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试试掌控全程的感觉。”顾九京还是坚持把话说完,并且鼓励他,“想的话,其实可以试试。”
时铭看着他,似乎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实,又像是在认真思考。
就像一个老实本分但心野的人,被怂恿了他的野心,此刻正在退缩与试探中反复横跳。
顾九京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温和地引诱他:“没事,大胆地尝试一下。”
时铭突然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回来,两只手捧着他的脸,开始激烈地吻他的唇,吻他的下巴,吻他的脖颈。
伸出舌尖,轻轻舔过滚动的喉结。
他的两条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分开跪在顾九京两侧,腰上的浴巾早就散开了,掉在顾九京脚边,不知道是自己掉的,还是被某个坏心人扯掉的。
反正,现在的他一丝不挂,坐在顾九京腿上吻他胸膛。
时铭听见了对方带着叹息的轻喘。
头上,是一只温柔的手,像是鼓励,又像是安抚……
第二天,时铭从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身上清爽干净,什么也没有穿。
看来顾九京是早早出门了。
昨晚后半夜做完的时候,时铭趴在顾九京身上,跟他说了段嘉禹的事情,然后问他:“你明天有事吗?”
顾九京在他提起段嘉禹三个字的时候,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但他没有打断,还是安安静静先听时铭说完,再等他问。
最后非常慷慨地道:“我是个闲人,不止明天,我哪天都没事。”
时铭就说:“那你明天去把祁盛弄出来。”
顾九京搂着他腰:“嗯。”
答应得爽快,办事也干脆利索,一大早就走了。
时铭翻了个身面对着天花板,四肢放松摊在床上,忽然有点理解那些昏君了。
一夜春宵颠鸾倒凤后,还得早起上朝,不能抱着温香软玉睡懒觉,确实是让人心里窝火,很不痛快。
时铭直接给陈东请了个病假,今天不上班了,他要休息。
“喻黎呢?”
吃过午餐在顾家转了一圈,没有看见喻黎,时铭感到意外,扭头问身后的管家。
管家解释说:“今早就走了,比先生还早出门,但留了张字条,说是等您醒了再看。”
时铭挑了下眉尖,有手机不发消息,留纸条?
他是有什么毛病吗?
接过纸条,展开,只见上面写着一句话——
坏消息:你妹说她成年了,今年就要跟宁言登记结婚
时铭额角狠狠一跳。
刚觉得两眼一黑,突然看到折起来的下半截,好像是还有字没看完。
于是往下拉开,第二句话——
更坏的消息:宁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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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没死,下本还得写他呢,肯定是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