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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是三湾区的一霸,他有六个手下,附近一带没人敢惹。
一天,朗带着两个手下来到舞厅玩。
坐下后朗即发现舞厅里一个姑娘舞姿不凡,而且身段柔美,脸蛋也很迷人。
朗带领手下来到姑娘身边,一把推开正跟姑娘跳舞的小白脸,说:‘小妞,
陪我玩玩?’
姑娘身边的小白脸说:‘她有主了!’
朗说:‘你他妈的是谁啊?’
姑娘的小白脸说:‘我是他男朋友!’
‘砰!’地一声,朗的手下已经击中那个男的肚子。
男人弯下腰,‘呃——!’,说不出话来了。
‘你叫什么?’朗一把抓住姑娘问。
姑娘颤抖着说:‘阿……阿玲。’
‘阿玲?你这里是不是也很灵啊?’说着,朗拍了拍阿玲的屁股。
‘啊——!你干什么?’姑娘叫道。
舞厅里虽然有其他人,但是大家都不敢干预。
拖着阿玲,朗往外就走。两个手下跟在后面。后面还有几个人也跟了出来,
其中一个女的很急的样子。
到了门口,阿玲的男朋友终于追了上来,说:‘别走!’说着就要来抢阿
玲。
两个手下立刻上去一顿拳打脚踢。小白脸不支倒地。
朗过去站在男人面前,等那小白脸站起来后,说:‘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大
哥?’
虚弱的小白脸捂着肚子,缓慢地把手插进口袋。朗没有注意他的动作。
突然,小白脸抽出把水果刀,捅向朗。
‘啊!’朗的左肋骨下被插中了。
插完一刀的小白脸不再顾阿玲,转身就跑。
朗受伤了。朗的手下想追,可一来顾着控制阿玲,二来要担心老大的伤势。
所以阿玲的男朋友得以逃脱。
朗的伤不重,略一定神,说:‘妈的,走!早晚抓到那小子!’
三人押着柔弱的阿玲上了桥。
‘你们要把我妹妹抓到哪里去?’一个女人边喊边追了上来。
朗回头一看,呵,这女人比阿玲还要漂亮几倍呢,更丰满成熟,性感无比。
朗对手下老三说:‘你抓住阿玲,我们去抓她,等一下一起乐一乐!’
于是朗和另一手下老四扑上去抓住了阿玲的姐姐阿梅。
半夜的舞厅外,行人稀少。
朗和两个手下用擒拿手法制住了两个姑娘,让她们不敢喊叫,如果喊就会把
胳膊扳得更疼。大家向老二开的发廊走去。
老二不在发廊,因为半夜发廊早关门了。老二住在别的地方。但是大家常在
这里聚会,所以朗有钥匙。
进来后,朗才觉得伤口还真有点疼,于是牵着阿梅进了里面的屋子,之前对
两个手下说:‘审一审阿玲,让她说出小白脸的家在哪儿!’
进了里面的屋子,朗拉着阿梅坐在弹簧床上,抱着阿梅的身体抚摸着阿梅的
全身,说:‘我跟你谈恋爱怎么样啊?’
阿梅早就吓破了胆,哪里干反抗?说:‘大哥,我都怕你了,哪还敢谈恋爱
啊。’
‘哈哈哈!’朗就喜欢看女人害怕的样子。‘不用怕,你跟着大哥我会幸福
死的!’
从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流氓头子朗早已欲火难耐,立刻扑上去扒光了阿梅的衣
服。
软弱的阿梅知道反抗没用,所以任凭他施暴,不加反抗。圆圆的一对**房
明晃晃的,雪白娇嫩的大腿,令朗差一点就喷出鼻血来。
很快,朗也脱了自己的衣服,一个饿虎扑食就压上了阿梅的娇躯。
‘唔——唔——唔——!哦!哎呀——!嗯——啊!’阿梅惨叫着。
朗在阿梅身上尽情地摩擦,抚摸,揉捏和啃咬着。
‘啊——!呼——!’阿梅身下突然一阵撕裂的感觉,差点疼得昏了过去。
进入了阿梅的身体,朗忘记了伤口的疼痛,一下一下用力地狠戳着,阿梅的
阵阵惨叫成了朗的催情剂。
终于朗shè精了,‘哈哈哈!’朗的jing液全部射进了阿梅的**深处。
shè精后的朗仍然意犹未尽地趴在阿梅身上咬着阿梅的**房。
可怜的阿梅除了痛苦之外没有任何快感。
外面房间的老三老四把阿玲放在发廊的美发椅子上坐好,然后审问开始。
老三问:‘臭娘们,说!那个小白脸住哪儿?’
‘我不——不——知道他住哪儿。每次都是他找我。’阿玲哆嗦着说。
老三扬手叭地一个大耳光打过去。力气大得使阿玲眼前火星乱跳。
‘三哥,别打脸,打脸美人就不美了。嘿嘿嘿!’老四yín dàng 地笑着。‘看我
的,三哥。’
说着老四从椅子后面抓住阿玲的**,双手使劲一用力,‘啊——!’阿玲
惨叫着。
肉刑持续了一会儿,毫无结果。
老三眼珠一转,说:‘有了!小娘们,我问你一句,你不说,我就脱你一件
衣服,再不说,再脱,一直到脱光,然后我们兄弟就轮死你!现在,说!那个小
白脸住哪儿?’
姑娘恐惧地看着老三。
老三立刻撕下姑娘一件外衣。
…………
等内衣快脱光时,姑娘终于坚持不住了,写出了男朋友的地址。
朗趴在阿梅身上睡了一会儿,恢复了精神,就把阿梅又大干了一遍。阿梅丝
毫不敢反抗,朗睡,阿梅就给他当‘软床’,朗干她,阿梅就给他当性玩具。最
让阿梅不能忍受的是,朗下手很重,捏得阿梅的奶头钻心的痛。
痛苦的阿梅在床上扭转着身体,惨叫着,流着泪,可是这却更让朗兴奋了,
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更加卖力地干阿梅。
由于没得到老大许可,老三和老四没有奸阿玲,审出了地址就把玲锁在小仓
库里,然后两人小睡了一会儿。
直到朗出来,老三和老四才醒。
早上,来发廊开工的老二看到两个美人,眼睛都直了。‘哈哈哈!老大,让
兄弟们尝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