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哭,赔钱,别以为你是女流我就不敢碰你。”
说着那男人伸出恶爪,右手握着牛耳尖刀晃啊晃的,左手就要拉扯妈妈夏慧白皙柔软的胳膊。
赵玉在旁边监视着眼睛都要冒火了,无助的妈妈,面对凶狡的恶贩,是那样楚楚可怜,出去救妈妈夏慧,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响起,可赵玉的脚却一下都动不了,那成年兔贩长的半黑不黄的,个子比赵玉高大多了,何况手里还有一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赵玉不得不向虚弱的自己承认懦弱胆小,赵玉脚软了,胆怯了,脚不住的发软,赵玉的眼睛仍盯着乱糟糟的场面。
那男人眼看着手就要抓过来了,妈妈夏慧害怕的往后一退,忽然被一个石坎一绊,啊的一声哭叫,就要向后仰倒过去。就在这时候,围观的人群被从外面挤开一个豁口,一个高大的少年健步冲了上来,猿臂抱圆,从后面一下就把将要摔倒的妈妈夏慧稳稳抱在怀里,妈妈夏慧一回头,自己丰满身躯的全部力量,已经完全依偎在那个强健少年的怀里了,而那个少年,正是天龙,“啊,天龙,你终于来了。”
妈妈夏慧的身子在惊吓和见到天龙的惊喜中,变得柔软成一团,就那么偎在天龙怀里,惊魂甫定,靠在天龙胸口嘤嘤的哭。
天龙搂着赵玉妈妈,就像搂着一只受尽惊吓的肥羊羔,赵玉虽然恨极了,但有什么办法,这个时候他有充分的理由像男人搂女人一样搂住赵玉丰满多肉的妈妈夏慧。只要他想,他的手完全可以在赵玉妈妈夏慧丰腴的后背和肥软的大之间上下其手,赵玉准备着,以自己呼吸停止的可能性准备着迎接这一幕,干。
然而,天龙却没有这样做,他只是紧紧搂着赵玉妈妈夏慧,给她安心的力量,给她这个时候任何女人都需要的男人的胸膛。尽管他和赵玉一样还是个十九岁的大男孩,但他的胸膛,却不得不承认,比赵玉宽厚,比赵玉有安全感,足以承托赵玉丰满的妈妈夏慧,而且,看上去,此刻的天龙,比对面凶恶的兔贩还要凶恶。
“把你耳朵扯开,听着,我叫林天龙,这是我阿姨,你是哪来的,懂不懂这里的市面,我林天龙的朋友和亲人,谁敢动一下”
说着天龙单手如电,竟然从那恶人手里一把夺过那长长的牛耳尖刀,刀片又利又薄,刺愣愣,明晃晃的,那个恶人居然没有反应过来,“谁敢欺负我林天龙的人,就问问这把刀。”
我靠,天龙这小子,平时到处瞎混,到真时候,野胆子就出来了,牛吹的理直气壮像模像样的,在场的人,都给他震住了。相比强梁的天龙,胆怯虚弱的赵玉,此刻内心汗如雨下,对他的嫉妒,却又增强了一万分。
兔贩看他二话不说,直接夺了刀子,被天龙的气势压倒了,不由得退后几步,语气也开始软化,但还是不依不饶。
“小伙子,算你狠,算你有种,我出门时运背,撞了北斗星。不过,你也看见这兔子这个样,大家围观的人也都看见了,我这兔子,水蓝色眼珠的品种,一只最少1000块,我也是起早贪黑挣钱餬口的穷苦人,这兔子赔了,我老婆孩子这个月只有吃咸菜啦。”
兔贩子服了软,还间接夸天龙是北斗星,天龙脸上,露出骄傲神色,闪过一丝微笑,嘴里却还不饶,“你一只兔子怎么了,兔子灰的白的漫山遍野,我的阿姨可就这么宝贝稀罕的一个,我夏阿姨是文化人,从不和你这种野鬼打交道,更别说被人喊被人吓,今天要是被你吓着了心脉,看我找你全家老小算帐。”
兔贩子气势全无了,可他的兔子完了,确实心疼,粘粘乎乎耿耿唧唧的不肯走,就在那赖着缠着。天龙来气了,作势就要上刀片,一下被妈妈夏慧拦住了。
此时的妈妈夏慧,已经从天龙少年男子汉的胸膛里得到了充分的安定,看天龙要动手,怕他使刀出事,连忙拉住天龙青筋直爆的骼膊。用一种磁性十足的轻柔嗓音,充满了女性的温柔,劝天龙,“天龙啊,天龙,听阿姨话,别难为人家了,动刀动枪,就不怕阿姨为你担心么,这个事,兔子确实是死在阿姨手上,是阿姨不对,”
妈妈夏慧温柔的看看天龙,又看看那个此时一付可怜相的兔贩子,继续说,“人家是郊区人吧,做这个生意养家餬口,也够难的,一只兔子1000块钱,确实是个不小的数位,阿姨既然错了,就赔给人家吧,千万别让人家一家人真吃野菜了。”
天龙被妈妈夏慧温软的小肥手拉着,也就顺势收回了刀,揽揽赵玉妈妈夏慧的香肩,对她说,“我的夏阿姨啊,你就是这么心地善良,让人对你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说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一份情,不知赵玉妈妈有没有发觉,但赵玉是强烈发觉了,也许因为赵玉是他的“发小”吧,这小子,这个眼神,还真他妈挺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