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懒的呢——就是几乎很少下田干活了,地都荒了也不在意,懒的时间太长了让他下田干活儿他自己都受不了。
边吃着饭,许大海说了一句:“好几天没吃鱼了,待会儿我去河里看看能不能钓几条大鱼回来,放在小瓮子里养着,慢慢吃呗。”
“行啊,我薅薅后园子菜畦里边儿的草,这一下完了雨,草就蹿的可快了。”
刚吃完饭。
许大海找了一个大号的缝衣针,正蹲在院子里又烧又敲的打算把他变成鱼钩呢。
不仅小婷子蹲在他旁边看。
连来找小婷子玩儿的小香,小花两个小丫头也蹲在旁边一起看。
许大海对着阳光看看鱼钩的弯曲程度,笑着道:
“你们三个小丫头守着我嘎哈啊?去,去屋里吃罐头去吧,让秀秀给你们拿。”
突然。
老村长和和他大儿子抬了一只狍子从西南边儿走来。
狍子是活的,倒吊着绑在一根棍子上,两人一人抬着棍子的一头。
老村长只穿了灰色大短裤,赤裸着排骨上身,光着脚,走路轻快。
他大儿子要稍好一点,虽然也赤裸着上身,但至少穿了一双靰鞡鞋。
“小海在家呐?你不是要狍子吗?我给你逮了一只狍子来!”
“行啊,我去拿秤。”
许大海很高兴,把鱼钩放在磨盘上,赶紧进屋去拿秤。
称了称,狍子一共68斤,2块钱一斤就是136块钱。
“一共是136块钱。”
“行啊,就按你说的来,你要是用钱的话以后再给也行啊。”
“哈哈,钱还够花的。”许大海进屋去拿钱,13张大团结加上6张一块的票子。
老村长很高兴,许大海给的价格要比他把狍子卖给别人高多了。
临走的时候,满脸皱纹的老村长突然提了一句:
“小海,你是不是一直想雇个盲流子啊?”
“对啊,您有合适的人选不?”
“找杨卫国不就行了嘛?那小子以前给咱们队里看参,干活利索,人也实在,找他帮你养狍子肯定行。”
其实老村长不是太理解为什么许大海要雇人。
既然狍子数量不多,自己养不行吗?雇人可是要花钱的!
他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于许大海比较懒,懒的天天干一些繁琐的活儿。
“杨卫国?行啊,他在哪儿呢?”
“回关里了,他老家是关里冀省沧市农村的啊,我有他的地址,你给他写信就行,要是他愿意干的话会过来的。”
许大海跟着老村长回了他家,把地址抄下来后就回来了。
“冀省沧市献县垒头乡刘垒头……”
想了想,许大海对这个县有些印象,因为献王墓就在这个县。
他说的献王不是滇省那个献王,而是汉武帝刘彻的亲哥哥“刘德”。
刘德这身份算是相当尊贵的了,所以不少盗墓贼想方设法的要整他的墓,而上一辈子许大海接触的三教九流的人比较多,恰好接触过那么一批盗墓贼……
“不写信了,直接发电报吧!贵那么一块两块的也无所谓了,电报可比书信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