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多虑了,整个秦家在村子里都没什么人缘,根本就没人在乎他们是死是活,大队长也只是听到他们托人来说请几天假,直接就同意了,没问缘由,也没去探望,反正你几天不干活儿就几天没工分,没工分年底就比别人少分,不怕饿死你可以一天都不来,没人管你。
这次敢过来,还是听说秦淮茹不在那个院子住了,才有胆子过来,他也就是不知道秦淮茹还在许大春手底下干活儿,要是知道的话,估计都够呛有胆子过来。
任凭秦父秦母怎么盘问,秦淮茹就是一声不吭,就在那一个劲儿的流眼泪,直到她那个不着调的大哥不知道在哪喝的五迷三道的回来了,她才开口。
“我被开除了,工作换成了扫厕所的临时工,以后也没有羊肉往家拿了,现在你们满意了?大哥你不是要工作吗?给你了,我带孩子回乡下种地去。”
说完,秦淮茹放开小当和槐花,拿出一个包袱皮开始收拾自己还孩子们的衣服。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她还真的挺收敛的,虽然拿的稍微有一点多,但是许大春完全能够接受,而且也不拿钱。
直到后来,她开始给看守所里的棒梗送钱送吃的,手里的钱就不够用了,这才开始变本加厉,但是也没有现在这么猖狂。
等到秦父秦母和她大哥过来之后,吃和钱上面就完全不够了,每天变着法的跟她要钱,她又不想棒梗在里面受苦,这才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可以说这三个人,在这件事里,占到了一半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