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要用她的嘴去接触外甥天龙的,简直是更朝跨近一大步,接下来会再怎样,自己根本不敢往下想。
“我…愿意…你现在就松开同海那里的绳子。”她强忍着悲辱答应。
“敏仪!”天龙不知是感动还是激动,低唤了姨妈的名字,只是从前他未曾叫她敏仪过,敏仪是姨夫蔡同海叫的,或者他妈妈林徽音叫的,但自天龙和姨妈有过不寻常的接触后,他竟不自觉用这种腻称来叫她。
“太好了!先把这男人老二上的绳子弄松一点。”李楚原说,接着又立刻转头交待身后两名壮男:“然后把这对男女放到地上,男的躺下面,女的在男的上面,用六九的姿势,方便我们娇滴滴的俏姨妈帮勇猛的外甥天龙舔开上的细绳。”
听到是这种安排的敏仪姨妈,脑海轰然空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胴体不住发抖的向李楚原哀求:“不…不能用这种姿势…这样子太过份了…我办不到…”
这样不只会趴在外甥天龙身上,敏仪姨妈私秘的女性,也会被外甥天龙看得一清二楚,更无法接受的是这种样子根本是男女的乱体位,和几已无异。
但那些禽兽根本不会放过她,还是把她依照李楚原的指示摆布,同时改变了缚绑的方式,将高举头顶的手臂松绑放下,改和两脚足踝捆绑在一起,敏仪姨妈赤裸着身体、抬高美臀,伏在外甥天龙上面,饱软的乳团挤贴外甥天龙的八块肌肉的,脸旁就是那根盘满紫青色蜿蜒怒筋的龙柱,从它散发出来的灼烫温度,几乎烧痛敏仪姨妈水嫩的粉颊。
而天龙这边,却是另一番激的春光,敏仪姨妈充份湿润的花瓣,就盛开在他眼前几公分,血红的内、层层峦峦的紧密构造一览无疑,连微微鼓起的菊gāng 都可以细数上面的褶纹,她的大腿根和股沟,早已被濡得粘滑亮湿一片,面对这种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色,天龙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爆发的。
“快啊!快用你的舌头舔你外甥天龙的!我们等着看呢!”
“嘿嘿…好刺激,比我自己搞还过瘾!”
那些男人完全失去上流人士的形象,或蹲或趴,团团围在敏仪姨妈和天龙周围,催促可怜的敏仪姨妈用唇舌外甥天龙的供他们取悦。或许有人会认为这些上流社会的禽兽病得不轻,这么美的女人赤裸裸绑在眼前,为何自己不先享用,而要看着她和自己外甥天龙乱、百般凌辱她、让她羞恨到极点为乐?
其实他们的确病了,他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一半以上的日子天天都在玩女人,正常的方式玩久难免玩腻,若没有想出更刺激更乱的方式,很难满足他们养大的变态大胃口,今天这出戏是看过最让他们血脉贲张的一次!如仙子般美丽脸蛋的动人美妇、火辣性感的雪白身体、容满圣洁母乳的丰满、残虐荡的绳缚。
外甥天龙与敏仪姨妈的被迫乱…每一个剧本都让心脏兴奋到难以负荷,至于真正提枪上这尤物的时机,反倒不是那么另人着急的事了,大家都想等欲火被撩高到快时,再一股作气,发泄在这美丽凄楚的女人身上。
敏仪姨妈紧闭上眼,吐出粉红娇嫩的舌尖,羞怯的在天龙火烫的上找绳结,软嫩的舌片碰及的剎那,照同忍不住挺直身子,脚掌往前伸,口中还发出难听的舒爽呻吟。
敏仪姨妈听见外甥天龙秽的声音,整张俏脸都红了起来,流泪羞嗔道:“龙儿…你别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弄不下去…”
“对…对不起…敏仪姨妈…你的舌头好软…我会有感觉…下次我会忍住…”天龙解释着,却让敏仪姨妈更感悲辱。
“快点弄!别拖拖拉拉的!信不信我再把他的老二绑紧起来?”李楚原用蔡同海威胁林敏仪。
敏仪姨妈只好继续伸出舌瓣在外甥天龙的怒棍上探索,天龙虽然说要忍住,但被绑成人柱般的年轻健壮的身驱,仍随着敏仪姨妈香舌的抚弄,发出阵阵痉挛的快乐颤抖,嘴里咿咿唔唔的乱哼,敏仪姨妈不敢睁眼看外甥天龙的,一味闭着眼,用发抖的舌尖去探索,又那弄得松紧缠在上面的细线,事实上李楚原给她的交换条件,根本也是件不可能的任务,只是拿来供他们这群男人赏乐的罢了。
而在姨妈香舌的抚弄下,天龙的更粗涨得通红泛紫,细线紧紧陷入肉里头,就像超市里用绳子捆绑的大肉肠,上面的血管像大大小小登蚓,弯弯延延爬满肉柱,是一团盛张的伞菇,呈现紫黑的凶怒色泽,裂开的血红里涌满透明的。
这时有人“好心”指引敏仪姨妈道:“你这样乱舔没用的,绳子的结打在的下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