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饶命啊!”百般求饶无用,天龙脑海中灵光一闪,“小……住……住手!”
很奇怪的,柳雅娴乖乖的松开了手,像小女孩一样坐好。天龙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刚才的母老虎,搓揉了一下耳朵,好怪的感觉……
“伯母,你怎么……”
“哇!”刚说完,柳雅娴又挥舞着手扑了上来……
“小,住手!”又安静了……
如此反复几次,天龙有些奇怪的问道:“小,怎么一这么叫你你就这么安静啊?”
“坏…坏蛋,你一这…么叫…人家…下面就酥…酥的,可你一…叫伯母,那感觉…就没了。”柳雅娴微微有些娇喘的说道,脸蛋红红的,有着这个年龄罕见的可爱。
“这个……”天龙有些无语,原来高高在上的伯母还有这样的体质哦!
“咱们先别回家,这里拐弯就是歌舞团,咱们去我宿舍看看,今天放假团里没人……”柳雅娴弦外之音已经非常明显了,美目娇媚的可以滴出水来。
一路上打情骂俏,柳雅娴淋漓,天龙也是一柱擎天,不论腰多酸,男人该还是可以,想来这也是为什么会被女人榨干的缘故吧?
车刚停稳,楼道里的柳雅娴就已经扑了过来,拉着天龙就跑进了自己的宿舍。
两个人搂抱着亲吻着,从宿舍门口到里间卧室,衣服扔了一地当侄儿粗大的猛烈的自己的的时候,柳雅娴敏感的身体已经禁不住刺激,悄悄的了一次……
在宽大的卧室中,一个健硕的男子站在床上,一个娇媚的成熟美妇卑贱的跪在脚下,细致的为男人着,一丝口涎悄悄淌下,滴在成熟美妇一身整齐的装束上,一点点的浸湿。
代表着高贵和艺术的歌舞团团长的衬衣已经被扯开,一双丰满浑圆的荡的跳了出来,随着成熟美妇的吞吐上下抖动,黑色短裙下的丝袜已经被浸湿,闪烁着夺目的光泽……
回味着刚才的疯狂,天龙陶醉不已。本来一次的他已经有些疲惫,柳雅娴想到即将到来的别离颇为不舍,主动为他,想留下更多关于他的回忆。突然看到衣架上挂着的歌舞团团长制服,天龙试探着说了句,自己很想看小穿上制服为自己的样子。没想到柳雅娴答应的很很爽快,不仅穿上了衣服,还特地的穿上了丝袜。
这样的伯母,还真的是让人意想不到呢!
想着搂着柳雅娴时的那种温暖,天龙心醉不已。那个埋藏在心底的久远的梦,在一个自己最不经意的时候,突然就变成了真实的,时不时就会有一种虚幻的眩晕感。
天龙仔细的回味了一下自己人生中刚刚经历过的三个近亲女人,不自觉的比较了一下,发现真的是各有各的不同,对自己的意义也各不相同:对婶婶宋惜娟,在近似之后,经过了短暂的相处,他可以明确的告诉自己他爱上了这个温柔典雅的美妇。尽管她比自己大那么多,甚至比柳雅娴只小几岁而已,对她更多的却是怜爱,想要把她抱在怀里轻怜密爱,给她幸福、呵护她一生的那种冲动,常常让他不能自已;宋惜娟的温婉、体贴、知性,还有那不论什么时候都浅浅挂在嘴边的笑容,都让天龙心醉不已,而那渊博的学识和平易近人的性格,映衬在她绝美的容颜下,是那么的不合常理却又是那么的和谐自然,除却侄儿对婶婶的了解,走进这个女人的内心世界之后,天龙才发现这是一个多么女人的女人!是的,除了‘女人’这个词,已经不可能找到别的形容词,能完美概括和形容她的完美和她的不同。
对伯母柳雅娴,天龙有一种莫名的不真实感,他从来都不曾也不敢去想,自己和这个女人会出现这样的交集,从自己有记忆的那一天起,这个豪门贵妇就活在自己的梦里,除了每个月的假期黄昏晚霞满天的时候,她能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之中外,她似乎更多的时候是生活另一个世界里。自己的感情算不算是爱,他不清楚,但是从灵魂深处,他想占有这个贵妇人,这却是真的,只不过他不敢面对这份感觉,毕竟柳雅娴是自己的长辈,是二十年来高高‘凌驾’在自己头上的‘强势’伯母,那么高不可攀,那么超然物外,那么雍容高贵,那么丰腴圆润,可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来自九天的仙子会轻轻脱下轻纱,低贱的臣服在自己的身下。这是一种介于亲情、友情以及爱情之间的情感,相信柳雅娴心里也是这样的定义。
而对嫂子梅若瑄,天龙同样的是一种怜爱,而这种怜爱,却远不同于对婶婶宋惜娟的那种怜爱,对宋惜娟天龙是平等的,是一个男人真心的去疼爱一个女人,对梅若瑄,天龙却是怜大于爱,更多的是一种怜悯,更多的是一种介乎于弟弟和情人的感情。
虽然天龙小梅若瑄几岁,但是自觉不自觉的,天龙总会觉得她是一个小女孩而自己是一个有义务保护她的大弟弟。从什么时候天龙开始成熟起来的呢?开始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来关心这个‘可怜’的女人?天龙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应该就是在被伯母乱点鸳鸯谱之后,他委屈的情绪无处宣泄,在一个深夜的之后忍不住的对梅若瑄说了出来。听到梅若瑄那从来不曾出现过的话语和对生活的无力感,天龙第一次的被触动了,原来女人不是这样的,原来生活不是这样的,原来世界不是这样的!那是一种颠覆性的冲击,对天龙的灵魂和认知,是一次彻底的毁灭和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