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见许大春左手一躲,右手一记直拳打在这人的鼻子上,他可从来没练过擒拿,练的都是杀招,出手就是弱点击杀,只见这人鼻子里的鲜血瞬间就像瀑布似的止不住的往下流,同时眼泪也哗哗跟着混合在一起。
另外一人一看,手快速的向腰里摸去。
这是带家伙了啊,许大春丝毫不慌,抬起一脚直奔此人裤裆,此人的手瞬间停留在原地,然后慢慢的伸向裤裆,原本站立的双腿也一下子变成了内八字夹紧,脸色由黄转白,又由白转红,然后慢慢的躺在了地上,捂着裤裆一抽一抽的。
许大春从这人的腰间摸出了一把小刀,刀刃也就十厘米出头,在手上颠了颠。
“就这?”然后一甩手把小刀钉在不远处的一棵小树上,说是不远,其实也有十米多了,这一手吓的两人脸色又是变化了一个轮回,然后许大春伸手从后腰掏出来一把刃长二十厘米的猎刀,上面散发着闪闪的寒光,“这才是男人应该玩的玩意,知道吗?我不管你们是谁,你们背后有谁,是抱着什么目的,我不想惹麻烦,但如果麻烦如果惹上我,我会从根源解决问题,能听明白吗?”
一边说一边用刀刃的侧面拍着鼻子挨打的那个人,另外一个,这会儿好像有点疼的神志不清了。
那人顾不得还在流血的鼻子,连忙点头“明白明白。”
“明白就好,滚。”
这人连忙拽着裤裆受伤的同伴往远处跑去,丝毫不顾及同伴捂着裤裆撕心裂肺的惨叫。
“踏马的,哪里都有害群之马。”
他不会去调查这人,调查了,反而显得心虚,就在这以不变应万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不是官家出手,他这具身体在长白山老林子练就的身体素质和反应速度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摆弄得了的。
不过他还是很诧异,这才几天啊就盯上自己了,自己这才多大的量啊,就这么缺肉?想来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顶天也就是个小卡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