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爱您。”天龙揽着柳雅娴的腰摇晃了几下,又在她脸颊上吻了吻。
“好了,去陪你大伯父说说话,跟他汇报一下你这段时间的情况。”柳雅娴微笑着把天龙往门口一推,开始戴上围裙准备晚饭。
几个家常小菜,熬了一锅汤,就是乳鸽稍微费了点时间,快到晚上九点的时候,她们一家三口终于围在饭桌前开始吃晚饭了。
柳雅娴和天龙各怀心事,但是在丈夫梁宏宇面前她掩饰得很好,尽量地跟他聊他去香港考察的事情,天龙倒也乖巧,拿一些省厅发生的趣事来逗大伯父开心,她的思绪起伏不定,面前两个男人,一个是结婚二十几年的丈夫,一个是丈夫的侄儿天龙,如今又是私密的情人,跟天龙的不伦关系让她在丈夫梁宏宇面前极度羞愧,听他们爷俩谈笑风生,她只顾着低头吃饭。
“乳鸽不错,龙儿,你伯母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对不对?”梁宏宇狼吞虎咽地把一整只乳鸽全扫光了,一边用纸巾擦着嘴角一边对天龙笑着说,其实,他压根就没有去香港考察,亚东自然也没有去,他们只是想给天龙更多时间空间而已,不同的是梁亚东想给天龙和若瑄创造机会,而梁宏宇则是想给天龙和柳雅娴创造机会罢了。
“伯母的手艺一直都是很好的。”天龙附和着。
柳雅娴掩着嘴微微一笑,抬头看了看丈夫梁宏宇,又看了看天龙,“最近看龙儿在省厅进修那么用功,就试着做一下给他补一补,好吃我以后经常做。”一顿晚饭下来,丈夫梁宏宇离家多日产生的疏离感也烟消云散了,她原先的担心也一扫而空,爷俩的谈话跟以往比较起来反而显得多很多,天龙是聪明的,知道怎样避免伯父的怀疑。
吃完饭后丈夫梁宏宇又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电视,天龙也陪着在一边闲聊着,过了一会,丈夫梁宏宇说要回房休息了,柳雅娴看看墙上的电子钟,十点半刚过,她当然明白丈夫梁宏宇的暗示,她看了看天龙,从他的表情她看出来,他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也回房看会书去了。”天龙看着柳雅娴的时候眼神有点忧伤。
“嗯,别太晚,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有事呢。”天龙从柳雅娴身边经过,她暗地里抓住他的右手,在他手心轻轻捏了一下。
二十分钟后,当柳雅娴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时,往天龙房间看了一眼,灯已经灭了,她有一丝惊讶,本以为他会上网或者玩玩游戏转移下情绪的,她往他的房间方向走了几步,犹豫了一下又转身回到了卧室。
丈夫梁宏宇斜靠在床头摊开一份报纸在看,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她小心翼翼地把卧室门关上走到床边站在床头灯的光晕下,身上的浴巾滑了下来掉在地板上,露出了她一丝不挂的胴体,刚洗过澡,她的皮肤羊脂一般白皙,在鹅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发细腻。
“龙儿睡了?”丈夫梁宏宇从报纸上抬起头来,伸手在她丰满的上轻轻捏了一下。
“嗯。”柳雅娴温柔应着,拿起一条薄如蝉翼的小睡裙套在身上,弯着腰爬上床去躺在了丈夫身边。
丈夫梁宏宇把手里的报纸叠好往床头柜上一放,转身把她揽进了怀里,在灯光下,薄薄的睡裙里,她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隐隐约约看到的轮廓和凸起的,下的三角区那黑色的茂密森林也时隐时现。
柳雅娴的思绪有些混乱,丈夫离家的几天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结婚二十几年第一次出轨就是跟丈夫的侄儿打情骂俏,最后终于发展到了跟天龙发生了不伦的关系,不管以前跟丈夫梁宏宇的关系有多平淡,但他现在已经在努力弥补了,她是应该羞愧和内疚的,他眼里贤惠庄重的贤妻良母,如今也变作了一枝出墙红杏,她抬头看着丈夫梁宏宇脸上的微笑,他自然没有丝毫的怀疑,这反而让她的罪孽心理更重。
还没等丈夫梁宏宇开始,她就主动地把嘴唇覆盖在了他的唇上,他的胡茬粗粗的一圈,扎得她唇角隐隐生痛,她的舌尖撬开了丈夫的双唇,直探进去跟他的舌头搅拌着,印象中很多年她们夫妻俩都没有这种深情的湿吻了。
丈夫梁宏宇似乎对她的主动有点不适应,但他很快就进入了角色,一只手往下抱住她修长的大腿来回抚摸着,梁宏宇的手已经白白胖胖的,在她大腿内侧摩擦的时候有种别样的刺激,她轻轻地张开大腿,丈夫的大手径直探进了她的两腿中间。
“啊……”丈夫梁宏宇的手指用力顶在了她赤裸的上,娇嫩的被粗糙的手指来回刮弄几下,慢慢滑开了。
柳雅娴跟丈夫的嘴唇还在纠缠着,她的手也往下撩起了他的汗衫背心,手指触及他那凸起的肚子还是让她有了一丝不快,但她的手很快就滑进了他的居家短裤的裤腰里,抓住了他那男性的象征,让她疑惑的是,如今这本来应该早就处于起跑状态的部位还是软绵绵的,就像一只小麻雀。
看来他还是力不从心,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难道是她的诱惑还不够,柳雅娴一只手把自己右肩的小睡裙吊带拉了下来,再从手臂里脱出来,露出了她引以为傲的,饱满的球体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光泽,她的是真实的,不单只是对丈夫梁宏宇的愧疚才主动献媚,已然翘起,等待着爱抚,她放开了丈夫的唇,把他的脑袋往下轻轻按着,让他的嘴唇贴在了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