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崔晓松内心也很激动,此刻的他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果然,有了希望,人的潜力就是无穷的啊。
“于哥,咱们继续赶路吧,我现在感觉浑身特有劲儿。”
“于哥,这是你的证件,请你原谅我的不信任,我实在是被骗怕了。”
于坦途也庆幸崔晓松是京大学子,要不然自己也不可能这么快让他百分百信任自己。
“晓松,现在天亮了,咱俩不能像晚上似的赶路了,咱们得尽量避免人群。”
此时,山下的土路上有车辆经过,崔晓松试着问道:“于哥,搭个顺风车也不可以吗?”
看着放松下来思维不周的崔晓松,于坦途心说还是经验不足啊。
“晓松,我问你这些司机天天去煤矿拉煤,难道他们不知道你们得存在?所以从此刻开始,除了我们自己人外,其余人都不能相信。”
闻言,反应过来的崔晓松也是后背发凉,暗自庆幸自己遇到了于哥,要不然就自己的社会经验很容易被抓回去啊。
“于哥,是我错了,你放心接下来的行动,我听你指挥,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崔晓松能如此说于坦途很是开心,其实他也怕崔晓松在觉得自己是京大学子,有虚荣心不听指挥。
崔晓松只想说于哥你想多了,我现在还愁回去怎么跟同学老师解释呢,堂堂京大学子被人骗到了黑煤矿,想想头都大。
“成,晓松,咱们从树林子里沿着路走吧。”
由于是白天,俩人反而不着急赶路了,一路走走停停,再次来到人口众多的城镇的时候已是过了晌午。
在镇外树林里,于坦途为了怕崔晓松被镇上的人认出来。
“晓松,我是这么想的,你就在这树林里躲着,我出去找个公共电话联系人,我怕镇上有张大虎的人。”
崔晓松也觉得自己贸然出去,容易连累于坦途。
“坦途哥,那我先往后退退吧,这林子靠近镇子太近了,万一来对野鸳鸯就不好了。”
说完,崔晓松仿佛想到了什么,也是一阵脸红。
“你一个大学生破瓜了没有,还懂得这么多。”
“坦途哥,疤瘌他们经常这么干,在院里还有一个屋子专门是关女子的,难道你没发现?”
于坦途先是一惊,随后又在心里给张大虎他们的罪名上又加了一条。
“晓松,我把我所有的吃的都给你,你要藏好了,这把弓弩也就给你,自保用。”
本来自己一人还有点儿害怕的崔晓松,有了弓弩傍身,就没那么害怕了。
此时,何雨柱他们在宾馆睡醒,见一夜没有人联系自己,何雨柱孟旭辉俩人心里也是一阵纳闷儿。
“老孟,你说咱们是不是该走出招待所,跟咱们接头的人是不是不方便进来。”
“柱子,我觉得你说的对,反正咱们都饿了,就去试试吧。”
俩人收拾好个人卫生就往外走去,前台接待看了俩人一眼。
“昨晚没人给你们打电话,不是我没让人通知你。”
“柱子,你说这前台没有家吗?毛衣都快包浆了,织完得啥时候?”
孟旭辉的包浆二字让何雨柱想起了故人贾张氏,她那双鞋垫子跟接待的毛衣有一拼。
俩人走远后,前台接待放下手中的毛衣,也在犹豫这俩人有没有问题呢?看他们淡定的样子应该就是来谈生意的,自己托在商场里上班的表姐问了一下京城制衣厂的销售,确认他们的厂长确实叫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