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的被她攥得紧紧的左手也没有闲下来,在她的手心里钻来钻去,我把她的拇指跟食指想象成是两片**,轻轻的在指缝间揉搓着,抚摸着,我伸出中指,她很会意的攥了起来,这次,她攥得不是很紧,然后我轻轻的**,模仿**的样子,手指不停的在她的手中**转动,每插一次,她都很乖的紧攥一下我的手指,就像**时穴的收缩一样,偶尔我会用插进去的手指轻轻的抠她的掌心,有时我也会将两个手指放在她的手里。我又偷偷瞥了她一眼,发现她好像陶醉的要死掉,要昏厥,两条腿紧紧地夹在一起,我仿佛感觉到了一股股汁液从她的zǐ_gōng 里流出来,然后我掏出**准备进入,那大得吓人的器官使她觉得微微的胀痛,然后她突然用一种既爱又恨的表情看着我大叫起来“不行,不行……”想象着这些,我有点按耐不住了,使劲抽回了左手,撩了撩裤子,我的**早就雄赳赳的了。此时,客车已经上了高速,整个车上人也已经在这种平稳的速度里睡去,除去我身后那个可怜的没位子坐的人。
我看了看她,她仿佛会意了,起身府在我耳边告诉我应该用东西遮起来,满车的都是回家的老乡被人看见不好。我笑了笑,很听话的将随身带着的齐鲁晚报放在上面,呵!那东西就像流油的蜡烛一样遮人耳目地藏在一大份报纸后,兴奋难捺。她好像也按耐不住了,将手伸到报纸下一把将我的裤子拉链拉开,把手伸了进去。然后我们两个又都府在了前面的靠背上,头离得很近,她轻轻的用手抚摸我的**,我也用手不停的抚摸着那对硕大的**,并幻想着两个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的样子。想到这些,我笑了笑,想不到自己会是这样一个人,呵呵,也许是压抑太久了吧,我想,然后,我全身心地投入了这种享受中,朝她耳边轻轻的吹气,故意轻声的呻吟起来,我想这样会让她感觉舒服吧,而她已完全陶醉在里面了,专心得给我**着,虽然是用一只手,但还是让我感觉到她是一个**超人,拉,搓,轻轻的捏,将我的**套在手中来回的揉搓,我感觉自己有飞的感觉,我不知道**竟还是如此让人受用,因为平时我是从来不**的,曾经我有过女朋友,并发生过性关系,但自从我们分手后我就一直压抑着,得不到发泄。
这时,她也好像受不了了,将我的右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放到腿上,我当然知道她要我做什么,我开始隔着丝袜轻轻的挠她,我知道这时的她一定感觉到很痒,非常想要我**放到她的**里,然后一直干下去,直到占领被虐待的**伴随着她的尖叫到来为止,虽然我也想,但这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只能慢慢的顺着腿往上摸,咳!都怪我胳膊短,摸到大腿内侧后我再也不能前进一点,如果想要再往里摸,那么我就必须将腰弯下,但这样是会被人发现的,于是我的手就停留在了接近**附近打转,而这时她给我**的力度也加大了,我能听到她在我耳边小声的呻吟……就在她以每秒几次来回揉搓的速度把玩我的**时,我突然感到一股暖暖的热流涌了出来,喷射到了报纸上,而此刻的她用力攥着我的**一动也不动。
此时,车子刚好行进到淄博路段,因为高速路正在维修,车子突然慢了下来这时整个车子里昏睡的人们被惊醒了,嘴里嘟哝着怎么回事,还没有处理完事后工作的我,只能尴尬的任**躺在报纸后,而她仿佛很老练,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嘴里边嘟哝着累死了边站了起来,而我也像受了惊吓般慌忙将手抽回,看她伸了个懒腰后双手扶着前面的靠背,下半身紧紧地贴在靠背上,我忽然发现,我的手伸进去刚好合适,我偷偷瞥了一下四周,感觉他们是不会看到什么的,在这样昏暗的车厢里,于是,我大着胆子将手慢慢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她低下头朝我笑了笑像是给我鼓励,我暗自庆幸,一只手如蛇般攀着她的腿游走,但我并不急于去咂摸她的**,虽然我知道她的那里早已经向我敞开。我仍旧在靠近**附近的皮肤上嬉戏,慢慢得慢慢得,我感觉她的双腿开始用力的夹我的手,几乎要我的手不能动弹,这时,我又感觉到了由一股滑滑的粘稠东西淌到了手上,我知道,时候成熟了,我抬头偷偷看了一下她,发现她正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我担心被人发现她的那种怪异的眼神,我知道女人一旦发起情来更是什么都不会顾及的,于是,我开始往上摸。但我仍是不急于去碰触那里,越过那流水的泉眼,我的手开始轻轻的挠她的阴毛,在那片茂密的丛林中像个捕猎者一般寻找着什么。她的阴毛是茂密的,偶尔我会稍稍用力的揪一下,她的身体会发出轻微的颤抖,有时我会用食指跟中指轻轻的夹住一缕阴毛拉着玩,有时我又会用整个手掌大把大把的扯,她的下面已经泛滥,在我的手不小心碰倒时我感觉到那条溪流开始涨水了,水流无声地弥漫,带着清凉,也带着野草的芬芳。于是,我撩一点**摸在阴毛上,嗬嗬,她仿佛实在受不了了,我瞥见她用饥渴的乞求的眼神看着我,我突然发现不能再这样玩下去了,因为她是不能站太久的,否则会让人发现异样。
于是,我的手下移,扎迸了那条洪水泛滥的溪流之中,手指在泛滥成灾的**里摸索着搜寻**,先!她的**很厚,有点耷拉了下来,可能是这样吧,生了小孩的穴!我先攥住一片**不停的揉搓,轻轻的拽,用手指弹一弹,然后,再去摸另一片,因为要公平!然后,我用拇指跟食指夹住一片,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另一片轻轻的往外拽,就这样我的手在里面畅游着,一会儿是蛙泳,一会儿又是蝶泳,水花翻溅,像是在表演着水中芭蕾,我仿佛听到雨打芭蕉的叮咚声似乎是在为这一场美妙的表演伴奏,那丝竹之声动人心弦。这时,她的**已经泛滥的不行了,我用手轻轻的往里按了按,然后,用中指跟无名指分开其实早已自觉张开的**,大拇指跟食指开始安抚她的yin蒂。我能感觉到,那yin蒂就像小小的**那样硬硬的胀胀的了。于是我轻轻的拉了拉它,柔柔的揉搓起来,是的,**不仅仅是**,有时用手抚摸,会比**更能达到性满足,因为这里面掺杂了许多性幻想。我不时地变换着花样来给她**,同时不忘偷偷地看一眼她,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做着痛苦状,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撑不住了,便让顶住**的手指直接在yin蒂上跳动,最大限度地调动我身边这个女人的**。最后我果敢坚决地进行插入,让手指来回的套入,先是一个手指,而后两个、三个,直至四个。有时我会让手指在里面停留片刻,掘动着里面的柔软的肉,就这样一种一起一伏的波浪式冲击,我将她送上了天堂,我知道,如果只有我们两个的话,此刻她会央求我给她。突然,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仿佛要将我的手夹断,令我的手一动也不能动了,我感到更大的一股洪流从她的zǐ_gōng 里流出来,**在不停的收缩,是的,她已经**了,我抬头看了一下她,她微笑着报以轻声的吠叫给我,好像达到**了的人那种快乐的呻吟,完全不再顾及周围的乘客。慢慢得,她的腿开始松开,我小心的抽出了手,她坐了下来。我回头看了看,不知道何时站在我们身后的那个人正在看着我们,弄得我好一阵尴尬。
客车仍然在蜗牛般的爬行,仍然有乘客不时发出牢骚,我有些倦意,但她却兴奋起来,在我耳边唠叨,当然,我不是那种做完爱不负责任的倒头就睡的人,我知道有时女人需要的性前跟性后的爱抚比**时的感觉更重要,于是我们开始唠嗑。她总是不停的夸我好厉害之类的话,我告诉她我很一般,因为这是我本能的反应,只是顺着自己的意思来罢了。然后我就有一句没一句地问她我与她老公有什么不同,她什么时候来的第一次月经,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当时感受如何,会不会**等等无聊的话题。
车子终于冲出了维修路段,真正高速起来。我的心情也好起来,于是我开始给她讲中国古代的欢喜佛,讲《莱温斯基自白录》里的故事,讲《包法利夫人》,讲我看过的日本卡通,以及我看过的a片跟感觉里的日本、西欧、中国女人**时的不同呻吟、反映,喜欢的姿势等等……有时我给她讲一点带颜色的笑话,她会用手狠狠的嗔怪般拧我一下。……
将近午夜,在容易发生故事的时刻,车子缓缓驶进了青岛。我比她先下车,正当我准备起身收拾行李时,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我,要我回济南后能联系她,我点了点头,抓起包下了车。
……其实,开学已经很长时间了,但我依旧没有联系她,因为我还是胆怯的,或许要迈出第一步很难吧!
</sp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