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风徐徐吹着,有村民抱着鞭子,赶着羊群往田里走去。
“咩咩~”
羊群的叫声此起彼伏,噼里啪啦~羊群走过后,还在地上留下大量的羊粪球子。
许友成躺在被窝里,大喊他的老婆,想问问村里的大喇叭里边儿喊的啥。
不过他老婆嫌弃他天天打牌到深夜,所以只顾埋头擦桌子,不搭理他。
气的许友成赶紧爬起来,穿上衣服,及拉着棉鞋就往外跑。
结果他刚迈出屋门,大喇叭里边的声音突然没了。
沈峰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也就把喇叭关闭了。
“我……尼玛……耍我??”
许友成气的跳脚。
不过,很快就有村民背着筐子,满脸笑容的往村长家里走去。
筐子里就是晒干的嗷嗷叫。
有一些走街串巷收药材的小贩子也会收嗷嗷叫,价格低的时候8~9毛钱一斤。
价格高的时候也不过1块3左右一斤,比沈峰给出来的价钱差远了。
“二婶子,筐子里背的啥啊?”许友成连忙满脸堆笑的询问。
“嗷嗷叫啊,喇叭里说有人要买嗷嗷叫,说是3块钱一斤呢,也不知道是不是骗人的。”
“肯定不是骗人的啊,来咱们屯子骗人?嘿!揍扁他!”许友成应付了一句后,赶紧弯腰把棉鞋的后跟儿提上。
冷风嗖嗖的,吹的他脚后跟可冷了。
也顾不上吃早饭了,许友成也跟着往村长家走去,打算看看情况再说。
……
沈峰之所以愿意给3块钱一斤的高价儿,主要是想尽快收上来一批货,反正一个屯子的嗷嗷叫也没有多少钱。
多花的那点儿钱,他也不怎么在乎了。
另一边。
村长家。
村民们的热情确实很高,但有嗷嗷叫的村民并不算多,也就一个小时吧,就没有村民再来卖嗷嗷叫了。
“一共多少斤?”
“称称看啊,额,一共是25斤4两吧。”许大海看着秤杆上的花儿,说出了斤数儿。
“行啊,不少了。”
其他村民都走了,但是许友成竟然还没离开,他不断的往沈峰身边凑,套着话,想知道后者高价买嗷嗷叫要干啥。
他觉的沈峰不是要倒卖嗷嗷叫。
因为3块钱一斤的价格太高了,比别人高太多,就像是不在乎钱一样,非常不正常。
“快过年了,我送给七大姑八大姨的不行啊?”
沈峰乜了许友成一眼,他记的后者,之前的一天晚上一起打过牌的。
“你还有事儿吗?没事儿的话就赶紧回去吧,我们也要走了。”
“你这人真不实在啊!你告诉我又能咋滴?又不会掉一块肉。”
许友成眉头紧皱,上下打量着身材肥胖的沈峰,暗暗猜测后者到底是啥家庭条件啊,竟然吃的这么胖。
许友成的语气很不好,但是沈峰走南闯北,啥样的人也都见过了,心性也慢慢的磨的圆滑了。
他嘿嘿一笑,撂下一句“你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后就不说话了。
许友成还要逼逼赖赖的,旁边儿的许大海终于说话了:
“行了行了,别和只苍蝇似的在这儿嗡嗡了,收起你心里边的那点小九九吧,就算告诉你了,你也整不了的。”
他的话直接戳了许友成的肺管子,后者瞬间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瞪着许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