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问题结合第三个问题“夜昌东为什么要铲除所有的领导者”、再结合之前“养天生说的炎族的覆灭”,张命寒的心里面已经有答案了。
如果这些事情的后面,真的是天空的圣域的人,在背后掌控乾坤,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彰显自己绝对主导者的地位,不听话的人,不听话的种族,抹杀掉便是?虽然张命寒不能够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面来对他们指指点点,但是他们也不是这个地球的守护者,充其量,也只是一群完成自己立场的杀手组织而已。
墨玺的那个问题别有深意,倘若以后小张真的加入了天空的圣域的话,那么这些事情,他也会雨露均沾,还是成为新一任的主宰者?
庄周梦最后说的事情,跟貘羽哪里的魔族学者们说的一模一样,便是魔神之眼,这玩意儿有一个非常逆天的功能就是霸者融合,能够将被人吞噬过来强行跟自己融为一体,自己以主导者的身份来拥有别人的能力。
这也能够很好的解释了冥府那个一直想不通的问题,为什么夜昌东会短时间内变得那么强。
他吸收青帝,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如果按照星火族的特殊能力的话,那么目前这个世界上应该有三颗魔神之眼,分别是幼年的夜昌东,在他的背上、现在已经死亡埋葬在莫斯利墓园的夜昌东,在替天的手上这一颗、以及未来的夜昌东,在他自己的身上。
即便是现在如此超自然的世界,时间穿越这个概念,也的确是匪夷所思,虽然其中还有很多疑惑没有解答,比如说过去的夜昌东为什么同样穿越过来、比如说天魔为什么要杀掉过去的夜昌东、未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未来的世界里面,天门还存在吗?那又是一派怎样的景象?左一个夜昌东,右一个夜昌东,搞得所有人头都大了。
残缺不全的黑盒子依然装着魔神之眼,小张感觉到胸闷气燥,推开阳台的门,叼上一根香烟,却迟迟没有点燃,身后有人过来,从香味推测出来应该是墨玺。
“庄周梦走了吗?”,小张接过来墨玺递过来的一瓶酒,他并不是喜欢借酒消愁的人,今天却偶然的发现酒水这苦涩的味道,竟然能够慢慢的融化内心的酸涩,从而产生一种释然的洒脱,他又多喝了两口。
“她本身就是局外人,只想要安安静静的度过余生,如果没有魔神之眼和冥府的事件,她也不会牵扯进来,有人不辞辛苦的想要在时代中混出名头扬名天下,有人也想要主动放弃平平淡淡,时代不是吸引每个人的,最成功的的人,往往是中途全身而退的人。”
局外人的立场里面,我们所有人,应该都只是酒后的一个故事吧。
“不管夜昌东有多么的复杂,人死后,一切事情都会一了百了,你现在觉得特别重要的事情,几年后想起来,还不就是一场过眼云烟。”,墨玺将冰啤放在阳台的护栏上面,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小手,往里面哈了口气。
小张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她。
“眼神,眼神,那想要我安慰的眼神,别这么看我。”,墨玺提醒道。
小张连忙将目光看向远方“二十几岁出头的小姑娘,活得跟个阅尽人间沧桑的老头子一样,你不会也跟夜昌东一样,是穿越来的吧?”
墨玺打开冰啤,满足的喝了一口泛出来的泡泡,满足的感叹一声说道“通常来说,人的思想跟年龄是一丁点关系都没有的,因为每个人的活法都不一样,你怎么活着,就决定你的思想是怎样的,你看你活得那么费劲,整天皱着眉头想这儿想哪儿,想的肯定都是一些复杂难缠的事情,我不一样,我活的简单随意,思想自然天马行空,对了对了,刚刚逛街的时候顺手买的。”
接过她递过来的一个小雕塑,张命寒哭笑不得。
那是很著名的思考者,右手握拳放在眉头上,一脸沉思。
“你跟圣域那姑娘好上了记得告诉我呀。”,墨玺转过身走开“我也好注意自己说话的方式。”
圣域那姑娘,提到这件事情,小张也是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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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与蛮荒之地交界处的某个无名的岛屿上面,一团团的篝火在燃烧着,篝火的周围,是一片的死气沉沉,这些全部都是白色政府之前舰队上面的失败者们,先是被重坦的一把火烧的直接自乱阵脚,接着遇到了机械特别战士部队,被冲击的支离破碎。
虽然有罗杀心这样的超级强者来助阵,但是也架不住对方派遣出来了实力强悍的十神众之一,这些人记得很清楚的,当时要不是罗杀心带着残兵败将杀出一条血路来,他们现在或许已经是海洋上面飘散的亡魂。
来的时候是万人的军团,现在人数不到一千人,而且各处挂彩,要么就是哼哼唧唧的因为伤势疼痛,要么就是一脸落寞浑身上下写满了败军之将的遗憾。
杀心观音独自一个人站在海滩上,刺骨的海水涌过他的双脚,他握着卫星电话,沉默的听着那边愤怒的帝诺雨“简直是无稽之谈,虽然并不是什么正规军,但是我们作为进攻方,全军覆没的结果还算是有点骨子,你现在带着这点残兵败将逃亡出来,只会遭到蛮荒之地的耻笑,什么?能够活下来便活下来,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你居然还残存着这样的妇人之仁。”
罗杀心再度沉默了下来。
“反正我要再度强调,我并不是被余烬打败,只是当时的情形太过于混乱,你不在现场,你看不到战士们身陷火海里面伸出右手对你呐喊着支援。”,罗杀心强调道“我虽然很想要痛快的跟余烬打一场,但是也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战士们这样无辜的牺牲掉。”
真是清新脱俗的理论!
帝诺雨勉强的笑笑“你是一个好主帅,但是我不需要你这样的仁慈,战争本来就是会丧失性命的,跟后面的大战相比起来,这点牺牲,简直不值一提。”
也许是现在责怪罗杀心也没有多少度意义,帝诺雨问道“十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