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依靠在沙发上,可总是觉得不舒服,好像嗓子眼里堵上了什么东西,都有点喘不上气来了。艳艳也真是不讲理,张口就骂,抬手就打,你以为你是我表姐啊,可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虽然给我道了歉,但我仍旧不爽。我想我得报复她一下,不然,这小妮子还不成了精啊。
我正在想着怎么报复艳艳的时候,忽然有人推门,没有推开,就轻轻地在敲。我一紧张,就站了起来,这时,艳艳还没有睡着,也一咕噜坐了起来,我轻声对她说:“去开门。”
她下床去开门,我立刻躺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艳艳开门后,进来了一胖一瘦两个医生打扮的人,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白口罩。他们进来后,先环视了一下室内,就对艳艳说:“给病人做检查的。”
艳艳点头,打了个哈欠说:“奥,那你们就查吧。”然后,站在了一旁。
我虽然打着鼾声,但早就把眼睁开了一条缝,他们的所作所为我看的是一清二楚。
那个高个的医生正要伸手到彤彤胸前的时候,我过去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立刻疼的大叫了一声。这个时候,彤彤也醒了。那个小个子转身要跑,我把他的手腕也抓住了。然后,对他们说:“你们想干什么?”
他们不说,还想要挣脱开往外跑,我的手稍加用力,他们就都“嗷嗷”地大叫不止起来。
我对艳艳说:“把门关上,再把他们的口罩摘了,看看是哪里的医生?”
艳艳把门关上后,她不敢直接去摘他们的口罩,就到处的找东西。我说:“筷子,用两根筷子!”
昨晚吃饭的东西都堆在茶几上,艳艳过去找到两根筷子,把两个人的口罩都给挑了下来。
这时,两个人露出了真面目。只见他们黑黑的皮肤,都胡子拉碴的,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这哪里是医生,分明是在工地上干活的农民工!
艳艳一看,搬起一个高凳子就往他们的身上砸去。因为我抓着他们的手腕,他们想躲也躲不开。于是,艳艳拉开架势,在他们的身上不知道砸了多少下,止到累了才停下。
我问:“你们进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他们不说,我就继续用力,只一会的功夫,两个人的头上就已经是大汗淋漓。只听高个子求饶说:“放开我们吧,我说、我说”。
“再不说我的功力会把你们的手腕子都掰断!”
“我们是来摸人的。”
“摸人?”
原来,他们的一个工友在施工中被砸了,身上多处骨折,也住在这个楼上。工地派他们两个来照顾陪护病人的。他们两人闲得慌,白天就观察哪个病房里住的是女的,晚上就去医生值班室偷了白大褂穿上进去装作检查,摸女人的身体。
因为是夜间,陪护人员都在睡觉,见他们是医生,大多都放松警惕,任凭他们检查。于是,两个人就齐下手,在她们的身上乱摸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