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被绑得和粽子一样的身体就地打滚,好不狼狈,但嘴上却是呱呱叫,引来周围一阵阵娇笑。
“你还说……”
白面巾女尼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剑就把在地上打滚的混蛋刺个透心凉,但别看地上打滚的混蛋滚得狼狈,却让平时冷淡平静的冰美人怒火攻心,极度动怒出手多少有点无章,所以刺不中林天龙。
这情形让周围的女尼忍不住在心里好笑,她们实在少见冰护法有如此动怒的时候,对林天龙这个能惹得冰护法怒火攻心的大男孩多少有点佩服,本着看好戏的心情站在边上,对林天龙的话聪耳不闻。
而这时候仪琳小师妹却拉住了白面巾女尼,让林天龙松了一口气,总是在地上打滚也不是个办法。林天龙一个鲤鱼打挺,‘粽子’站直了身,见仪琳小师妹似乎有拉不住白面巾女尼的趋势,林天龙虚伪的道,“仪琳小师妹让开,让她杀我,想我一见钟情的爱上她,多半也就是一相情愿孤苦一辈子,还不如死在心爱的女尼手上也是个安慰。”
林天龙全神经绷得紧紧的,身体做好闪躲的准备,哪会真的楞在那里等死呢!
静,不是一般的静,谁也想不到林天龙竟然真的不怕死,这时候还在表白,真是……要色不要命的主。
诸人众多表情,周围女尼都是愕然到了极点,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的迹象。
一位中年女尼若有所思的望着林天龙,妙目闪闪,颇有明慧的样子。
白面巾女尼却是冷哼一声,娇叱骂道:“臭流氓,不要脸,这么羞人的话还好意思说出来,丢人,臭男人,下流的色狼。”
色狼哪有不下流的?
仪琳小师妹却是一阵紧张,怕她的冰姐姐一剑把林天龙了结了,同时心里还有点吃味,酸酸的。
骂归骂,表情最为丰富的就是白面巾女尼了,又怒又羞,想去一剑了结林天龙这口花花的登徒子,却怎么都挪不开步来,蒙在白面巾下的脸蛋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变幻交替。
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何况白面巾女尼已经是大姑娘了,而林天龙的人不算太坏,而且那张脸又‘过得去’,怎么都会有些微妙的东西存在的。
可林天龙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听到白面巾女尼不稳定的声线发出来的声音对周围道,“把他绑在树干上,嘴巴塞严实些。”
白面巾女尼已经打了好主意,下不了手就绑他在树上,生死随他,反正明天自己这些人赶路,他死活已经不关自己的事了。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会烦乱呢?白面巾女尼懊恼的甩开心中的烦乱,快步离开绑住林天龙的地方。
林天龙被绑在树干上,脚才刚刚着地,真是苦笑不得,但还好小命尚在,这是个值得庆幸的事情。一想起白面巾女尼那母老虎的脾气,和对待自己的方式,林天龙就一阵不爽,心里已经不知道把她猥亵了多少次。她那窈窕婀娜的妖精身段,高挑婷婷,前凸后翘,芳香阵阵……嗯……对,就是那芳香,该死的芳香,这死男人婆的身子还真他妈的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还是怎么的,现代的尼姑居然也擦香水了,香气阵阵,总是不自然的诱惑着自己体内的欲火,但她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却又是如此的庄重,简直是妖精一样的女尼。
林天龙心里在猥亵着仪冰那冰清玉洁、清丽如仙子的婀娜身子,但林天龙见勾起欲火难受的是自己,又吃不到嘴,就算能吃得下去也不见得能消化得了,便好一阵郁闷,黑夜寒夜凄凉夜,林天龙更多的是想干妈黄婉蓉、想姨妈杨美珍、想杨澜澜、想柳婷婷、想仪琳,还有来电话说这两天就会来炎都山渡假村游玩的姨妈林敏仪和表姐蔡芳芳表妹蔡琳琳了,这几个女子中有和自己亲密无间的‘深入’接触关系非同一般的,也有自己想‘深入’接触却一直徘徊在良心边缘的,更有不敢多想的,比如娴熟秀丽的姨妈林敏仪,就是林天龙不敢多想的,同时也是徘徊在良心边缘的,说到底林天龙还未完全放纵自己。但现在林天龙很想放纵自己,可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深夜的寒风更大,昨天没下完的雨丝轻轻洒洒,似有若无,颇为烦人,倒觉得它不如爽脆点一次性倾盆倒下来让人好受,林天龙所绑的位置不远处正是白面巾女尼安营扎寨的地方,营帐里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四周生起来的野火堆噼噼的烧着,更显得林天龙这里冷清,林天龙更加想把白面巾女尼按在地上狠狠的‘惩罚’一番。
“喂,喂,你死了没?”
“差不多了。”
林天龙听到白面巾女尼这男人婆的声音,语气热切不起来,鬼知道她三更半夜爬起来想干什么,林天龙可不对她抱多大希望,她不乘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宰了自己已经算不错了,哪还能想她对自己有什么好作为。
“喏,给你!”
白面巾女尼递过来两个馒头。“你到底要还是不要,不要我丢了。”
“……”
林天龙有种杀人的冲动,暗想:你这不是存心找我茬么,我被你绑成这个样子,能干什么?
“……”
白面巾女尼似乎才想起林天龙现在的状况,难得一阵惭愧,却嘴硬道,“我松开你手,你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林天龙的双手终于可以动了,但被绑了上半夜,麻了,嘴也有种抽筋的感觉,虽然被松开了,但林天龙始终没什么高兴,林天龙可不像鲁迅笔下写的那样,被人打成牛马再提升一点成奴隶便会开心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