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小叔子林天龙烧退了,伤情好转,让守坐在床边的可晴嫂子,在默默为天龙病情而担心的煎熬中,现在秦可晴感到十分欣慰。
“妈,那我去煲鸡汤给天龙喝!”可晴嫂子关切地看了小叔子一眼,略略松了一口气,转身去了。
“天龙,你终于退烧了!”婶婶宋惜娟摇摇头,捧起昏睡中侄儿林天龙的手,将自己的脸贴着侄儿林天龙还显得烫人的手掌心,轻轻的摩挲着。
望着侄儿林天龙那已经长大成人英俊帅气的脸庞,抑制不住内疚感的婶婶俯子,拥着昏睡在床的侄儿林天龙,用自己那丰润的脸颊,轻轻个的在侄儿斧砍刀削似的的男子汉脸庞上摩挲着。
呼吸着侄儿的气息,感受着侄儿砰砰的心跳,成熟美妇婶婶这一刻觉得自己内心十分的宁静安详,就算是刚才匆匆赶回来对宝贝侄儿晕倒之后的担心,在这一刻也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从年纪轻轻就沦为寡妇的宋惜娟,在学校做校长表面上雍容高贵娴雅端庄,也许没有人知道她内心的寂寞,但从她那对水亮而慧诘的媚眼中,却有时会不经意地流露出压抑着的苦闷,尤其是在夜阑人静时,她倚窗独坐的背影,更是容易叫人想入非非;只是,高雅迷人的她去年有时候却也感觉到,在她居住的屋子,会有一双火热的眼睛总是不时偷偷地注视着她,那就是陪伴她们婆媳俩渡过去你那段最艰难痛苦日子的宝贝侄儿林天龙,给了她们娘仨更多的支持和安慰,即使偶尔发现他那火热而又羞赧的眼神,宋惜娟也宁愿理解成侄儿长大成人了,应该是青春期的懵懂罢了。
其实,进入青春期之后,林天龙便对宋惜娟这位身材修长,有着惹火三围丰腴圆润的婶婶,有着一股恋母情结的蠢蠢欲动。婶婶宋惜娟习惯在沐浴后穿着浴袍或是宽松的大衬衫,留在房间看书或欣赏音乐,有时也会帮助儿媳妇秦可晴照看小雨。整体说来她的生活算是养尊处优而舒适安逸,但是在平静的日子里,也只有宋惜娟自己心里最清楚,她那丰腴圆润而充满热情的娇躯胴体,是多么需要男人的慰籍,只是她又能向谁去诉说呢?
最苦难的日子都过去了,可是侄儿刚刚毕业回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因为保护嫂嫂保护诊所受伤的,刚接到可晴电话的那一刹那,宋惜娟真的怕的要命,不知道伤势轻重,不知道如何向梁儒康林徽音交代,幸好现在看来伤势不重,再加上天龙身体底子很好,高烧来得快退的也快,脸色重新红润起来,她悬着的一颗芳心也放了下来。
空调呼呼的吹着,一切都视乎显得这样的安静、祥和。不经意中,婶婶宋惜娟抚摸侄儿脸庞的手指,黏黏的沾上了一层污垢,这让生性喜洁的她很是不舒服。却也让她忆起,在这大热的天气里,和警察打斗,只怕侄儿身上的汗渍、污垢都堆积了好厚一层了。
撑坐起身子,婶婶宋惜娟皱了皱秀眉,她决定为病中昏睡的侄儿天龙清洗一体。
“呵呵!”抑制不住的高兴,让婶婶宋惜娟忍不住轻笑出声来。想想就觉得自己的决定十分的英明。不是吗?多少年了?十多年吧。这么多年都没有享受到,身为婶婶为侄子洗澡的乐趣了。上一次还是天龙五六岁的时候,这孩子八岁的时候就死活不肯让妈妈婶婶姨妈等人给他洗澡了,真是典型的人小鬼大心眼多。
“哎……”轻了叹一口气,谁叫侄儿长大了啊,让宋惜娟不由的心生一丝的不甘。回想着帮婴儿时的侄儿林天龙洗澡的往事,这些年真是缺失了婶婶的关爱,倒是这个还不到20岁的大男孩去年陪伴她们娘仨熬过了最苦难的两个月,不由得让婶婶宋惜娟心生愧疚来。
很快,宋惜娟端着盆调好的温水,轻快的走到侄儿林天龙的床前。很快她就将侄儿的脸和脖子擦洗干净了,接下来是擦洗身子了。掀开该在林天龙身上的毛巾毯,轻轻的脱下他上身的t恤,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天龙,被平底四角裤包裹着的,那团象征着男性象征的隆起时。
“呀……好大啊!”
宋惜娟被侄儿鼓鼓囊囊的,给刺激到的了。一声惊呼脱口而出,旋即又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下意思的看了一眼林天龙,见侄儿还是安然的昏睡着,这才放下心来。
宋惜娟心中暗暗的给自己打气:“这是自己的侄儿,他现在是病人,自己只是在给他擦洗身体,没什么的,虽然他已经长大成人毕业工作了,可是还是自己的侄儿,再说自己又不是没有窥见过他的宝贝。”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境,扯过毛巾毯盖住侄儿林天龙的,宋惜娟接着为侄儿清洁者身体。当她双手擦拭着侄儿林天龙的胸腹,隔着湿毛巾度能感受到:侄儿虽然是病中,不论是那蓬勃的心跳、雄健的胸膛,还是那六块肌肉的腰腹,都还是那么的火热、充满了年轻人的活力。
宋惜娟只觉得那属于侄儿林天龙的火热、活力似乎穿透了湿润的毛巾的阻隔,透过掌心、双臂直透自己的心扉。越擦越慢了,宋惜娟几乎是用一点点,一寸寸的方式擦拭完侄儿林天龙的上半身。缓缓的,四角被拉道膝盖处,那团象征着男性象征的隆起,赤裸的展现在婶婶的眼前。
天赋异禀,无与伦比,巨蟒真的好大啊,比他叔叔的大多了,想起亡夫心下不禁黯然,已经死了十几年了,模样早就随着时间淡去了,遑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