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骆冰冰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发出如泣如诉、又像梦呓般的哭音哀求起来:“哦……啊……天龙……求……求你……饶了阿姨!”
林天龙知道骆冰冰已快慾火焚身,但他的绝技还有一招尚未使出来,因此他并不理会骆冰冰的要求,他轻巧地吐出骆冰冰的,但舌尖照旧刮舐着那粒小,片刻未曾脱离,然后他的双手灵活地剥开小周围的秘,让骆冰冰的整粒完全的显露而出,紧接着他便又将那粒小含入嘴里。
骆冰冰这时还以为林天龙尚未尝够她的滋味,想展开第二回合的吸吮,她压根儿没料到林天龙下一步的动作会是什么。
当林天龙猛然咬住骆冰冰小的瞬间,那异常痛楚而极度刺激的感觉,使她如遭雷殛,只见骆冰冰娇躯倏地弓起、两眼圆睁,张开的双唇像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能无声地呐喊着。
而林天龙锐利的牙齿开始迅速而技巧地咬囓起口中的小,他的脑袋在骆冰冰的旋转、蠢动,时轻时重的轮流咬啮小的每个角落,有时候还刻意狠狠地啃噬着同一个地方。
骆冰冰乍然受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袭击,也不知她是受不了刺激、还是太过于痛苦,竟然浑身像触电般的颤慄、抖动起来,浆汁泉水一般潮喷出来。
林天龙还不罢休,两支手指拨开骆冰冰贞洁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手指开始快速震动;骆冰冰身体受此强烈刺激,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栗。
三十馀年来保持冰清玉洁,今日竟遭丈夫闻泰来之外的大男孩如此恣意羞辱侵犯,更被小坏蛋如此随意刺激折磨自己身体、利用自己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作为排毒解毒的幌子,一生自视甚高的骆冰冰此时几乎快崩溃了。偏生她玉体酥软、内息不畅,此时此地一身绝艺却是毫无用处,遭人轻薄,却只能勉强地挣扎,却是在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凑下嘴去,林天龙灵活的舌尖在骆冰冰可人的花瓣缝上不断游移。林天龙心里暗自笑道∶“骆阿姨,在下理财水平可能比不上你那名满炎都市的丈夫闻泰来,这方面的技巧可绝对比他强上千百倍。一两分钟你也许还没感觉,舔上五分钟,就不信你还不流出来。到时再看看才貌双全的行长夫人,流出的水倒有何特别之处。”
林天龙的非常仔细。他并非不顾一切的在那部位上乱舔,而是开始时以似有若无的微妙动作舔舐,待到发现骆冰冰某处是性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里以舌加意拂弄。林天龙如此的口技连毫无的石女、身经百战的也会产生;骆冰冰身体既无异常之处,对男女之事亦绝非经验丰富,自然没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她口中虽未发出声音,但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看到骆冰冰的反应,林天龙感到十分欢喜,更得意的用舌尖压迫她的,不停扭动、拨弄。身下的女体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丰满的臀部产生痉挛。林天龙的嘴就压在她的甬道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荡声音。
骆冰冰虽然知道此时此刻已经不再是什么排毒解毒,可是心里还在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甚至拼命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美妇的身体是诚实的,就连誉满炎都市的行长夫人骆冰冰也不例外。无法动弹的骆冰冰,完全暴露在林天龙充满技巧的舌头下,一阵阵单纯质的丈夫闻泰来从未给过她的快意冲向脑袋;她就算能勉力忍耐嘴里不出声音,又怎能控制自己身体毫无生理反应?林天龙对骆冰冰的挑逗持续良久,她股间说不出的快感也愈来愈强;渐渐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林天龙说道∶“骆阿姨,你的毒液也出来了,我舔一舔你就湿成这样了。嗯,阿姨你的毒液味道好像酸甜适中,味道好极了。”
“嗯,天龙,好孩子,别说了!”
骆冰冰见自己身体如此不争气,不禁羞愤难当,悲从中来。
林天龙吐出一口大气,连呼痛快,继续彻底的玩着身下美妇充血涨大的。这时候骆冰冰湿润的甬道口已经完全大开;林天龙顺势把粗大的舌头卷起插进里面。如同时的快感突然产生,骆冰冰不禁发出“啊”的一声,在这刹那有了昏迷的感觉,双腿酸软无力;只好努力将精神集中在大腿之间抗拒,勉强使自己不要昏厥过去。
林天龙继续激动的用粗糙的舌头深深的攻击骆冰冰的甬道。当骆冰冰的入口更加扩大和湿润时,林天龙用灵活的食指和中指深深骆冰冰的花瓣。只见骆冰冰不停地扭动她的臀部,上身如发情的一般翘起,散乱的乌黑秀发猛烈的在空中飞舞,然后落在雪白的肩上,连自己都感觉的出甬道在夹紧进入里面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