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卉怡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喘息声快时,那双手也跟着快,喘息声慢时,它也慢,渐渐,一股酥麻爽快的感觉随着他手的弹动渗进了沈卉怡的发根,渗进了沈卉怡的头皮,燥热也跟着渗进来了,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慢慢就有烘烘烈烈的一团火在翻滚,随着那团火的燃烧,沈卉怡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凝聚到那地方。
沈卉怡换了一个姿势,那股隐约的热流从腹部里慢慢地溢荡了出来,渐渐扩大,变成了一阵轻微的颤抖,抖,抖得全身都开始发痒发麻,那饱胀了的花瓣汪出了,突地濡渗在沈卉怡的大腿内侧,愈涌愈多,从沈卉怡大腿往下流了下来。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感觉过了,憋积在心底的这份好像被日子磨得消沉了似的,让这阵微微颤抖的酥麻快感慢慢撬,慢慢挤,又泻了出来,涌在心里头,溜酸溜酸,甜沁沁的,沈卉怡的身子柔得很,柔得发溶,柔化了,柔得软绵绵的,软进发根子里去。还在流,流得舒服极了,好畅快,一滴、一滴,热热痒痒的流到股沟里去。
苏念慈看着儿子天龙在自己面前按摩猥亵老同学好姐妹,再看沈卉怡,让那小坏蛋搅弄得欲火升腾,她浓密的上已是晶亮沾满了汁,一个柔若无骨的身子蜷动得蛇一样,浑身大汗淋漓,汗珠在她的那儿、大腿上面、股间自由地流动,抚摸着她,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情人似。而她的手这时伸进了天龙的短裤里,掏出了天龙那根乌黑雄壮的东西来,套在手掌不停地玩弄着。
别看沈卉怡平时里看着臃容富贵,其实骨子里头也是荒无度的放荡女人。苏念慈心里这样想着,身上显得有些局促,担心让这屋里人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沈卉怡已让龙仔调弄得欲火焚身,这时的沈卉怡花瓣的充血变得肥厚,那地方灼热难奈,突出变得极为敏感。但是在这场合里,当得这么些陌生的人,似乎没有舒解的机会,那种心慌意乱情迷色起的感觉压抑得让人难受。
苏念慈伸手拿了杯冰水啜了一口,无助地希望那能够平息心头的饥渴,不过没能缓解了,有的是如火中浇油似的焦虑。有一股荒诞的冲动想要抚摸自己,就在这里,在这当着他们众人的面前。
沈卉怡招手说:“龙仔,过来。”
龙仔乖乖地过去,沈卉怡搂住了他的脑袋,接着往她身体的下面压落,龙仔似乎已摸索出这个女人的嗜好,他的舌头伸长着,在她雪白的身上舐咂。
天龙在沈卉怡身上的放肆,让小妈苏念慈的心上似乎有一阵失落,而他趴在沈卉怡的肚子上,舌头舔舐着她的花瓣,那秽的画面却更是撩拨起苏念慈的。
苏念慈甚至伸长了脖颈,眼瞪口呆地仔细看着龙儿一根粉红的舌头在沈卉怡乌黑的毛发掩盖下的花瓣挑逗磨荡,就在他撮起嘴唇shǔn xī 着她浮现而出的那颗小肉蒂,就在沈卉怡欢快地一阵呻吟的时候,苏念慈不禁将手捂到了自己的花瓣上面,这时自己的那地方让汁汗水沾得湿漉的,似乎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
苏念慈觉得整个身体都和热气弥漫的这个房间一样地热,然而在沈卉怡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软的细沟中,其热度却几乎是如同火山暴发般,被天龙口舌挑逗撩拨的水如泉涌潮喷飞溅。
梁儒康家的别墅在孤山脚下面对月光湖,是早时中原地区那个达贵官人在炎都市的官坻,梁儒康花了重金把它据为己有。
沈卉怡跟苏念慈打着出租车回到那时已是深夜时分,而别墅里却还是灯火通明一片哗然。
苏念慈悄悄地开了门,对沈卉怡说:“儒康的那些朋友还没玩够,都是些生意上的官场上的头面人物。”
她带着沈卉怡进了别墅,将沈卉怡带到了最顶层的一间房子。房间是整套连在一起的,很宽敞,装饰着美伦美唤富丽堂皇,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起居室,沈卉怡的旅行箱就放在里面的卧室里。
苏念慈说:“都累了,就别去招呼,早点休息吧。”
苏念慈刚一走,沈卉怡就连忙把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向地上一抛,人也就膝盖一软,在床上躺倒下了,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这讨厌、痛苦的。
自从按摩间里被龙仔挑逗撩拨出来,这恼人的欲求就一直缠绕着沈卉怡。尽管已经泡了澡,沈卉怡觉得身上还是脏了,原因是那下面的花儿渗出了的让沈卉怡不适,沈卉怡打开旅行箱,找出要换的内衣裤子,然后将旅行箱放进了整幅墙那么大的衣柜里,发现衣柜里苏念慈已为她准备好了一些女人的用物,还有各式漂亮的睡衣。
沈卉怡放满了一池子的热水,身子泡了进去,浴缸很大,一阵轻柔透明的力托起沈卉怡的身体,人躺在里面似乎摇摇晃晃,心也就飘飘荡荡,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让温暧的热水包裹着只觉得心旷神怡。
不知不觉地沈卉怡竟在浴缸里睡着了,是一阵轻微的搔动惊醒了沈卉怡,沈卉怡以为是苏念慈又上来了,着身子从卫生间里出来,卧室空无一人。再回到卫生间,才发现忘了关闭那扇窗户。刚才极有可能是人在偷窥,能肆无忌惮地上来这别墅的顶层,一定是苏念慈家的男人,不是梁儒康就是林天龙。
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在男人眼底里无处遁形,陌生的男人目光穿透水面,把自己身上所有女人隐秘的部位饱览,沈卉怡的身体里面不禁一阵热流涌动。赤着身子披了件睡袍沈卉怡躺到了床上,管他是谁,像自己这年龄的女人,既不心静如水,也不会过份多愁善感,不用悲天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