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坐在一个轮椅上,两个人一人搭住一边,稍稍用力,就将老人抬了下来。
“咦?小伙子力气不小!”老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张叫花嘿嘿一笑。这老人一开始就这么愣愣地坐在轮椅上,一句话都不说,张叫花还以为他不会说话。
“小伙子,你不错啊,当了几年学徒了?”老人问道。
“学徒?”张叫花疑惑地看着老人。
“老爷子,这一次,你可看走眼了,他可不是学徒,他就是我说的那个医生。一出手就把我脱臼当天就治好的那个医生。他就是张医生。”曾雷说道。
老人这次很认真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叫花,然后笑了笑,“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张医生,对不住啊,我看走眼了。”
“老爷子,你这脚不仅仅是风湿吧?以前是不是受过伤?”张叫花问道。
曾雷抢着说道,“何止是受个伤?他在战场受过伤,脚里面还有弹片呢。而且由此打伏击,在雪地里伏击了十几个小时,受到了严重的冻伤。”
“我这点伤算什么?跟我那些没能够从战场回来的兄弟相比,我算是很幸运的了。”老人拍了拍他的腿。
“张医生,你看老爷子的腿还有得治么?”曾雷问道。
张叫花摇摇头,“这么严重,想完全治好几乎是不可能的。”
“唉。”曾雷叹息了一声。
老人却笑了笑,“小曾,你不用这样。其实我能够活到现在,便已经赚够了。只可惜,还有很多事情,我不能自己去做了。”
“我说不能够完全治好,没说完全不能治啊。虽然不能够完全治好,但是让老爷子能够恢复行走能力,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张叫花抓了抓脑袋。自己花还没说完就被这两个人给打断了。
“能治?”老人与曾雷异口同声地问道。
张叫花点点头。
“哎呀,你可把我给吓死了。”曾雷手攀上了张叫花的肩膀,像很熟悉的朋友一样。等反应过来,连忙将张叫花松开,神色很是尴尬,生怕张叫花会作。
“先到屋里去吧。我先去赔点药。”张叫花说道。
张叫花进入房间里,端着一碗水,念动口诀:“梧桐树上扦金刀,梧桐树上扦银刀,左扦左过,右扦右过,上扦上过,下扦下过,祖师扦过,本师扦过,一不出血,二不作恶,弟子到此,除痛肿退消凉,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过了一会,张叫花才端着一碗水走了出来,将碗中的水撒了一些到老人的脚上,然后将碗递给老人,“喝下去。”
老人也有些疑惑地看着张叫花,这分明就是一碗水,哪里是什么药?药怎么会是无色透明的?而且一点药味都没有。
不过老人还是一口将碗中的水喝了下去。立即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奇怪的东西在身体里面流动起来。直接往双腿涌了过去。
“咦?有些痒啊!”老人吃惊地说道。
他的脚平时都是隐隐作痛的感觉,稍微用力,就让他痛不欲生。但是刚刚喝下这碗水之后,那股热流进入双腿之后,双腿竟然传来痒痒的感觉。
曾雷欣喜地问道,“老爷子,脚好一些了么?”
“哪里有这么快呢?”张叫花笑道。这是除痛除痛肿退消凉符水,只是消除老人双腿的肿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