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胎师傅说:“那好,就九百,给钱吧。不看僧面看佛面,君山你都发话了,我还能驳你的面子。”说着,就向我伸出了手,我把那一千块钱抽出了一张,然后放在了他的手上。
补胎师傅走了,君山就对我说:“我也回家了。你们不在家里住呀?还要去哪儿?“我就说:“我爸在地区医院住院那,我们要去那里。”
“你爸住院了?什么病,死不了吧?”
我把眼一瞪,这家伙说的是人话吗,住院就非的要死呀?于是,我就没好气的说:“放心吧,死不了。”说完,我就上了车。
君山还在下面喊道:“表妹夫,别忘了我托付你的事情,相互帮忙。对了,那天我就去医院看望你家老爷子!”
我嘟囔一句:“真他妈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然后,一踩油门,就跑出了这片空地。
君山刚才说的话,表姐也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她也骂道:“简直还不如条狗,人话都不会说。”
走在路上以后,我对表姐说:“表姐,我感觉君山和那个补轮胎的一唱一和的,就跟唱戏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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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听出来了,合伙敲诈那。”
“扎轮胎的事有两种可能,第一,君山发现是我的车以后,要报那天在镇上饭店我们没理他的仇,或者是以此相要挟,让我们帮他找小红的下落。第二,是他和这个补胎的是联手的,他负责选择目标扎轮胎,然后再假惺惺的装好人,要帮忙找修补轮胎的。然后再分钱。等哪天没事,找一个修补轮胎的问问就清楚了。”我如是分析道。
表姐就连连点头:“是,是这样。狗改不了吃屎,君山就是那样的。他长这么大,可真是没干一点好事。”
说着话,我们已经到了镇上,但是镇上除了大街上几根电线杆上的路灯冷冷的亮着之外,到处都陷在一片黑暗之中。我就说:“亲了你几口,也不觉饿了。我们到县城再找地方吃饭吧。”
“我也是,不觉饿了。虎子,我上次跟你说的让你爸去青岛的事情你说了吗?”
“还没有,这两天不是光算计孙启友这件事了么,哪有时间说。”
“那要抓紧。我看了一下,最好是这两天我们就一起回青岛。你的生意也不能不管,我的工作也不能不做。关于住的地方,我也想好了,就让你爸和你妈住在赵总给我们的别墅里。那样的话,纵然赵彤彤回来,也和我没有多大关系。”
没等表姐说完,我就抢说道:“表姐,这两天我也想好了,回去我们就买房子,找一个你喜欢的地方,我们就在那里度过一生了。”
“行,我也有这个打算。其实,如果不是赵总给的这套房子,我们说不定早就买好了。那样,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多踏实。”表姐看着我又说道:“都该娶的娶,该嫁的嫁了,我们也抓紧吧。’“表姐,领结婚证的事还没有办,我们啥时候去民政局?”
“把你爸你妈接到青岛咱们就去领,让老人们也为我们高兴高兴。”表姐又看向了前方。前面是车的灯光,照得很远,也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