头就给人魂勾走了,简直就是人在魂不在。
鸿胪寺也递了折子上来,圣诞将近,各附属国将派使臣进京贺天子寿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