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俪虹看着对面肥胖的丈夫,又看了一眼边上大男孩林天龙胳膊上那健美的肌肉,不由得把手臂往那边挪动了一点,没有触碰到,但一股凉爽的感觉突然沿着手臂传送至全身,心里一惊,忙收回手臂,有些惊异的用手摸了摸手臂,刚才那种感觉已经消失不见。
看着依然闭目养神的林天龙,翁俪虹有些怀疑的把手臂轻轻挪了过去,在距离男人胳膊一点距离的时候,那股凉爽感觉又重新传来,翁俪虹这下不再怀疑,心底却惊疑不定,手臂不再收回,就在那儿感受那丝丝的凉爽,抬头看了一眼丈夫和女儿,没发现这里的异样,翁俪虹放下心来,心底属于美妇人的那种好奇心开始涌现。
这时过道上几个背着大背包的农民工路过,背包不小心碰了下翁俪虹,翁俪虹下意识的往里面躲了一点,本来就几乎碰到的手臂便毫无隔阂的贴在一起,一股有如喝了冰水似的凉爽瞬间传遍浑身上下,感觉就像突然走进空调室一样,翁俪虹舒服的差点叫出声来。
看了下对面一直在擦汗喝水的fù_nǚ 两人,又看了看依然闭目养神的林天龙一眼,有些脸红的往里又挪动了一些,让身体与大男孩的接触面积更多一点,虽然隔着衣料,但那股凉爽劲儿仍然清晰的传来,在这充满汗臭味的闷热车厢里,简直是一种奢侈享受。
其实在美妇人靠过来的时候,林天龙就有所察觉,知道自己的异样被这娇美妇人察觉,既然人家没有声张,加上心里对这美妇人也有几分好感,也就随她,就当免费供应一次冷气。
手臂贴着大男孩强壮的胳膊,桌子掩盖下丰满的臀部也紧紧贴着大男孩,翁俪虹的心里有些儿娇羞,明知道这样可能会让身边的大男孩误会,却又不舍得那凉爽劲儿。
就这样坐了一会儿,偷眼看向林天龙依然闭目假寐也就放下心来。
“妈!你怎么都不流汗啊!不热吗?”生了一会儿闷气,张晓娜转头无意间发现妈妈一点儿汗水都没有,反而一副很惬意的样子,惊讶的说道。
“啊!”翁俪虹吓了一跳,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心静自然凉,书本上没有教你吗?虽然很唯心,但多少有些效果的。”
“哦!”张晓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了一眼不停喝水擦汗的老爸一眼,心里又产生一点怀疑:“有这么神吗?老爸看上去怎么比我还热。”当看到坐在对面那个乡巴佬大男孩也同样一点汗水都没有,就有些不爽的撇嘴嘀咕道:“现在连乡巴佬都懂得耍酷了。”嘀咕的声音很小,车厢里又吵闹,只有静心修炼电能气功的林天龙听得到,只不过懒得理她而已。
又过了一阵,火车才在车站广播的提示中缓缓启动。
林天龙停止运功,睁开眼睛搜索着这节车厢,并没有发现红裙女的踪迹,倒是发现有两个人很像便衣。
风从玻璃窗不断的灌进来,带走了车厢里难闻的异味和闷热,一些学生都欢呼了起来,可能为不再闷热而欢呼,也可能为假期回家而欢呼,谁知道呢?有从大学围城解放出来的,也有翘首期盼进入大学围城的,听胖男人的意思是走捷径进大学的。
“妈的!总算来风了,差点没热死。”胖子张海涛呼了一口气,把湿淋淋的毛巾扔在桌子上,挪动着大,显然很不适应这种硬座,“得坐半天的火车,待会儿我去看看,卧铺那边有没有中途下车的,不然这样坐到省城,身子非散了不可。”
“在孩子面前,你就不能少骂脏话。”翁俪虹瞪了一眼丈夫,有些不满。
“妈!老爸这样才有男子气概,你就别老说我爸了。”张晓娜在边上插了一句。
“呵呵!看到了没有,还是女儿疼老爸。”张海涛笑呵呵的拍了下女儿的脑袋,“到了省城,爸爸给你买台笔记本,算是奖励。”
“耶!老爸万岁!”张晓娜听到苦求三年的笔记本轻易到手,高兴的举手欢呼。
翁俪虹摇了摇头,瞪了一眼丈夫,没有说话。
随着火车的开动,车厢里喧闹的声音开始慢慢小了下来,三三两两聚在一块聊天打屁。
翁俪虹转头看着林天龙,“这位小兄弟哪里人?打算去城里工作吗?”由于林天龙停止运功,那种凉爽的气息已经消失,但翁俪虹不知道是没察觉还是什么却没有挪开,娇柔的身子依然贴着男人。
林天龙一笑:“我是炎都市的,去省城办事,姐姐呢?”
被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小伙叫做姐姐,翁俪虹心里其实是很开心的,微笑道:“我送女儿去省城读书,我们一家住在中原市,听说你们炎都市这几年发展的不错,干嘛不留在当地,非得跑那么远去。”
林天龙笑了笑,装作无意的挪了子,大腿往外靠了靠,贴在美妇人的腿上,“我们那里这几年发展还不错,我这次主要是去省城办点公事私事而已。”
被年轻人的大腿贴着,翁俪虹敏感的往外缩了下,看林天龙满脸的憨厚老实,又年轻帅气,貌似无意触碰,也就不好意思出声提醒,而且在丈夫和女儿面前被大男孩占点儿小便宜,心底其实是有点刺激。
聊了一会儿,也便知道彼此的名字,至于家庭情况两人都没有多聊,毕竟是陌生人,见面没多久,不可能傻傻的把自家情况合盘托出。翁俪虹倒是热情的把丈夫和女儿介绍给林天龙认识,只是他丈夫和女儿明显对服装朴素的林天龙不感兴趣,随便应付两句便各自聊天,林天龙也不在意。
翁俪虹有些尴尬,只是她自己知道丈夫是什么样的人,也就没了原先的聊天兴致。
林天龙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除了翁俪虹偶尔找他说下话,其他时间都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偷偷修炼电能气功,尽量吸收融合体内精华,还好电能气功不像传说中的那样,需要安静的环境,不然,林天龙也不敢这么放心大胆。
练武有如行舟不进则退,从小在师傅熏陶之下,林天龙被养成那种非常耐的住寂寞的人,所以才会以十九岁的年龄就达到别人要几十年才能达到的境界。
坐了一会,车厢里大多数人都已经疲累的睡着,翁俪虹起身去卫生间了。
林天龙和其他人也没啥话说,由于一直都在修炼电能气功,先后采摘了琳琳表妹和丽菁姨妈,吸收了充足的电能储备,越是半夜越是精神奕奕,一点睡意都没有,坐了一天,就想到前面风口去吹下风。毕竟大半夜的,打开窗口影响到别人休息也不好。
林天龙小心的避过走道上不时露出的行李,往前面走去,车厢灯光很微弱,车厢与车厢之间的过道上不时站着几个烟瘾犯了的人在那儿吞云吐雾。
经过卫生间,走了一小段,林天龙有些疑惑的停下来,刚才好像听到卫生间里有传来一声微弱的熟悉的声音,只是火车的噪音太大,以林天龙的耳力也听得不是很真切。看了下前后,过道上没有一个人影,往回走了几步,耳朵贴在门上,里面果然有一些动静,好像是女人被捂住嘴巴发出的声响。
“臭,再不老实,把你脸刮花了,可不怪老子。”一句刻意低沉的男人声音传来,林天龙再不迟疑,用手掰了下门把,已经从里面被拴住,夜深人静,林天龙也不想闹出太大动静,把手掌贴在把手上面一点的位置,来过卫生间的林天龙知道,栓子就在这个位置。
运起内劲,掌心全力一按,“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咔嚓”一声,里面的门拴已经被内劲挣断。没有任何的迟疑,快速拉开门,一闪身进去,在拿着一把水果刀,把美妇人压在壁墙上的高大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记手刀重重砍在其脖子上。
连人都没有看清的犯就这样被打晕在地上,被压靠在壁墙上满脸绝望的美妇人愣愣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恶魔,张大小嘴就要惊叫出声,早有准备的林天龙伸手捂住其小嘴,低声道:“翁姐,是我,不要叫,我不想惹麻烦,听明白就点下头。”
美妇人稍微冷静了些,借着卫生间的灯光看清救自己的男人是谁后,忙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等林天龙放开大手,脸上还挂着泪珠的美妇人欣喜的道:“是你,天龙,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面?”正是先前还坐在林天龙旁边的美妇翁俪虹,看上去虽然有些狼狈,但衣服裙子都还完整,显然事情刚刚开了头就被林天龙及时制止了。
林天龙憨憨的笑了笑:“也是凑巧听到里面有动静,便进来看看,好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得把这个人处理一下,被人看到也是个麻烦事。”
“啊!……他不会已经死……死了吧!”翁俪虹显然误会林天龙的意思,脸色有些发白的指着软倒在地上的男人。
“还没死,至于报警还是把他扔出车厢就看你的意思了,刚才他没有看到我的脸,就算醒来后想报复也找不到人。”按照他不想惹麻烦的想法,自然是把人杀了,往火车外面荒山野岭一扔,万事大吉。这样阴暗的想法肯定不会说出来,也不会在这个美妇人面前做,林天龙知道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
翁俪虹显然没听懂林天龙话里的意思,低头想了下,有些不确定的说:“还是扔出车厢去好了,要是报警就太麻烦了,这边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而且我老公经常疑神疑鬼的,要是被他知道发生这样的事,难免有些什么想法。”说到这儿有些难为情的看着林天龙。
“那好,我听翁姐的。”林天龙俯身把男人扛起来,顺手把水果刀扔进垃圾桶,“你开门看看,走道里有没有人。”
看着林天龙轻而易举的把一个目测起码近百公斤的大汉抗起来,惊奇的看了看林天龙胳膊上鼓起的腱子肉,惊吓过度而发白的俏脸上不由露出点红晕,咬了下嘴唇,移开目光,开门伸头往外瞧去。
翁俪虹撅着翘臀往外看,站在其身后的林天龙看着眼前被黑色长裙包裹的丰腴滚圆的,不由产生本能反应,故意往前走了一步,轻微的顶在美妇人翘臀上,“外面走道有人吗?”
“左边好像有两个人往这边走来。”美妇人是很敏感的,更何况是本来就敏感的翘臀被触碰,翁俪虹只以为是林天龙无意的,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下,也不好去计较。
“呀!”翁俪虹突然缩回脑袋,快速的把门轻轻关上,由于门拴已经断裂,只好用手拉着,怕门自行打开,满脸羞恼的瞪着林天龙,“你……”
林天龙把扛在肩膀上的大汉轻轻放下,摇手示意翁俪虹不要说话,走上去搂住美妇人,把他压在门上,低声道:“你不要动,我看看情况再说。”说完伸手轻轻打开一条门缝,隔着翁俪虹往外瞧去。
翁俪虹刚刚感觉到上被一根粗粗硬硬的东西顶着,作为过来人的她自然清楚那是什么,正不知说什么的时候又突然被林天龙搂住,清晰的感受到那硬东西顶着自己,身子僵硬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想推开男人,可是看到满脸憨厚的林天龙认真的往外观察的样子,又不像是故意的,而且人家刚刚才救过自己,实在狠不下心去说什么重话。
就这么被搂了一会儿,紧张的心情有所缓解,却更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又粗又硬的坏东西,身子便有些发软,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双手抓着大男孩的衣服,鼻子闻着大男孩浓烈的气息,俏脸上羞红一片。
“好大的一根大,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承受的住?”心里胡思乱想着,翁俪虹不由自主的夹了下丰满浑圆的大腿,“嗯!”轻哼一声,打了个冷颤,流出大量,浸湿了小片。
“翁姐,是不是有点冷。”林天龙露出得逞的微笑,故作不知的柔声问道。
“啊!”翁俪虹正懊恼自己的不知廉耻,在这样的时候还尽想那些羞人的事,身体还做出那么大的反应,听到大男孩的问话,有些慌乱的应了一声,却是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