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险起见,何雨柱把行李先找了一个座位放好,起身又问了一遍。
“同志,去田家湾公社是坐这趟车对吧。”
售票员一听何雨柱是去田家湾公社,眼睛也是一亮,不由上下打量起何雨柱来,绞尽脑汁也没认出何雨柱是谁?
被一个大姑娘赤裸裸的上下打量纵使何雨柱脸皮很厚,在一车人的笑声中也是有点儿红了脸。
“同志~”
在何雨柱再次提醒下,田二妮这才缓过神来问道:
“同志,我就是田家湾公社的,俺叫田二妮,我咋不认识你嘞~你是俺们公社的吗?你是谁家的娃?”
何雨柱心想:“这姑娘这么能唠的吗?”
“田二妮同志,我叫何雨柱,是京城人,专门从京城来的,受田卫国同志委托来接一下他的家人。”
“同志,你说谁?”
“田卫国。”
瞬间,田二妮眼圈儿就红了。
何雨柱也蒙圈儿了,咋一提田卫国这姑娘就哭了呢,这老田难道在老家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儿?
田卫国:“你还怪会想来,我谢谢你嗷~”
过了好一会儿,田二妮擦了一把眼泪后说道:
“何同志,田卫国是我堂哥,他现在是不是~”
一听田二妮竟然是老田的堂妹,这世界还真是小啊,来不及多想,怪自己没说明白,这小姑娘是以为老田挂了啊。
于是赶忙解释道:“大妹子,我和你堂哥是好兄弟,现在在一起工作,你哥由于工作特殊回不了家,正好我来晋省出差,你哥就拜托我在来趟陕北接他家里人去京城团聚。”
田二妮一听反而哭的更甚了。
一抽一抽的说道:“我哥咋不让你早点儿来啊,俺大爷和大娘去年刚没了啊,呜~呜~”
闻言,何雨柱心里也很堵的上,自古忠孝两难全,何雨柱一时也不知道老田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了。
“大妹子,你嫂子和孩子~”
“何同志,俺嫂子是好人,这么多年俺哥没在家,家里的一切都是我嫂子一个人操持,按理说,俺哥最对不起的就是俺嫂子和孩子。”
何雨柱也深以为是的点点头,自古至今何雨柱都认为jūn_sǎo 最不容易,照顾老照顾小,唯独照顾不了自己,最煎熬的就是接到部队的电话。
田二妮情绪恢复后,又询问起了田卫国的近况,毕竟家里人都以为田卫国已经死了。
何雨柱也把能说的都和田二妮说了一下,直到听到自己堂哥现在已经如此牛逼的时候,她也很骄傲。
毕竟她们家这一脉人丁单薄,现在她家这一支也终于出现了一个扛旗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