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依旧沉迷于欲海的纪含嫣还不知晓林天龙的险恶用心,只觉得一阵阵酸麻酥软的滋味从的中心朝整个儿身子蔓延,也不知道是哪儿传来的,但是和身体其它部位的刺激都绝不相同。
“哎呀,这个小坏蛋又在搞我哪儿了?难道说像现在这样都还不够么,还想插人家的?”
纪含嫣一边纵情地哼哼着,一边奇怪的想:“被他都有一个时辰了,自己的身子也不知大泄了多少回,他的大怎么还能坚如盘石呢?他真比楚原厉害多了!要让他出精真的就这么难么?哎哟不好,决不能让他继续蹂躏下去,我的可从没被男人动过,即使楚原也没有,要是被他……”
“残存的那点尊严就真的会荡然无存了。他不是想叫我的也臣服在他的大活儿下么,那我就想方设法让他的如意算盘落空。只要让他出精,我的就保全了!”
纪含嫣此时已拿定主意用最荡的法子让他出精。她忽然将上身向身后仰起,黝黑美丽的秀发如瀑布般随风飘舞,垂落在胸前的一对更是无所顾忌的四下抛摔,直打得白皙柔嫩的酥胸“”作响。
纪含嫣双手拉过林天龙的一双大手按在自己的上,轻遥翘臀磨擦插在中的大,娇艳的脸庞布满了兴奋的红潮,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向后扭过头,用媚眼荡地看着林天龙,呢喃自语:“小坏蛋,,亲一下人家的小嘴嘛,快嘛……”
声音又甜又腻又媚,娇滴滴的在林天龙耳边不停回响,只听得他那颗“嘭嘭”乱跳的心脏都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了。
“快点嘛…………算是舅妈求你了,好不好嘛,舅妈好爱你哦。”
纪含嫣扭过头来,湿漉漉的小嘴“呜呜”地呻吟着,红润的樱唇高高的撅起来充满了露骨的挑逗和诱惑。林天龙睁着赤红的双眼,贪婪地凝望着纪含嫣风情万种的俏脸,竟然连大的动作都忘了继续进行。
纪含嫣一边用双手按着小坏蛋的一双大手示意他用力揉捏自己的,一边娇喘着轻声的呼唤:“来嘛,好天龙,小坏蛋,别停下来嘛,快揉人家的,我要你人家嘛,……舅妈好喜欢和你交欢哦……亲舅妈一下嘛……”
林天龙似乎这才从梦里惊醒,又机械地开始起来。激烈地使纪含嫣变得更为浪娇艳,拼命扭动迎接大的任意轻薄。
林天龙慢慢俯下脸去,鼻腔里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他爱怜地含住了纪含嫣花瓣般的香唇,用力shǔn xī 着,香甜的津液滋滋流进了口内。纪含嫣那条顽皮的丁香舌早已等候在他的唇边,灵巧的舌尖蛇一般地缠绕住了林天龙的舌头,相互纠缠着在嘴里不停地翻腾。“呜嗯”的呻吟声从纪含嫣鼻中喷出来,喷在他的颈项间,又酥又痒,好不消魂。
俩人热吻了好一会儿,纪含嫣忽然用力弯下腰,酥胸紧压睡袋,用支撑着两人的身体却将原本扶着帐篷杆的双手伸到背后,紧紧地抱住了林天龙结实的臀部。
顺着自己的向后挺的力量,按住他的朝里猛戳。
撞击的声音就像是催化剂般把两人内心的热情带到了顶点。林天龙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勃发的激情,他双手穿过美妇的腋下,从前面一把搂住纪含嫣的香肩,将她丰满撩人的身子向后拉成了一张弯弓,整个儿娇躯都吊在自己的上身上。
林天龙粗大的在纪含嫣双手配合之下,打桩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戳到最深处,直插得纪含嫣的小要似的。肥美的小又红又肿,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火辣辣的大把小填得满满当当,没留一丝一毫空隙。
这可害苦了可怜的纪含嫣了。她一面要疯狂地双手向后抱着大男孩的臀部并挺着帮着努力冲刺,好让大早点儿出精;一面又要忍受来自自己的莫大快感,人都几乎要发疯了。纪含嫣被林天龙伸到前面的嘴唇热烈地湿吻着,绝顶已经来临,但没法子大声,小嘴只能在大男孩的嘴中拼命地哼哼:“嗯嗯呃呃……”
大男孩强有力的奸令纪含嫣再也忍不住了,甩头离开大男孩的亲吻,双手向后用力抱着大男孩的并用力自己的翘臀,同时大声宣泄自己的:“哎哟……小坏蛋……好哥哥……你……我了……喔……喔……呀……舒服死舅妈了……哦……哎……啊……你好棒……好棒……好舒服……”
“哎呀……小坏蛋……你插得……舅妈……好爽喔……哎哟……舒服……好舒服……舒服死人了……舅妈……被你干得…………呀……”
“哎哟……小坏蛋……喔……喔喔……人家好爱你……快……再快点……好像……要……丢了……呀……就快……要丢出来了……哎……呀……”
大男孩用力的插,美妇拼命的,俩人就这样以这无比荡的姿势又干一千多下,期间纪含嫣连丢了两次,当她的夹紧大第三次射出大量浓烈的美妇时,林天龙的大感到了强烈的冲击,高大的身躯突然一阵抽搐,儿酸麻难当。
纪含嫣感觉到巨大黑茎的悸动,知道小坏蛋要出精了,向后抱住大男孩臀部的双手拼命前压,自己拼命向后紧顶,同时运力使自己的不停地shǔn xī 大的根部。
可是纪含嫣用卖力地shǔn xī 大好长时间,林天龙却没有再显示出的迹象,纪含嫣自己却又濒临禁不住着:“不行了,又来了啊……泄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噗哧噗哧”的声,纪含嫣头向后仰,秀发飞扬,娇躯禁不住悸动,再次达到了顶峰,一泄如注,从两个人的地方汩汩冒出,顺着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睡袋上……
见到纪含嫣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迭起,林天龙更加兴奋,继续挺枪卖力。
纪含嫣已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绝顶,终于从情绪中滑落,虽然甬道依然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复,想到刚才自己如同吃了春药般的疯狂,不禁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