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怡的反应使每个人都更加亢奋起来,而她的反应似乎也全在排骨他们的意料之中,这时候老伍忽然站起来和排骨击掌说道:“应该差不多了。”
两个人换手之后,排骨并没把佩怡的阴核含入嘴里,他是一边轻轻啃啮着阴核的顶端、一边用食指去**佩怡的**,而下体早就被逗弄的奇痒难耐又空虚无比的佩怡,心里正在渴望着**的入侵,因此虽然只是一根又短又细的手指头,却也使她乐得不断挺耸着小腹,拚命地去迎合那让她欲罢不能的戳刺。
排骨知道佩怡的矜持即将完全崩溃,因此他更加卖力的工作起来,这次他让中指去帮忙食指一起抠挖和**,而牙齿则啃啮着阴核的中间部位,然后他的舌尖也加入了挑逗阴核的战局。
佩怡发出了一声荡魂蚀骨的长叹,她一手反抱着山猪的后颈,一手则一下子像要去推开排骨的脑袋、但一下子却又猛缩回来,那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痴态,让山猪和刚脱下牛仔裤的秃子死命地搓揉着她的奶头。
佩怡终於把那只手按在排骨的后脑勺上,她扭动着极度兴奋的躯体,用一种像要喘不过气来的声音呻吟道:“啊……不要……我不行了……噢……你……你不要再咬了……喔……呜……噱、噱……求求你……快停……噢……啊……拜托……不要再来了……唉……喔……你……不要这么坏嘛……”
排骨没有理会佩怡的哀求,他只是更进一步的加快速度和力道去享受美女的**与阴核。
而在旁边看得兴致勃勃的毛子,忽然也伸出中指加入了****的行列,他这个举动使从未被两个男人同时抠挖过秘穴的佩怡霎时惊呼道:“哎呀……不能这样……喔……唉……涨死我了!……啊……不要再来了……这叫我怎么……受得了啊……”
毛子和排骨依旧乐在其中的我行我素,不过伍至仁倒是答腔了,他得意洋洋的看着佩怡说:“就是要让你受不了才好玩啊,嘿嘿……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被男人干到受不了那份刺激吗?”
佩怡楚楚可怜的喘息道:“啊……不是……没有……我求求你……老伍……伍先生……我真的快不行了……噢……啊……饶了我吧……伍先生……请你快叫……你朋友停下来……不要再这样了……”
老伍故意反问道:“不要这样,那要怎样呢?”
佩怡带着哭音说道:“随便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要再这样了……”
老伍当然了解她的意思,但他更进一步的逼迫佩怡说:“既然怎样都可以,你为什么不自己跟我朋友说呢?”
佩怡紧皱眉头,也不晓得她是在拚命忍住男人的集体挑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那一付欲言又止的神色,不但是我见犹怜,同时还散发着艳丽绝伦的性饥渴光辉。
男人的爱抚、**和啃啮都越来越激烈,她开始时而咬着下唇、时而舔着自己的嘴巴,那对水汪汪的眼眸火辣辣的凝视着老伍,而她那像痉挛般的腰肢和小腹,开始yín dàng 的扭摆和耸摇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扳在山猪的颈后,她那像是随时都会发出尖叫的性感檀口,不停的冒出了『吁吁咻咻』的怪声音。
老伍知道她就要弃甲丢兵,但却还是忍不住要来个火上加油,他伸出左手,把中指和食指也挤进了佩怡的**里,而且他其余的手指头也邪恶地搔弄着佩怡的gāng 门,这种前所未有的经验和刺激,马上使佩怡的娇躯抖簌簌的发起颤来,她忽然像是语无伦次的闷哼道:“哎呀……喔……我知道了……噢……啊……我认了……喔……老伍……我真的认了……唉……天呐……这太折磨人了……喔……啊……伍、伍先生……饶了我呀……呜……噢……我真的服了你们了……真的……我服了……”
佩怡的俏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变化不定,老伍看着这个已然被逗弄得六神无主的美艳少妇,心头立即又浮上一个yín 秽的念头,他一边使劲地抠挖佩怡的下体、一边紧迫盯人的逼问她说:“你真的服了我们吗?婊子,说!说你愿意让我们干到大肚子、说你愿意帮我们生孩子!要不然今天我们干完你以后,就把你绑在这里任你自生自灭……嘿嘿……我顺便告诉你吧,这座破凉亭其实是私人墓园的一部份,呵呵……谁知道晚上会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来找你快活、快活。”
老伍的话让佩怡心中一惊,她不由得望了那些比人还高的草丛一眼,如果这儿真的是处荒废的墓地,那她是宁死也不敢留在这里的,因此她马上回答道:“不要,伍先生……我一定乖乖的听你们的话……喔……真的……我真的愿意和你们作……求求你……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一看自己的吓唬如此有效,老伍便得寸进尺的说道:“好,那我就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乖、很听话……呵呵……”
说罢他便从佩怡的秘穴抽出他那两根沾满了**的手指,他先是将那两根手指头轻压在佩怡饱满的下唇来回按摩,然后再试探性的将指尖伸入美女的嘴里,原本他以为这个举动会被佩怡拒绝,却没料到佩怡却柔顺的张开贝齿,将那两根肮脏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而且佩怡不但吸吮着他的指尖、同时还用舌头舔舐起来,当那温润滑腻的香舌缠绕在老伍的手指头上时,那种细致而甜美的绝顶快感立刻由指尖传到老伍的胯下和脑海,他亢奋地像头发情的怪兽,一边抖动着他的**、一边狺狺吠叫道:“喔……噢……赞!……喔……婊子……就是这样……把你的骚水全部舔乾净……妈的……真是爽呀……噢……骚包……你一定常帮你老公舔老二……技术才会这么棒吧?……**……真会舔……你这张嘴巴一定很会吃**吧?”
佩怡并没回答他,因为她依然在满足着那两根贪婪的手指,不过她那流波四转的眼眸,以及那份似笑非笑的神色,不仅有些烟视媚行的风情、甚至还充满了放浪形骸的挑逗。
看到这里老伍差不多都要脑溢血了,他一面忙着要抽出被美女紧紧吸啜住的手指、一面嚷着说:“喂,排骨,你别在帮她舔bi了,我的老二已经快要涨爆了,先让我爽几下好不好?”
排骨直到这时才回头望了他一眼说:“再等一分钟就好,嘿嘿……急什么?反正她又跑不掉。”
说完他又转回去继续啃佩怡的阴核,而老伍眼看排骨还舍不得停止,乾脆也把从佩怡嘴里才刚抽出来的手指头,再次狠狠地插进佩怡的**里去乱搅和,不过这次排骨的手动作很大,促使老伍和毛子也只好跟着他加快速度与深度。
佩怡水汪汪的媚眼变得越来越明亮,她『咿咿嗯嗯』的蠕动着娇躯,那双雪白的手臂东推西抱,一付想要搂住男人求欢却又怕被人耻笑的焦虑模样,而秃子一发现她这个情形,连忙抓住她的腕部将她的玉掌带向他的胯下,就在那须臾之间,只听佩怡像梦呓似的哼道:“喔……好硬……好大……”
老伍清楚的看见佩怡正在用左手帮秃子打手枪,而佩怡双唇微张、星眸半掩,歙动着的优美鼻翼像要喷出火来,那种吸气少、呼气多,企盼着被男人蹂躏的闷绝表情,使老伍再也忍不住的抱着她修长的**便顶**起来,他发烫的**狂乱地冲撞和顶刺着佩怡的大腿和臀部,令美绝人寰的少妇再度发出了荡人心弦的漫哼与呻吟。
就在这欲火漫天燃烧的时刻,排骨毫无预警的用力咬住了佩怡的阴核,那份突如其来、锥心刺骨的剧痛,让佩怡顿时发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乱叫着,浑身也激烈的颤抖起来,那双胡乱挥舞和拍打的玉手,最后是紧紧的按在排骨的后脑上。
然而排骨的致命一击此刻才正要展开,那粒被他从底部使劲咬住的阴核,原本就已经被挤压的快要爆炸开来,但这时排骨就像要把它咬断似的,猛地又是大力一咬,接着又在佩怡还痛得来不及发出尖叫的那一刹那间,他的牙齿便飞快的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啃啮了一遍。
起初只是感到无比疼痛的佩怡,忽然发觉从自己的阴核部份,传出了一丝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接着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合成了一种诡异莫名的飞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那种腾云驾雾、身心都轻飘飘的舒爽,让她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强烈的白光正在逐渐的消逝……
也不晓得经过了多久,佩怡才听见自己可怕的喘息和嘶吼尖叫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就像火烧般的饱涨和灼热,然后那份飘飘然的快感回到了她的体内,随即那排山倒海的刺激与兴奋便被引爆开来,她知道自己的**就要来临,那即将在一群陌生人面前决堤的羞耻感,使她拚命的想要忍住不要爆发出来,但是已经遭人彻底挑逗过的**、以及那被完全撩拨起来的燎原欲火,早就击倒了她最后一丝自尊,终於,她再也憋不住的爆发了开来。
一泄如注的阴精,在佩怡歇斯底里的呐喊中一次又一次的喷涌而出,就像在宣泄她心中难以表白的羞耻与无奈一般,佩怡那带着哭声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她那辗转反侧、激烈扭动着的躯体,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久久……久久之后,佩怡那痉挛的小腹、以及那大张而开却不停蹭蹬的双腿,才缓缓的平息下来,凌乱的发丝沾粘在唇边,脸颊则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幽怨的双眸定定地看着老伍,似乎在怪罪他使她如此的备受煎熬。
排骨仰头看着泪水尚在眼眶里打转的凄惨美女,一面抹拭着他满脸满嘴的yín 液,当他再瞧见佩怡那粒饱受摧残、依旧整个凸显在外的阴核时,他的嘴角马上露出了yín 秽而残忍的奸笑,他好像对自己的舔bi技术感到很满意似的说道:“怎么样?我把你整得很舒服吧?呵呵……我从来就没碰到过像你流这么多**的女人!嘿嘿……可能是你这辈子还没这么爽过吧?”
佩怡没有答腔,她只是再度凝视了老伍片刻之后,便把她含瞋带怨的俏脸转向一旁,而老伍望着这朵鲜艳欲滴的幽谷百合,忽然异常温柔地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他这超乎寻常的举动,连佩怡都大感意外的看着他。
但是老伍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佩怡芳心又是一沉,因为才刚温柔地帮她拭去泪痕的这个家伙,却突然用力的托起她的下巴,接着便恶狠狠的对她说道:“我们要开始干你了!记得要好好的浪给我们看,要不然等我们把你轮够了,还是会把你绑在这里,明白吗?”
这些人终究还是粗鄙的色狼而已,佩怡暗中在心底叹了口气,她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点头表示明白,但是她心中已经不再有任何期待或盼望着奇迹发生,毕竟,一个已经被挑逗出**的女性,绝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第一个进入佩怡体内的人是老伍,他抱住佩怡的大腿一开始便狂插猛抽,既无任何的预备动作、也没有任何的言语挑逗,仿佛就是为了发泄他的满腔兽欲,他粗鲁而用力的不断冲撞、顶**,而佩怡那湿糊糊的下体,立刻被他『霹霹啪啪』的干出了更多的**,其实那是刚才**爆发时遗留在**内的,但也由於有着大量**的润滑,老伍那根肥**才有可能如此迅速地在佩怡的**里进进出出。
然而佩怡却有些失望的偏过头去,因为只有最笨的男人才会在女**方歇之际才急切的插入,那在**内泛滥成灾的**,不但会使女人失去被**时磨擦所产生的快感,更重要的是男人也会失掉自己拥有的优势,就像现在的老伍一样,佩怡在车上帮他打过手枪,清楚的知道他的**也许不比自己的老公长,但绝对多肥胖了一圈,只是,老伍却不懂得在她**之前便应该上马挥戈。
不过老伍猛烈的冲**,还是让佩怡发出了呻吟,她双手轻轻撑在老伍的胸膛上,完全不晓得自己应该要怎么面对这个正在qiáng_jiān 她的男人,她只隐约觉悟到自己的婚姻与生活,正在往一个不知名的深渊缓缓坠落……
老伍的**并没有持续很久,他们早就抽签排过次序,第二个闯入佩怡体内的是毛子,他那根短小精悍、硬如铁条的**,犹如装了电动马达一般,不但冲锋陷阵时锐不可当,就算在偶尔停顿的那一瞬间,佩怡也能感觉到他的**明显的悸动,这种惊人的活力,使佩怡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不过就在佩怡暗自欣佩他的骠悍之际,这个脸色苍白的家伙便嚷着说:“山猪,换你了!……喔,这马子的**干起来实在太舒服了。”
在毛子拔出老二的那一刹那间,佩怡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有点意犹未尽的看了毛子一眼,那原来还含着泪珠的眼睛又开始水汪汪起来,不过因为山猪要接手,所以佩怡只好用手肘撑住自己的上半身,但是这次她没有转头避开男人的凝视,她不但大胆的注视着山猪、也毫不避忌的瞟视着他那根粗壮的东西,从杂毛丛生的小腹下,挺立着一截有如童臂般的肉柱和紫色的巨大**,佩怡猜想眼前这阴毛浓密的男人,干起来应该会比老伍多几分滋味才对。
山猪的大**才一顶进佩怡的**,佩怡便立即睁大了眼睛,那比她想像中还粗壮许多的尺寸,不但使她大吃一惊,也随即被她从未被大家伙拜访过的**紧紧的夹住,佩怡紧张的倒吸了一口气,她不晓得该欢迎它的挺入、还是拒绝它如此莽撞的顶进,而山猪大概也发现了阻碍,他不急不徐的捧起佩怡雪白的屁股,然后熊腰一沉,便开始使劲的往前挺送,不过他想长驱直入的愿望并没有达成,因为佩怡的**实在太窄也太紧,所以他只好采取以退为进的抽**法,在强攻了七、八回以后,总算把他的大粗**整根没入佩怡的下体。
而就在大**深入**的那一瞬间,佩怡不但躺平了下去、嘴里也发出一声喟叹似的嘤咛,不过只要稍微细心一点,任何人都可以听得出来,她那一声带着心慌的娇啼,其实透露着更多的欢喜。
山猪在狠狠的**十几下之后,便转为三浅一深的干穴法,不过与众不同的是他在深入以前,会用力的把大粗**整根拔出来,那巨大的**在拔出的瞬间,不仅会把佩怡**里的嫩肉带翻出来,同时还会出响亮的『哔啵』声,这种一下子把**干得异常饱胀、一下子又陷入完全空虚的**法,很快地便使佩怡发出高亢的呻吟,就连她垂悬在石桌外的脑袋也开始状似痛苦的摇摆起来。
可能是佩怡的反应鼓舞了山猪,他放弃了三浅一深的把戏,改为每次都全根尽入、也全根尽出的干法,这一来佩怡马上便被干的气喘嘘嘘,她不但双脚愈张愈开、双手也胡乱的刮抓着桌面,而且她还开始**道:“啊……不要抽出去……求求你……噢……呀……快……用力……干进来……呜……呼、呼……拜托……插深一点……嗯……喔……好……用力……噢……快呀……用力一点……噢……嗷……求求你……用力……”
终於连最后一丝矜持都不顾的佩怡,双手紧紧抓住山猪的臂膀,她喘着大气可怜兮兮的望着山猪哀求道:“喔……不要停……求求你……用力……用力干我……嗯……哦……美死我了……噢……喔……好啊……用力……不要停呀!”
佩怡才嚷着要求山猪不要停,但山猪却偏偏停了下来,他有些得意、但也有点抱歉的朝佩怡耸耸肩说:“没办法,我的五分锺到了。”
眼看山猪就要抽身离去,佩怡竟然抱住他的颈子说道:“啊……不要啊……现在不要换人……唉……求求你……等一下再换人嘛……”
然而山猪还是扒开她的手、拔出老二,把位子让给了排骨。
甫接手上阵的排骨,一边抓住她的脚踝、一边盯着她泌泌流出yín 液的洞口说:“呵呵……才轮了三个而已,没想到你就浪成这样子,嘿嘿……看起来你是个天生yín dàng 的骚bi喔。”
羞惭不已的美少妇,根本不敢去看排骨的脸,她双手摀住自己发烫的脸蛋,躺在那里任凭一群男人观赏着她不堪入目的**,但排骨的取笑并未停止,他啧啧赞叹的看着佩怡惹火而完美的**说道:“你当良家妇女实在太可惜了!嘿嘿……你应该到酒家上班或乾脆去当妓女,这样就可以造福不少台湾同胞了……哈哈……”
顾不得排骨的揶揄与讥讽,佩怡只想赶快用双手掩住自己那狼狈不堪的下体,但排骨一看她想掩盖住从她**里泄露出来的秘密,立刻一边将他的**顶进佩怡的**、一边命令着她说:“把手拿开,也不准遮住你的脸,呵呵……看你被干的表情可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呢!”
佩怡的粉脸霎时整个嫣红起来,她羞赧无比的将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任何一个男人的脸。
排骨坚硬而颀长的**开始挺进,但可能是因为他那偏右又往下急促弯曲的外形太过奇特,所以他的攻击并不是很顺利,他在连续调整了好几次角度以后,才如愿的全根尽入。
起初佩怡对排骨的**并没有特别的感受,但是当排骨开始如鱼得水的猛钻直干起来以后,她逐渐发觉到了明显的不同,一股新鲜而刺激的快感从**窜进了她的zǐ_gōng ,接着又从小腹传到她的胸腔,然后她的脑波也接收到了那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震撼与舒坦,最后她脑中一遍空白,只是本能的脱口低呼道:“哎呀……喔……呜……你……你的东西……好长……呜……好硬……噢……你把人家……插的好深……哎……喔……天呐……人家从来没被……干到这么里面啊……噢……唉……怎么办?……你……是不是……要活生生的把人家的……小bibi……干穿呀?”
随着放浪的言词,佩怡的屁股也同时yín dàng 的摇摆起来,她拼命想去迎合那颗刁钻而有力的**,因为之前被山猪的大**把**撑得有些麻痹,再加上有过多的**润滑,所以她一时之间无法体验到排骨的威力,但自从被顶**到从未被开发过的深处之后,那份前所未有的骚痒、亢奋与刺激,促使她忘情地挺耸着下体,她不仅想要排骨越顶越深、更期盼着能让他直捣花心。
但也许是排骨的**弯曲幅度过大,所以使他的**一直难以碰撞到佩怡的yin蒂,这种只差临门一脚,搞得佩怡不上不下的窘况,终於逼使她再度无耻的**道:“啊、啊……哎呀……喔……嗯……排……排骨大哥……求……求你……用力……呜……噢……再用力一点……喔……啊……拜托……请你用力……插到底……喔……呀……求求你……干死我吧!”
眼看佩怡又即将进入**,排骨索性一不作、二不休的双脚跨站在石椅上,然后双手撑住桌面,居高临下像在做伏地挺身般的猛烈撞击着美少妇的下体,那『霹霹啪啪』的清脆撞击声,盖过了已然逐渐变小的雨声。
而被干的七晕八素、气喘嘘嘘的佩怡,则主动反扳着自己的双腿,她辛苦的仰起脑袋,艰困的睇视着那根在她**间火热进出着的僵硬长**,此刻的佩怡心中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排骨千万别再中途换人,她暗自祈祷着,排骨能够不要停、一直**,直到把她**出第二次的**来!
凉亭内的**气氛才正方兴未艾,而凉亭外斜飘的雨丝和偶尔风过竹林的飒响,叫人很容易就忘记此地其实也是城市的一隅,但因为四周除了绿意盎然的丛林杂草以外,根本就杳无人迹,所以每个人都完全沉浸在肉欲横流的yín 戏里,他们怎么也料想不到,就在距离凉亭不到五码的灌木丛边,躲藏着两个年轻的身影,而从他们穿着蓝色的雨衣却还是淋湿了大半的衣裤看来,他们并非初来乍到,而是应该偷窥了有一段时间。
两个年轻人手上都拿着能够摄影的手机,他们只在可以看见佩怡迷人脸蛋的时候才会按下快门,他们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凉亭内的每一幕场景,看到极度兴奋的时候,他们也会隔着衣物搓揉自己鼓胀的下体,不过这一切对凉亭里的人而言,根本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
那边的排骨连吃奶的力量都使了出来,他像要活生生的把佩怡干死在当场一般,不但干得是咬牙切齿、青筋毕露,而且还不时怪叫着说:“喔……真爽!这浪货的骚bi好会夹……噢……妈的……把老子的**夹得好爽!……**……真是爽得没话说……喔……这辈子我总算干到一个又美又yín 的超级大**了。”
排骨高亢的呼喊,似乎也感染了佩怡,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说:“哦……排骨……我的好人……好大哥……求求你……给我……噢……啊……让我满足……带我……升天吧!”
排骨继续马力全开的疯狂冲撞,那瘦削但结实的屁股和大腿肌块分明,而佩怡忽然像八爪女般的抱住他叫喊道:“啊……喔……来……来了……噢……呀……嗯哼……啊哈……喔……我要……来了……呜……呼、呼……我真的又来了!……啊、啊……爽死我了……”
放纵的**与呻吟,迅速的回荡在山坡地上,而佩怡那紧紧交缠在排骨背部的四肢,就如溺水者抓到浮木般的牢牢抱住不放,她发出啜泣似的嘤咛与喘息,那微张的双唇和高挺的秀鼻看在排骨眼里,令他忍不住又耸动起屁股,因为他在心里正欣喜的狂喊着:“太美了!这女人实在长得太美了。”
但是佩怡那双修长的**实在把他交夹的太紧,所以他在困难的**了近十下以后,便放弃了顶**,他趴伏在佩怡丰厚的双峰上,静静地享受着她酣畅的鼻息以及颤栗的**,而他那根浸泡在她**里的**,明显的可以感受到一**喷洒在他**上温暖的yín 液,他还是**的顶在佩怡的**里,有好一阵子世界似乎已经停止转动、周围也全都静的可以……
如果排骨不是突然闻到佩怡那淡雅的发香,他可能还会继续沉醉在这种浑然忘我的境界里,但是凉风一阵阵的吹来,佩怡散乱的发丝把排骨的脸颊搔拂得有些发痒,所以他不得不转头把那些乱发拂开,而也就在这须臾之间,他倏然看见了佩怡那动人无比的凄美脸庞,那紧闭的双眼在长长的睫毛下,竟然隐藏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宛如蒙尘的天使般那份忧伤无助的神情,立即撼动了排骨野兽般的心灵,他猛然觉悟到自己正在造孽、也靳伤了一颗原本清纯无瑕的灵魂。
他忽然像对待情人似的,用舌尖异常温柔的舔去了佩怡眼帘上的泪珠,然后他又舔舐起佩怡那挺直而秀美的鼻梁,接着他先是轻轻吻舐着那红润诱人的上唇,随即再印上那张欲拒还迎的性感小嘴,等四唇紧密的相接以后,排骨才试探性的用舌尖去呧开美女的牙门,没想到就在两片舌头首次接触的那一瞬间,佩怡突然像头发情的牡兽,不但主动回应排骨的索吻,并且双手还饥渴地爱抚着排骨的脑袋和背脊。
就这样,一场**转变成为深情的拥吻和爱抚,他们俩轻津暗渡、缠绵缱绻,也不管旁边还围着一群人,却只顾着两舌相交、彼此取悦,特别是每当佩怡那灵活的舌尖,热情地在排骨口腔内翻江倒海时,他便能了解到她还想要的更多,所以,排骨努力的扭动着屁股,他知道在这种关键时刻,只要能使佩怡的**多延长一秒钟,那么她的沉沦和堕落也就会更为加深。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佩怡的**终於平息下来,但排骨一直等到她连四肢都放松下来以后,才挺着他那根依旧怒气冲冲的长**起身,他把位置让给秃子,而佩怡似乎也明白还有人等着要进入她的体内,所以她既未挽留排骨、也没有抗拒秃子,她只是拂了拂自己飘散的发丝,然后便顺服地迎合秃子的顶入。
由於排骨至少耗掉十分钟以上才下马,所以延长了秃子的等待时间,因此他一上来也是紧锣密鼓的一轮猛攻,那种骁勇善战的狠劲,马上又让佩怡发出了哼哼哈哈的呻吟,她如此敏感而yín dàng 的反应,让排骨有点意外的说道:“**!这骚bi不是才刚爽完第二次吗?怎么又哼得这么大声了?”
脑袋垂在桌面外的佩怡没有答腔,她只是双手紧紧抓住桌沿,以免被秃子强大的冲力把她撞跌下去,但是在一旁观赏的老伍,这时忽然带着邪谑的语气说道:“嘿嘿……她既然这么贪,那我们就再帮她上上火,看看她到底能浪成什么模样吧。”
说完他便绕到佩怡的右手边,弯腰吸吮起她硬凸而挺翘的小奶头;而毛子也立即跑到左边,依样画葫芦的咬啮起她另一个奶头,并且他们俩还各自伸出一只手,轮流逗弄着佩怡的**与阴核,这种多管齐下的玩法,当场便使佩怡被刺激的咿咿唔唔、噱噱嘶嘶的**起来,她凌空蹭蹬着修长的双腿,嘴里像是痛苦难当的闷哼道:“啊……你们……你们这样……会……会活活把我玩死呀!……喔……呜……呼……呼……我的身体……真的……快爆炸了啊……”
然而她的言语与呻吟,对男人而言只是更佳的催情剂,所以排骨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她高举在空中的那双**,一边啧啧称奇的赞叹道:“真是没话说!连小腿都生得这么美丽,老天真是待你不薄呀。”
他抬头望了望佩怡脚上那双鹅黄色的高跟鞋,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迷惑的说道:“妈的,怎么连她脚上的高跟鞋看起来都那么性感?……**!我今天要不是干到了绝世佳人、那就绝对是一代妖姬了。”
正玩得兴高采烈的众人,根本没人理会排骨在嘀咕什么,因为连山猪都已经跑过去跨站在佩怡的脸上,他正握着他那根大粗**,拚命想要塞入佩怡的嘴巴,而佩怡虽然摇摆着螓首不肯轻易就范,但排骨看得出来,她已然有好几次让山猪的大**碰触到她的鼻尖与双唇,如果情况没有改变,那么只消再过个一、两分钟,她一定会乖乖的让山猪干进她的口腔里!想到这里,排骨也赶紧挤了过去,他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忽然会有一股想要保护她的冲动,甚至,他还兴起了想要独自拥有这位绝世美少妇的念头。
排骨一站到佩怡的脸蛋旁边,佩怡便用那水盈盈的双眸望着他,接着便主动的握住他七寸长的**揉搓,等排骨兴奋的想把**塞进她嘴里时,她才含羞带怯的丁香微露,轻轻地用舌尖舔了**几下,而她在服侍**的同时,还媚眼含春、似笑非笑的瞟视着排骨。
这种连作梦都没梦到过的绝顶享受,立刻让排骨爽得浑身都打起哆嗦,但佩怡也没冷落山猪,一看到排骨脸上那种痛快的表情,她便马上转头用同样的方式去款待山猪,不过她在结束的时候却赞佩的说道:“噢……你的**好大、东西也好粗喔。”
听到美女这样的称赞,山猪就彷佛一下子吞了十粒威尔钢似的,他激动的挺着大屁股说:“来,宝贝,你把嘴巴张大一点,快让我用大**干你的嘴巴!”
但佩怡只是娇瞋了他一眼以后,便又转头舔舐着排骨的**,这次她在舔遍整个**以后,还慢慢的将整个**吃进嘴巴里,那种一次含入一公分的技巧、以及她脸上那种甘之如饴的表情,使排骨乐得连吸了好几口大气,然而,佩怡的功夫并非如此而已,她不但开始在口腔内舔舐着**,同时还一边爱抚起他的阴囊,不过最叫排骨为之心动的还是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那种似幽怨、又像在讨好他的眼神,宛若就是在向他说道:“你看,我对你多好!什么我都是让你先享受,然后才轮到山猪。”
急着想和佩怡**的山猪,眼看她只顾着帮排骨品箫,只好握住佩怡那只在爱抚着他**的柔荑,用力的帮自己打起手枪,就这样,一具白馥馥、香喷喷的惹火**,在五个陌生男子的一起蹂躏之下,不断辗转反侧的蠕动在小小的石桌上面,而那时起时落的恬美哼哦与呻吟,更叫那两个偷窥者忍不住拚命虐待着自己裤裆里的那根东西。
秃子看到佩怡左右逢源的yín 相,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妒意,他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怒气,拚命似的使劲冲撞她的下体,那种暴烈的程度,就像非把她干得粉身碎骨才肯罢休一般。
其实,这时候的佩怡早就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生理上的极度快感与**所遭遇到的全新经验,让她完全陷入了官能享受的漩涡,她由最初的恐惧、害怕到挣扎、抵抗,然后被迫接受陌生男人轮流插入她的**,接着到目前受到五路围攻为止,她心理上业已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因为那连续两次又快又猛的**,不但造成了她内心极大的震撼与迷惑,更令她年轻而敏感的**产生了贪婪的欲求,此刻,她不仅将自己的丈夫抛到了九霄云外、甚至还担心着这群男人会不会突然弃她而去。
这种微妙的心理状态,老伍他们当然没人看得出来,他们只知道这位令人垂涎的绝美少妇,现在已经开始在主动的配合他们的yín 弄,对这群强暴者而言,能对佩怡予取予求的征服感胜过了一切,所以他们根本不晓得佩怡内心的惊人转变。
好多只手、还有一根根坚硬的**,让从来就不知道大锅**是什么玩意的佩怡,彻底迷失在一波又一波亢奋而舒爽无比的快感当中,这群男人的唇舌牙齿、以及他们的双手和**,使她惹火而美妙的**正在期待着更严酷的蹂躏,如果现在能有人听见佩怡心底的声音,那么,这个人一定会听到她失神而赞叹的说道:“啊……好爽……好美……被**的滋味原来这么棒!”
迷离的眼光、恍惚的神色,看着美女那种既陶醉又夹带着困惑的绝妙娇容,令山猪再也忍不住的跟她抗议道:“喂!骚bi,你也该帮我吹吹喇叭了。”
佩怡轻『嗯』一声,然后便吐出排骨的**,转向去舔舐山猪那叫人望而生畏的巨大肉块,她仔细端详着像朵大草菇般的雄伟**,不禁怀疑自己刚才怎么承受得了它的入侵?她边看边舔,在将整个大**舔完一遍以后,她还细心地用舌尖挑逗了几下那像石鲷鱼鱼嘴般的马眼,接着才双手合握住肥硕的**咋舌道:“噢……你的东西好粗……好壮喔……。”
山猪得意的睇视着她说:“如何?喜欢吗?喜欢就赶快张开嘴巴让我把我干成深喉咙!”
说完他也不待佩怡有所反应,自己握住大粗**便朝佩怡的小嘴猛冲乱塞,而原本是计划要先尝试吃下一部份大**的佩怡,根本没想到他会如此急躁和鲁莽,她嘴巴才张开到一半,山猪的巨大**便强行闯关,当她惊觉自己的嘴角可能会被它撑裂开来时,整团肉块已然塞满她的口腔,那从嘴角传来的痛楚,使佩怡慌张的想把山猪推开,但是山猪一击得逞,也不管佩怡那被他**得完全走样的脸蛋上布满了惊慌和痛苦的表情,竟然熊腰一沉便想**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太过於粗壮,导致佩怡的樱桃小口几乎难以容纳,所以极度紧束的嘴巴使他的顶**产生困难,否则以他这种粗鲁的干法,只怕佩怡的嘴巴和喉咙非得被他弄伤不可,但佩怡虽然侥幸没有受伤,但山猪那大约三公分深的强力挺进,也已经把佩怡**得是脸泛红潮、双手乱挥,她那急速歙张的鼻翼以及那辛苦摇摆着的脑袋,看起来就像即将被活活噎死的模样。
幸好排骨即时发现了这情形,他匆促的把山猪推开,然后跟还在努力冲锋陷阵的秃子说道:“喂,秃子,你先停一停,咱们来跟这骚bi玩点新花样。”
没有人有异议,不过山猪嚷叫道:“这回我要第一个干!妈的,本来我想喂她吃我的精子说。”
被扶站起来的佩怡连咳了好几下之后,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哦……差点噎死我了……你……干嘛这么急……人家又跑不掉。”
她含嗔带怨的看着山猪,弄得山猪有些讪讪然的傻笑道:“嘿嘿……谁叫你要长得这么漂亮、嘴巴又这么性感。”
排骨望着山猪那付猥琐模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好了,这一轮你不是想第一个上吗?想要就赶快坐到椅子上,要不然咱们就再重新抽签好了。”
一听要再抽顺序,山猪一屁股便坐到了石椅上说:“不用、不用,我已经等在这里了。”
看着山猪斜倚桌沿、一柱擎天的yín 秽坐姿,排骨转头凝视着佩怡说:“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美丽绝伦的**少妇沉默地看了亭外一眼,斜飘的细雨宛如她此刻纷乱的心情,明知自己不该再任人随意宰割、却又不想真心的去抵抗这群歹徒,**的新鲜快感和理智的不断冲突,最终还是只能让她暗叹一声,然后便踩着矛盾的脚步走到山猪面前,当她张开修长的双腿,跨骑到那根粗壮无比的大**上时,山猪只是一面兴奋的张大眼睛紧盯着她、一面用双手搂住那纤细而充满活力的腰肢,但在旁边的毛子和老伍喉咙里却都发出了用力吞咽着口水的咕噜声。
甩荡着迷人的秀发,双手扶在山猪肩膀上的佩怡,开始缓慢的往下坐了上去,她一边调整着利於骑乘的角度、一边轻呼着说道:“喔……好大……你的**真的好吓人……”
山猪脸上浮出得意的微笑,,他屁股上挺、双手往下一压,配合着佩怡骑坐的动作,终於把整根粗**顶进了秘洞里,佩怡在与他密不透风的合为一体的瞬间,不但爽得仰起脑袋、连高跟鞋也用力磨蹭着水泥地面,那兴奋难耐的感觉,旋即让她高抬着下巴闷哼道:“啊……噢……好满……好涨……你的……东西……好棒唷……”
自己的叫声才甫一停止,佩怡便开始上下套弄起来,那浑圆雪白的诱人香臀,忽起忽落的翻飞出动人至极的**肉浪,而随着骑乘的速度越来越快,佩怡那头凌乱的长发也幻化出了一**既撩人又yín dàng 的律动。
山猪看着轻哼漫吟、媚眼如丝的极品少妇在自己身上曲意承欢、纵欲奔驰,心底那份狂喜当真是笔墨所无法形容,他越看越高兴、越看越难以忍受,猛地便将佩怡紧紧拥入怀里,他先是将脸庞埋进深邃的乳沟内去磨擦,然后才用舌头去品尝那两团绝对完美的白皙乳峰。
佩怡的双臂缠抱在山猪的脑后,而她那无法再上下套弄的雪臀并未因此就安份下来,虽然这是个难度很高的动作,但她就硬是能扭腰耸臀的继续骑乘,那种屁股前后摇动的磨功,不但让山猪乐得是双手死命的搂着她乱摸乱抚,就连佩怡自己也是爽得不断『嗯嗯……哼哼……』的摇摆着螓首。
但佩怡更叫人为之侧目的表现接着才要展开,起初她只是轻轻地摇晃了几下屁股,然后便倏地静止下来,如果是眼尖的人这时候便可以看到她雪臀上似隐若现的汗珠,而以为佩怡已经体力不济的老伍,根本没想到她在休息了几秒钟之后,却突然像是发癫般的摇摆起屁股,然而等老伍仔细一瞧,才发觉那根本不是摇摆而是在旋转!
是的!美少妇雪白诱人的香臀正在左一圈、右两圈的旋转起来,这种极度yín dàng 也彻底奔放的骑**法,马上使山猪仰头发出了怪叫,但佩怡可不管他到底是否受得了这样的折腾,她不但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围也越来越大,到了后来她甚至是左三圈、右五圈的紧压在山猪的下体上,用她漂亮又嫩白的屁股用力地打着转、画着圆圈。
老伍和秃子看的是口乾舌燥、目不转睛,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的握着自己的**,冲到了佩怡身旁,但由於佩怡的骑乘位很高,两个人轮流压着佩怡的脑袋想把**塞进她嘴里的企图全都落空,后来还是老伍比较聪明一点,他眼看叫美人吹喇叭的计划难以得逞,乾脆捧着佩怡的脸蛋便深深吻了起来。
美女的娇哼与呻吟,霎时只剩下了她浓浊的鼻息,排骨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的啐骂道:“干!实在有够浪,老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yín 又这么贱的骚bi。”
骂完他一边搓揉着自己的长**、一边朝山猪嚷着说:“叫她转过来跟你玩倒骑蜡烛,然后把嘴巴留给我们四个**。”
佩怡的身体立刻被改变方向,她倒骑在山猪的粗**上,而其余四个男人则呈扇形的排列在她面前,她环视了他们一眼,然后便乖巧地分别握住秃子和毛子的**帮他们俩**,接着便低头将老伍的**含入嘴里去吸吮、咀嚼,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她才转向去帮站在老伍左边的排骨舔舐**。
五王一后的yín 戏就这样在凉亭内火热的演出,佩怡的双手和嘴巴忙着照顾四根长短和外观各自不同的**,她一下子由左至右、一下又由右至左,有时候还来个中间切入,总之就是毫无章法的轮流帮他们品箫和打枪,而山猪则痛快的从背后挤压着她的两只大奶,那似乎变得愈来愈粗壮的大号工具,把佩怡的**塞得是既充实又饱满,如果不是还要分心照顾另外这四根**,佩怡真想回过头去抱住山猪,让那根大粗**把她狠狠干个够!
然而就在佩怡暗自期待着能被山猪横冲直撞、大快朵颐的当下,她屁股下的男人却发出了像猪嚎般的怪叫声,而那急遽在她**内抖动起来并且还更为鼓胀的大**,使她知道山猪马上就要弃甲丢兵了。
果然,山猪连最后的冲刺都没有,便如黄河决堤般的一泄如注,大量的浓精溅射在佩怡盛开的花心,令她忍不住连续颤抖了好几下娇躯,一直到山猪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佩怡才从曼妙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她有些埋怨的思索着:“唉……这个男人……为什么不能多撑几分钟……如果自己能和他一起达到**……多好……”
想到这里,她才猛然警觉到今天并非自己生理上的安全期,而刚才山猪shè精又射那么多,万一自己怀了他的孩子那可怎么办?因为,自己的夫家是天主教徒,他们是不允许堕胎的,而且,还有四个男人尚未解决,一旦他们都要在自己体内shè精,那想要不怀孕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一顾虑到这敏感问题,佩怡的内心便再次慌乱起来,但是事情业已发展到这种地步,她也只能暗中祈祷千万别被这群色狼玩大肚子,否则……恐怕到时候她会连孩子的爹到底是那一个都弄不清楚!
山猪软绵绵的**一从佩怡的**里滑出来,毛子便马上坐到另一张石椅上说:“带那骚bi过来,让她来骑我的老二。”
老伍伸手把佩怡牵了起来,但他并未按照毛子的意思叫佩怡去骑在他的细**上,他搂着佩怡的纤腰走到毛子面前说:“你站起来让她吃**,然后我要从后面干她。”
一幕全新体位的嬲戏随即展开,只见俯身趴在桌边的佩怡双手撑在桌沿,柔顺地让毛子顶**着她的嘴巴,而老伍则双手抓住她的腰肢,从后面奋力冲撞着她的下体,这款前后夹击的花招,让佩怡只能“咿咿嗯嗯”的拚命打直双腿,好维持住身体的平衡,但已经玩到欲罢不能的毛子,这时忽然粗鲁的抱住佩怡的脑袋,他一边使劲地把佩怡的脸蛋往他胯部猛塞、一边狠狠地冲刺她性感的嘴巴,如此粗暴而残酷的**,设若不是因为他的**比较细小,佩怡的喉咙肯定会被他戳伤。
毛子的**一次又一次的全根没入佩怡的嘴里,这幕百分之百、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深喉咙演出,加上佩怡那对细白浑圆、不停在那儿震荡摇晃的垂悬大奶,看得排骨是猛吞口水、直打手枪,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便冲到佩怡身边,他一手爱抚着大奶、一手握着自己的长**去顶触和刮弄,而另外一边的秃子一看到这光景,也立刻有样学样的顶触着另一粒大奶。
四面楚歌的佩怡很快便被玩出了全新的体验,那种浑身发热、脑海里光芒乱窜的虚无感,使她忽而觉得自己彷佛飘浮在无垠的乙太、忽而又觉得自己已经跌落冰凉却舒适无比的大海,她依稀还能记得正在顶**她**的男人叫老伍,但却已经不复记忆自己怎么会跟他在一起作爱……而且除了老伍,还有其他男子。
一股酣爽至极、全然解脱的快感迅速布满了佩怡全身,她不晓得自己有没有尖叫出来,她只知道自己浑身颤栗、双腿直抖,然后便彻底的崩溃了,数量惊人的阴精不断的喷涌出来,那温热的骚水不仅飞溅在地上,更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汨汨而流,甚至还灌进她的高跟鞋里面,那黏呼呼的感觉,让佩怡更加兴奋的踮起脚尖,毫无顾忌的再度喷出了有如泉涌般的**,不过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她这次爆发的不止是阴精、而且还夹杂着尿液;这第三次的**,让这位素来端庄高雅的绝美少妇,竟然爽快到变成尿shī_jìn !
没有人知道她这次**持续了多久,因为就在她颤栗的娇躯还没平息下来以前,毛子便一边发出呻吟、一边拉扯着佩怡的秀发低吼道:“喔……哇……干……真爽……妈的……我要射了……喔……啊……干……婊子……通通给我吃下去!”
毛子挤出最后一丝力气,在勉强又冲刺了几下之后,整个人便慢慢瘫软下来,当他拔出已然软趴趴的细小**时,佩怡的嘴角也溢流出一沱白色的jing液,她抬头望了望毛子,然后又低首把毛子那沾染着jing液的**舔了个一乾二净,不用说,毛子的jing液至少有百分之九十已经被她吃进肚子里。
一个乐於吞精的美女,立刻又挑起了山猪的**,他挤到秃子旁边,贪婪地爱抚着佩怡那美不胜收的雪臀说:“嘿嘿……好漂亮的屁股,不知道被别人用过了没有?”
话都还没说完,他便用食指去试探佩怡的gāng 门,但那从未被人碰触过的敏感菊蕾,那容他胡乱挖掘,只见佩怡雪臀急躲,并且紧张的回头看着他说:“啊……那里不要……那儿……不能玩呀!”
山猪一看她如此紧张,便轻轻的抚触着她的菊蕾说:“怎么?你屁眼还没被人干过吗?”
佩怡连忙点着头说:“没……没有……那地方怎么能玩嘛?”
一听美女的后门还没被人走过,山猪立即邪恶的向排骨眨着眼说:“要不要带她去汽车旅馆玩屁眼?呵呵……还是原装的耶,干起来一定刺激透顶!”
排骨望了下越来越昏暗的天色说:“老子连一炮都还没发射呢,先让我爽一炮,再来抽签决定看谁要帮她的屁眼开苞。”
说完他一把推开毛子,赶着要把**插进佩怡嘴里,但佩怡一听他们还想玩弄她的gāng 门,当场便害怕起来的求饶道:“不要啊……排骨大哥,请你放过我那个地方吧。”
但排骨并不为所动,他一面顶进佩怡的嘴巴、一面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再罗嗦等我们干完你屁股以后,就把你绑在这里喂野狗,知道吗?”
佩怡已经无法说话、也不敢再说话,她乖乖吸吮着排骨的**,而老伍这时则气喘嘘嘘的嚷道:“喔……来了……快、快……我的心肝宝贝……赶快摇你的翘屁股……噢……爽啊……”
一股又浓又热的jing液猛然灌入**深处,那份舒畅的感觉使佩怡闭上了眼睛,而老伍还在用力扭挺着屁股,他的jing液也还在持续的喷出……
然而就在这个痛快时刻,一阵尖锐而响亮的哨音忽然传了过来,除了佩怡以外,每个男人都浑身一震,当场吓得脸色发白,在他们面面相觑了大概一秒钟以后,只见排骨推开佩怡边拉着长裤边跑,而意犹未尽的老伍也是跌跌撞撞的提着裤头冲了出去,秃子则是连滚带爬的边跑边骂道:“干他妈的!怎么会有j·c?谁去报案的?”
此刻哨音已经更加接近,同时还有人喊着:“看到凉亭了,快点!第一小队赶快包抄过去,通通抓起来!”
这下子原来跑在最后面的山猪,再也顾不了什么道义,他一手推开挡在面前的毛子,然后一个箭步的冲到秃子身体,右手一拉便又把秃子甩到了他的背后去,害得那两个倒楣的家伙撞成一团,全都跌了个狗吃屎。
佩怡起先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楞在当场看着他们盲目的窜逃,甚至连那两辆计程车爆响的引擎声都没让她回过神来,她依旧有些茫然和困惑的望着亭外那遍泥泞而杂沓的脚印,如果不是一阵寒风吹来,使她不禁浑身一凛,这才令她如大梦初醒般的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然后,她意识到了自己另一层的危机,j·c来了!表示有人看见她被**的场面,如果她还呆在这里,那么,她就会成为新闻事件的女主角……
机敏的心灵瞬间复活了,佩怡明白这是分秒必争的时候,她当机立断的抓起被抛在一旁的短大衣,然后边跑边穿,快速的往石阶这边溜下山,那原本狼狈而慌张的身影,在荒烟蔓草中,很快的又变成了长发飘逸的迷人倩影……
计程车已不见踪迹、佩怡的背影也渐去渐远,一个身材健硕高挑的年轻人走进了凉亭,他一边捡拾着佩怡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边把尖刀和那些童绳军都丢进草丛里。
另一个手上拿着哨子的年轻人也出现了,他站在第一个年轻人背后问道:“老哥,要不要追过去把她抓回来搞?”
第一个年轻人望着差不多已将消失的倩影,轻轻的摇着头说:“来不及了,今天就先让她回去休息吧,嘿嘿……反正她怎么也跑不掉的。”
第二个年轻人指着他雨衣下的裤裆说:“老哥,我这里都还涨着咧,以后要到哪里去找她?”
第一个年轻人回头看着他说:“放心!我知道她家,你只要把我们手机里的照片和录影洗出来给我就好,呵呵……等过几天我们就可以去登门拜访她了。”
说完他又叮咛着说:“老弟,去把老爸要我们挖的竹笋拿过来吧,今天还真该谢谢老爸这个哨子呢,哈哈……没想到会这么管用。”
两兄弟一个抓着一袋竹笋、一个提着装满佩怡衣物的塑胶袋,交头接耳的走向竹林里那条下山的小径;湿冷的细雨还在飘着,但他们俩的心头却是火热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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