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珍妮停止亲吻,给蜜雪儿调整呼吸的时间。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鼻涕和眼泪流了满脸,啜泣哀求。
「爹地,痛死了啦……我……我那里好像流血了……雪儿不要了啦……呜……」
蜜雪儿比她两个姊姊当初失贞时,哭得更要凄惨。但是我仍然抽送我的,每次抽动都会摩擦到伤口,痛得她每次都低声哀鸣。
不过,在苏姗和珍妮的小、揉弄y蒂之下,渐渐的,她停止了哭泣,只是咬牙承受,看来似乎已经能够忍受了。
小女孩的nèn_xuè吸附着肉茎,肉壁开始分泌少量的,粘糊糊的蜜肉,就像果冻般软滑滑的,却又那么奇异地紧束住。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后来几乎是整根离开她的nèn_xuè,再一口气塞进去。进去时,快要把外也捲进去,拔出时又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也拖出来般。这也是因为她的nèn_xuè实在太小太紧,才会如此,或许我真是该多等两年的。
我没命似地着,睾丸不停撞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蜜雪儿的呼吸越来越快,嘴巴也无法闭合,一直在喘气,汗水也不停的滑落。
最后,蜜雪儿忽然「呜!」的叫了一声,全身抽筋似地变得僵硬,nèn_xuè内也随着紧缩,喷出一股粘稠稠的蜜浆,然后,她才全身一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nèn_xuè膣肉松开的同时,我也射出有生以来最多的一次浓精,把浸泡在粘稠又湿热的ròu_xué 中,过了一会才抽出来。
才刚离开蜜雪儿的体内,洞口随即汩汩流出jg液,还有翻搅得浑浊的蜜浆,当然少不了鲜红的处女血。
珍妮早就抽好了几张干净的面纸,这时靠近过来,温柔而细心地擦拭着妹妹的小。被插得翻开的蜜肉红肿不堪,洞口也扭曲地收缩着,即使擦了几张纸,灰白中带红色的混浊液体,仍在缓缓地流出……
苏姗坐在床畔,看看赤身的两个妹妹,再看看小妹无力合上的纤细双腿,最后恶狠狠地瞪着我,目中含泪地恨声道。
「禽兽……连亲生女儿也搞……三个女儿都搞过,没……没人性……呜……」
终章报应
开苞落红的隔天,蜜雪儿发烧了,我不敢请医生,只是给她吃了退烧与消炎药,在床上躺了两天,可以下床以后,又是生龙活虎地蹦蹦跳跳。
十岁的小女孩,对似懂非懂,不了解贞操的重要,除了怕痛,倒是没有别的心理负担。在我耐心的循循善诱之下,很快就与我重修旧好,缠着我撒娇,然后被我带到床上去。
起初的几次并不顺利,可是我慢慢找到了方法,使用润滑剂,每次前都让蜜雪儿放松身体,又要珍妮与她接吻、摸奶。几次以后,小丫头就开始尝到了快感,到后来甚至还会缠着我,主动要求欢好。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过着非常幸运的日子,三个渐渐发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让我享尽人间艳福。
如果我想要来一场火辣辣的强暴,那么我就会找来苏姗,抓住她头发,把人扔在床上,饿虎扑羊似地撕裂她身上的昂贵衣服,狠狠地强姦她。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苏姗的外表越来越像她母亲。同样的面孔与表情,我总爱藉着羞辱这刁蛮女,来满足一种复仇的快感。
但有些时候,我又想要试一试帝王的滋味,希望有个美人儿,像女奴一样匍伏伺候,在床上听着她的啜泣,直至她高声求饶与嚎哭。
这时候,我心爱的珍妮就派上用场了……她还真是一个好乖的可爱女儿,不但像个小母亲一样,担起了这个家里大大小小的杂务,晚上还可以尽到传统主妇的应有责任,献上自己越来越是丰满动人的青春。
珍妮尤其讨厌我姦yín 她的屁股,那个又紧又窄的小屁眼,像是一朵初生雏菊般的娇嫩,常常被我的大动作干到皮破出血。
我欣赏着她流泪喊疼的悲鸣,还有渐渐在gāng 交中被开发的快感,但却最喜欢看她被父亲yín 辱时,恐惧、痛苦,还有深深感到罪恶的表情。
在三个女儿中,珍妮是祷告得最勤、最认真的一个,特别是每当在fù_nǚ 相姦直至后,她总喜欢对天主忏悔些什么。
至于蜜雪儿,那是我最疼爱的小甜心。
或许是因为疼怜她年纪最小,我后来总是待她很温柔,不管是搂抱或,动作都轻轻慢慢的。而总爱缠着我的蜜雪儿,现在常常睡在我床上,一到晚上,就变成了一个甜美的小,会自动分张开腿,与我热情地翻云覆雨。
在这欢愉的生活中,苏姗和珍妮的年岁增长,上了高中。
苏姗才刚入学,就已经拿到了一笔奖学金,但引起同学们注意的,却不是她优异的成绩,而是那对几乎要裂衣弹出、饱满高耸的32e。
珍妮虽然成绩中等,没有奖学金可拿,但却进入学校啦啦队,成为队长,每次比赛的时候,她站在一众妙龄少女之前,动感十足地舞着肢体,红白相间的啦啦队制服下,f罩杯的圆硕,像最有弹性的果冻般上下弹跳,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总是让会场气氛沸腾到高点。
两姊妹的艳名远播,就像她们母亲芭芭拉当年一样,有一堆被挑逗得血气方刚的男生,争着邀她们外出兜风游玩、看电影,常常有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发生,听说在学校里头,还有些男老师忍不住诱惑,上课时不住偷看她们的高耸。
蜜雪儿对两个姊姊能够这么受欢迎,羡慕得要死,幸好她两个姊姊不用我监督,都对与男生交往没什么兴趣。苏姗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男人的憎恶,珍妮更是像头惊弓之鸟,畏惧着陌生男性的接近。
三姊妹的体型差不多,平常也很有话聊,不是一起作运动,预先维持胸部的弹性与坚挺,就是在聊该去哪里买又大又好看的胸罩。苏姗和蜜雪儿常常都在抱怨肩膀酸痛,跑步的时候容易喘不过气﹔珍妮偶尔也会说,这么大的胸部,让她作家事很不方便。
我很欣慰自己的教育方针正确,起码,苏姗和珍妮都没有重蹈母亲的覆辙,把书念得一塌糊涂,只懂得靠着天赋的本钱,捧着一对大去钓男人,而是成长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儿家。
幸福之中,也有小阴影。在珍妮高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两个女儿在吃早餐时,把到嘴的火腿蛋吐出来,两姊妹捂着嘴巴跑到水槽边,吐了起来。
我看到这景象,发现不妙,最近因为担心影响女儿的发育,我没再给她们避孕药吃,难道真的出了事?
后来,我找出止吐药,给两个女儿吃,两人怀孕症状减轻不少,但是只是包不住火的,两个人肚子如吹气般的鼓了起来,幸好时值冬天,厚厚的大衣穿在外头,没有穿帮。
事情当然不能这样下去,她们才是高中生,怎么能就这样被怀孕毁了前途?
我找管道安排了医生,在还没有引起任何人注目之前,帮两个女儿把孩子拿掉。
苏姗和珍妮都没有反对我的决定,她们很清楚地知道,继续挺着大肚子上学会招致什么结果,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们就喜欢堕胎。苏姗在那件事之后,变得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学家外宿不归﹔珍妮则是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把圣经锁进抽屉,连常常作的祷告都停止了,因为……她所信仰的神明与经典,是把堕胎视为重罪的。
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个。由于苏姗常常不在家,渐晓人事的蜜雪儿,又开始察觉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意义,渐渐躲避着我,虽然没有像她姊姊一样,表现出对我的憎恶,但fù_nǚ 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结果,最常屈服在我yín 威之下、被抓上床洩慾的,就是珍妮。
……频繁的结果,一年里面,她为我拿掉了两个孩子。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过下去,但是在某个晚上,事情却发生了改变。
芭芭拉的母亲,我的前任岳母前来探访三个外孙女儿,但当时情慾高涨的我,却漏听了那声门铃。
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来不及躲进房里的苏姗,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喷出火一样地瞪着我﹔我则是赤身地站在客厅,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恣意玩弄眼前这具少女。
「苏姗,妳还在等什么?给我跪到这里来,舔妳老子的……呃,妈,妳怎么来了?」
不需要再说什么无聊话了,那个恶毒的老婊子立刻打电话给警察和社会福利中心。
在大批警车的呼啸下,三个女儿被带离开家,而我则被戴上手铐,预备面对残酷的铁窗生涯。
只是,事情并非毫无转机。珍妮和蜜雪儿支持我的谎言,说我没有对她们做任何错事,是一个难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苏姗这个刁蛮女,也不愿承认她整整与亲生父亲通姦了四年,当了四年xg奴隶的丑事,所以他拒绝上法庭作证。
更幸运的一点是,谁都知道法庭内是有钱判生,没钱判死,而我却刚好是有钱人,大把钞票请得起最好的律师。
在法庭上,律师与我的前任岳母激辩,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认,她并没有亲眼看到我与女儿。陪审团也因此无法统一意见,做出判决,最后法官裁定不起诉处分。
法律总是公平而正义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当法官宣布我当庭释放,可以把女儿接回家时,那个老太婆顿足痛哭的丑陋模样。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当我回到家时,苏姗护在两个妹妹的身前,大声警告,只要我再对她们不规矩,就会把我告上法院﹔我尽管气愤,但发生过这样的事,为了避免危险,我不得不收敛下来,不再对女儿们出手。
降至冰点的家庭关系,气氛无比地诡异,而结束这种生活的,是女儿们分别离家远去的选择,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几个女儿都不在我身边了。
苏姗是三个女儿中,最早出门的一个。
她发愤念书,考上了南加州大学,在研究所里遇上了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
婚后,夫妻两人搬到加利福尼亚,过着高品质的阔绰生活,一栋华屋、数辆名车、高额度的信用卡,还有……大量的债款与18%的循环利息。
苏姗喜欢胡乱花钱挥霍。自从幼时就养成的奢侈习惯,不是上了大学,多念了几本书就改得了的。幸好,时值1999年的高科技产业萌芽,两夫妻都是电子与网路的工程师,如果好好合力工作,他们确实是支付得起这样的高水准生活……假如那个短命的小白脸,没有在两年后一场车祸中被碾成碎块的话。
从1999到2001的那两年,想必令许多人记忆犹新。当时,因为网路泡沫化,从那倒闭公司回来的路上,他没有看到疾驶过来的大卡车……总之,人的生命真是很脆弱。
苏姗的世界一夕之间崩溃,心爱的丈夫骤丧,自己也因为股市崩跌的影响,失去工作,手上的股票尽成废纸,而更糟糕的是,她这时才惊觉,自己不可能偿还过去累积的庞大债款。
我的大女儿,很快就失去了她的豪宅与名车,甚至因为她恶劣的信用纪录,连到外头租间小公寓栖身都被拒绝,堂堂的一名女硕士、电子新贵,却快要流落街头。
当我最后一次接到电话,她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太吵杂,听不清楚,接着电话里传来时间用尽的刻板语音,最后就只剩下一连串「嘟嘟」声。
至于二女儿珍妮,也早就搬了出去。或许是因为急于离开这个家,她没等高中毕业,就匆匆出去找了个打工的工作,然后在十九岁那年,嫁给了一个大她许多岁的中年主管。
我没有出席他们的寒酸婚礼,也没有祝福他们,因为我知道错误的选择,不会带来正确的果实。
结果我所料不错,婚后不久,她的丈夫就迅速露出真面目:一个粗暴易怒、终日酗酒赌博的杂碎。
贫贱夫妻百事哀,哪还会有什么和乐的生活?听说他们夫妻不合,常常有打闹,惊动警察,但我不知道确切情形如何,直到有一天我去影碟店,坐店的男服务生推荐给我一部片子。
「gcup:ysluife(g罩杯:我的yín dàng 妻)!」
封面上一个金发红唇、浓妆艳抹的妖冶女郎。大波浪的金色长发,半睁开的细长眼睛,微嘟的丰润红唇,流露出的性感春情,挑逗着每个男人的慾火﹔紧紧包裹着大腿、肥臀的弹力裤,的轮廓整个凸露出来,就连两瓣yín 肉唇的形状都清清楚楚﹔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捧在手上,那对圆滚雪润的gcup,又圆又大,像是最甜美多汁的丰收瓜果,等待恩客的品尝。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风骚,眉角满是合欢春情的妖艳女郎,就是我那温柔娴静的内向女儿珍妮吗?她怎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拍起了这种下流的a片?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相信这种事,但我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尤其是当萤幕上出现了我曾经熟悉的面孔,飢渴地交错舔舐两手中握着的,露出极度满足的表情,扭腰摆臀,雪嫩的圆硕奶瓜,盪出一片波涛汹涌,任背后黑鬼的在她yín ròu_xué 里飞快进出,最后在yín dàng 的声里,被三个男人将jg液洒在她白皙无瑕的上。
呆呆坐在沙发上,我甚至不知道片子什么时候放完的,当脑里回复清醒,我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我拨起了珍妮的电话,才发现那个号码早已换人使用,原屋主不知道搬去了哪里,无法联络。
我疯狂地冲进影碟店,想要探听点消息,可是话还没出口,那个服务生就抢先说租了这片子的客人,没有不回来问的,然后又指给我看旁边一排,大概七八部片子,说都是同系列的。
踏着沉重的步子,我一部一部看去,里面的男主角从白到黑,还有亚洲的黄种人﹔人数或多或少,而拍摄地点更是乱七八糟,有森林、有海边、有超级市场和电影院,甚至还有路边的热狗摊,但最多数仍是在简陋的住家里。
拍片的品质相当粗制滥造,却更有自拍的真实感,而不论是哪一片,女主角浪荡风骚的春情、圆硕如瓜的,都是最吸引人的焦点。
与两个姊姊相比,蜜雪儿就走在天之骄女的坦途上。当她的两个姊姊离家后,她也搬去与外婆同住,藉以躲避我的联络。
尽管这个最让我疼爱的小女儿,也选择离开了我,并且不接我的电话,连寄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从无回音。但是当她以优异成绩考进大学的消息传来,我仍是愿意支付她的学杂费,对她非常地抱以厚望。
无奈天不从人愿,从某张小报上的旧新闻,我得知她在大学与一班不良少女厮混,吸毒、偷窃,最后被学校退学。
这真是晴天霹雳!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地方搞错了,但检查名字、学校,都没有问题,而在那张黑白照片的一角,那个穿着暴露性感,看上去满脸叛逆的少女,就正是我宝贝的小女儿。
我急忙打电话到前任岳母的家里,然后就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叫声。
「……她和那群坏朋友离开,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有邻居说看见她在车上接客,哦,她和她母亲一样,变成一个烂婊子了,比尔,你一定要找到他,你一定要救救你的女儿啊。」
电话筒从我无力的手上掉落,这个打击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整个崩溃了。
我茫然地环顾周遭的一切。
冰箱上用磁铁贴着的黄纸片,写着苏姗三个月以前的电话,但那是早就被取消的号码,如今根本就不知道她流落在哪里。
脚下的羊毛地毯上,七八片dvd凌乱地散落着,封面上妖冶艳丽的珍妮,捧着巨硕的性感模样,像锋利的小刀般割在我心上。
摊平在茶几上的旧报纸,蜜雪儿愤愤不平的叛逆表情,还有旁边憷目惊心的文字,是我最想忘掉的恶梦。
为何一切会变成这样?我那三个天使般的小女儿,到哪里去了?那个如同美好春天般的幸福家庭,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冰冷屋子?
「嘻嘻……」
「喂,妳别用水泼我啦,好冰喔。」
电视里不知第几次反覆播放着同样的画面,三个金发碧眼的小美人儿,穿着美丽而贴身的泳衣,在碧波中开心欢笑,泼水嬉戏﹔她们的笑靥比黄金更珍贵,她们的金发比天上太阳更灿烂。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突然之间热泪盈眶。
难道这些都是我的罪孽?是因为我贪婪又邪恶的慾望,玷污了我的小天使们,让她们自暴自弃,堕入永远沉沦的黑暗深渊?
孤苦无依,守着一堆无用的金钱,在冰冷房子里寂寞以终的老人!
流落在公园挨饿受冻,走投无路,永远要躲避庞大债务的乞丐!
卖弄火辣的肉弹身材,抖弄,在a片中含舔精的艳星!
施打过毒品,在街边阻车拉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我敬爱的主啊!这就是您给我们的报应?这就是我们应得的惩罚吗?
又一章死与新生
当然不是。
除了那些愚蠢而古板的卫道之士,有谁相信真心相爱的亲人应该要遭受这种结局?
我们在天上的父,怎么会把灾难和苦痛,降临在祂虔诚的信徒身上呢?怎么会让报应降临在一户和乐融融的幸福家庭里呢?
每个笃信主恩慈的的信徒都知道,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会为他的信徒多开另一道门,现在所遇到的苦难,可能正是改变一切的转机。
我不该迷惑,不该痛苦,而是该像个男人一样的站起来奋斗。
一想通这点,我的身体便有了活力,顿时挥去了所有烦恼,从沙发上站起,决心要把一切扭转过来。
首先,我把电话挂上,不用在听见那老太婆聒噪的哭声,跟着我便坐下来思考。
经过考虑,我强压下亲自去找人的念头,打电话给公司平常往来的那家侦探社,请他们派出最好的人手,帮我寻找蜜雪儿的下落。
或许真是急忘了,我挂完电话,才又想起应该把苏姗和珍妮的下落也一并委託,谁知道我才拿起电话,门口就响起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我起身前去应门,在开门的刹那,我由衷地感谢天上的主,在fù_nǚ 两人形同末路的三年后,让苏姗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与我说话。
苏姗穿着一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圆领t恤,和一条满是污渍的牛仔裤,纵然是这样的冰冷天气,身上仍是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让人掩鼻,不难想像她来此之前的流浪过程。
外头仍在飘着雪,苏姗口中不停地呵着白气,手脚打颤,我这时才惊觉到她身上的衣衫单薄,怎么抵受得住这样的严寒天气?连忙让她进到屋里。
苏姗察觉到我的同情目光,本来就自尊心很强的她,还是注意着仪容,把t恤扎进了裤子里,却全然没发现,这样一来,高耸的将恤衫挺得老高,透过单薄的t恤,隐约间还可见到里面黑色的乳罩﹔而紧身的牛仔裤,将她的翘臀完全衬托,走起路来,肥圆臀部一摇一摆,看了就很想伸手去抚摩和揉搓。
我冲了杯热可可给苏姗,预备让她去洗个澡,弄热身体,但是才刚起身,就被她抓住手,痛哭失声地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悲哀,包括丧夫之痛,还有债主上门时候的恶形恶状,让我了解她的处境是何等委屈。
「爸,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一直要我还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嘘,宝贝,别哭,爸爸会帮妳料理这些的,妳进屋子里来吧,什么问题爸爸都会帮妳搞定,妳可以开始新生活。」
不顾她身上的肮脏,我搂着她的肩膀,温言笑道:「不过,只有一件事,妳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的房子、我的规矩,苏姗,妳始终是我的女儿,爸爸从来没有忘记妳的,妳知道吗?」
苏姗立刻推开了我放在她肩头上的手,更不让我把话说下去。
「禽兽!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我现在需要帮助,你却只想要……爸,我是你的女儿耶!我是你的亲女儿耶!」
苏姗的反应还是一样激烈,泪流满面地对我嘶吼着,然后用力甩门,跑了出去。
珍妮的事情,不太好委託侦探社处理,我开车到了她的旧居,向邻居打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大致拼凑出事情原委。
她那个又肥又蠢的丈夫失业后,开始酗酒,对妻子暴力相向,两夫妻很快就花光了手边的钱。那头猪猡眼见坐吃山空,就把主意打到年轻貌美的珍妮身上,逼她拍一些猥亵的录影带卖钱,珍妮当然不肯,但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也就屈服了。
刚开始只是简陋的自拍,谁知道一炮而红,最后被一家a片公司看上,非常中意珍妮的,还有她居家主妇的娴雅气质,决定力捧。双方合作,由那家公司提供演员、拍摄小组,量身定作片子,把珍妮塑造成一个最惹火的yín 妇,dvd与录影带在全美狂卖。
那头猪猡自然是大捞了一笔,但是赌博与酗酒,让他留不住手上的丰厚片酬,只能一再把妻子的当摇钱树。据说夫妻两人时有打闹,还曾经因为打肿了妻子的眼睛,导致当天无法拍片,让导演大发雷霆的事。
后来,好像是因为拍片的需要,那猪猡带着珍妮搬家,至于搬到什么地方去,有一户邻居似乎知道。
我压抑住愤怒的心情,对那户人家千谢万谢,请他们把地址抄给我,在等待他们抄地址的时候,手机电话突然响了,显示着一个不曾看过的陌生号码。
心里纳闷,接起来一听,却是一个令我险些跳起来的哭泣声音。
「爸,我是珍妮,我现在在医院……呜呜……我丈夫……荣恩他拿椅子打我……他今天不知道作了什么,警察正在找他……爸,我好害怕,我不敢回家了……呜。」
听完电话,我跳进车里,立刻赶到医院里探视遍体鳞伤的女儿。
珍妮的右手骨折,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看到我就嚎啕大哭,诉说着她这几年来的苦楚。
尽管躺在病床上的那具熟美,和dvd中火辣yín dàng 的姿态一模一样,但我一听她开口说话,那温柔而娇怯的声音,就证明了她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乖女儿,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
而尽管那个猪猡捞了一票,珍妮的经济状况却显然很不好,连基本的保险都没有,如果不是我来,她根本付不出住院费用。我在医院里陪了她两天后,开车带她回家,她的醉鬼丈夫早已经等在家门口。
「贱人!妳这个千人的臭bi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还有片子等妳拍吗?今天不让妳尝尝苦头,妳还不知道我的……」
话是说得很大声,不过当我的重拳打断了他门牙,又深深轰凹进他肥胖的肚腹,这傢伙满面鲜血,趴在地上呕吐、哭泣的样子,实在是不怎么雅观。
我重重踢了他肚子几脚,在他的求饶声中,重重地警告他。
「狗娘养的东西,我已经查清楚了,警察正在控告你藏毒和诈欺,你自身难保了。以后你不准再碰我女儿,不准再看她一眼,只要妳再伤她一根寒毛,我就像杀狗一样地宰了你。」
说完,我把这头肥猪踢翻过去,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胯间,这蠢猪哼也不哼,翻白眼就晕死在地。
珍妮有些畏惧地看着她口吐白沫的丈夫,对于我为她所做的事感激涕淋。
「宝贝,收拾妳的行李,我们回家吧。」
当我这么说的时候,珍妮浮现一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犹豫表情。
「爸,我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你会否……」
「小心肝,爸爸不会对妳说谎,我现在仍然对妳的身体很感兴趣,还是很想干妳,但我绝不会对妳暴力相向。妳记得吗?过去我从来不曾殴打过妳们姊妹,只要妳回来,爸爸会继续爱妳,好好照顾妳。」
看珍妮还是一副很不安的样子,我道:「或者,妳想要继续和这个醉鬼厮混,拍那些见鬼的片子?珍妮,妳已经大了,这是你的选择,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会在车里再等妳半小时。」
要在茫茫人海中找我的宝贝女儿,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不过高额的侦探费还是有代价,在两个月后,他们告诉我找到蜜雪儿了。
看到女儿被头散发,两眼无神,手脚不停地颤抖,口沫从嘴边流下的悽楚模样,我心痛极了,立刻把她送去最好的医院,仔细的诊治。
医生说,蜜雪儿的毒瘾很重,需要送进勒戒所,进行特别治疗,这点我同意了,至于身上的刺青和环饰,为了怕伤口感染,暂时不作处理。
九十天之后,我领着结束治疗的蜜雪儿出院,她看来整个瘦了一圈,脸色也苍白得怕人,但眼神已经回复清醒,没有那种重度毒瘾者的昏黄。
「爸……哦,爸,我好惭愧,谢谢你把我从那里面救出来,那些肮脏、下流的事情……我不想这样的,都是因为毒瘾,我……」
「别再难过了,雪儿,回家吧,爸爸会好好疼爱妳的,在我的房子里、在爸爸的床上,妳会是最安全的,没有人可以再伤害妳。」
最终章真心为妳
十一点四十五分。
我不用看手錶,光是从太阳在天上的位置,就能做这样的判断。虽然已经接近冬天,佛罗里达的正午阳光,却仍热力十足地带来暖意,洒在我古铜色的肌肉上。
从摺叠凉椅上环顾,这栋两层楼高、连带周围庭院园林在内,共七百多坪的白色别墅,相当令我中意,不但可以俯览半个迈阿密,还可以看见大片碧蓝海景,一艘艘蓝色、白色的帆船乘风航行。
庭院里种植的玫瑰、金盏花、郁金香,在阳光的蒸薰下,交织出浓郁的花香组曲﹔楼下的室外泳池,响着「哗啦哗啦」的游水声﹔除了这以外,就是带着浅浅咸味的凉风,舒爽地吹在没有一丝半缕的上,偶尔还听见几声「嘟嘟」的轮船汽笛声。
没有闲杂人等,也不用担心好有窥人的邻居,这里确实是最理想的养老所在,不枉我砸下大把钞票,买下这里作为后半生享福的住处。
晒了一个小时的太阳,肚子有点饿了,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我的胃口还是很好,最近一次检查身体,状况和二十岁的小伙子没有两样。
我靠着凉椅半坐直身体,牵动了右手里握着的铁链。铁链延伸到凉椅下面,一个体态丰腴的美少妇就趴跪在那里,纤细雪颈上戴了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
项圈上有两个金属扣环,前面的扣环与我手中粗铁链相连﹔后面扣环的细铁链,顺着她白嫩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细铁链相连的手铐锁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无助地乱抓着。
少妇趴跪在柔软的鹿皮毯上,面前放了一个塑胶的绿色圆钵,里头乘装着淋上鲜美肉汁的鲔鱼冻块,味道不怎么样,但却非常营养。被手铐反锁双臂的她,行动笨拙,就这么趴低身子,把脸贴在狗钵里,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午餐。
「别急,别噎着了,慢慢吃……」
我撕下纸巾,让大女儿抬起头来,擦拭她满是油腻的脸蛋。剪至齐耳的短发,没有妨碍苏姗的进食动作,但沉重的胸口,则是让她行动不便的原因之一。苏姗胸前的雪白肉团,有着g罩杯的傲人尺寸,而在那之下,是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
我很纳闷为何会这么大。还记得之前请私人医生来作产前检查,不得不让苏姗穿上孕妇裙的时候,由于肚子太大,裙子根本就遮不住她臃肿的大肚子,中间三颗扣子迸脱散落,把圆滚滚的怀孕小腹暴露在外。
现在赤身,看得更是清楚,她不但肚子大,而且肚脐整个凸露出了出来,小腹肌肤也绷得紧紧的,一瞧上去就知道,是装了一对快要足月的双胞胎。
与脖子上的项圈、手臂上的铁铐成一对的,就是她双足上的脚镣。两个沉重乌黑的脚镣,中间用细铁链相连,箝制住双腿的行动自由,而长期戴着这具脚镣的结果,就是她不能再穿任何的裤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她身上这一件纸尿裤。
这是苏姗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是她除了手铐脚镣外,唯一允许穿在身上的衣物,更是她咎由自取的选择。
还记得那年,她在冲出门去的十五分钟后,又再次按了门铃,进屋之后,自动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答应说只要我为她还债,她什么都愿意做。我很乐意地迎接她回家,帮她处理掉所有的债务问题,可是她在无债一身轻之后,却把之前作的承诺推得一干二净,收拾行李要离开。
我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因为从小我就很强调信用,绝对不允许我的小孩说谎骗人。
苏姗和我大吵了一架,最后……力气大的人获得胜利。
我决定好好给女儿一顿教训,重新教育她,即使花多少时间都无所谓,因为教不好孩子是父亲的责任。
如果说,是造成女儿行为乖戾的原因,那就针对这一点来着手吧﹔如果说苏姗认为一个女人和父亲是,那么一头母狗与父亲交配,这又有什么罪?
不愿当一个的女人,那就当一头与父亲交配的牝犬吧,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
结果,苏姗就被我彖养在屋子里。除了项圈与链条,一头母狗是不需要衣服的,但是因为我一出门就几个小时,回来时候她憋不住的屎尿会弄脏地毯,所以我就像对待小婴儿那样,为她穿上了纸尿裤。
有些像是重温多年养育她成人时候的感觉,心里暖洋洋的,我很乐意地帮女儿再教育。刚开始,苏姗的反应很激烈,不时想用牙齿和指甲弄伤我,但随着彖养的时间一长,她的性情温驯许多,到现在,六年过去了,当我姦yín 她结实白皙的圆臀,她已经会急切地扭腰,而且在得知怀孕的消息后,也只是麻木地看着我,不哭也不闹。
……真是个乖女儿。
「汪!汪!汪!」
三声模糊的犬吠,让我清醒过来,看见狗钵里的东西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苏姗她笨拙而缓慢地平躺在鹿皮毯上。距离预产期还有三周,这么惊人的大肚子,平躺下来当然不好受,更何况两手还被压在背后……只见她躺平身子,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焦急地吠叫,一面又双颊酡红,羞耻地把目光移到旁边,然后高高抬直修长匀称的双腿。
「受不了了吗?不要着急,爸爸在这里,唉……妳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多忍一下?」
像是要帮小女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我替苏姗撕开纸尿裤的贴布,就着她扭动臃肿大肚子的动作,把纸尿裤一打开,被剃光耻毛的白嫩耻丘和丰满迷人的,整个暴露了出来﹔白色衬垫上染着鲜黄的污渍,一阵热哄哄的骚尿臭味,散播在空中﹔浑圆丰满的屁股,则在不停哆嗦扭动着,又肥又白的两个肉丘之间,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假,丑陋地插进浑圆紧凑的gāng 门里。
「呜……忍不住了……快点……快点帮我拔掉……呜……」
大得惊人的雪白小腹上,出现了一滴又一滴油亮的汗珠,苏姗的不停颤抖,呜咽和呻吟显得那么凄惨无助﹔我把她身下的鹿皮毯拿开,跟着握住那根大号假的根部,往外一抽,便出现了一个被肥厚充血的红肉所围绕着的漆黑深洞!
「……出来了,要出来了……」
在拔去假的瞬间,苏姗露出了紧绷后得到松懈的恍惚表情,由口中溢出的呓语,像是绝望的呜咽,又好像是陶醉的甜美哼声﹔在这同时,半固态的咖啡色粪块,随着「噗噗噗噗」的声音,堆叠在吸满尿水的衬垫上。
整个过程里面,苏姗像是全身抽搐似的仰着头,柔软的重重摇晃,圆滚滚的大肚子形成波浪。
我来回地抚摸女儿的大肚子,一面感受腹中骨肉的胎动,一边享受怀孕感触的乐趣,满足于那像是哭泣的甜美声音。
雪白浑圆的屁股轻微抖动,一股微微带黄的尿液,间歇地从上方的粉红色小口洒出,香汗淋漓的勐打着哆嗦,片刻之后,渐渐停止了羞耻的排泄动作。
我作着早已习惯的动作,用纸尿裤裹起里头臭哄哄的秽物,丢弃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正要牵着项圈,带苏姗进屋洗涤,换上新的尿布,楼梯上却响起了「踢踏踢踏」的凉鞋声。
「爸,你注意一下时间好不好?每次吃饭都要人来催,你就快变成老头子了。」
用浴巾擦拭湿润的金发,结束了晨泳的蜜雪儿,踩着轻快的脚步,娇俏地笑着奔到我身边,把勾住我的右臂,毫不介意地让饱满结实的,和我的肌肉紧密接触。
从勒戒所出来以后,戒毒成功的蜜雪儿再次投入我怀抱,并且在我的细心呵护下,迅速回复成一个开朗乐观的阳光少女,戒除了过去的劣习,认真念书,重新继续中断的大学学业。
如今,蜜雪儿早已从大学毕业,进入研究所,这几周正在家里写毕业论文。
小女儿的上进与成就,是我得意的荣耀,而今年26岁的她,正值青春健美的火辣,身长玉立,丰满多脂,胸前双峰高耸,腰下双股肥圆,则是我生活中悦乐的泉源。
蜜雪儿喜欢游泳运动,一楼的泳池大半时间都是她在使用,不过这个贴心的女儿总是懂得用多采多姿的性感泳装,讨父亲的欢心,像是现在身上这一套皮制的三点式比坚尼:一对发亮的软皮革制细小奶罩,和一条紧窄狭小的羊皮三角热裤,几乎可以说是骄傲地展示少女的。
我原本就是赤身地在晒太阳,现在看得眼前发亮,雄纠纠的自动挺得老高﹔蜜雪儿娇笑地伸出小手,轻轻握住,开始上下套弄,还把的贴靠过来。
由于酷爱游泳,蜜雪儿的身材发育非常好,上身围着的皮奶罩只能遮住奶头和乳晕,任两颗f罩杯的浑圆,随着手臂挤压,晃盪出迷人的风情﹔下面的三角热裤紧小得大腿全露、丘壑浮凸、露出两个柔腻屁股,其中一边的雪白肉丘上,刺了一个蓝色的小海豚,这和她右脚踝上的玫瑰刺青、肚脐眼上扣着的骷髅银环相映成趣,营造出一种野性的俏丽。
「爸,我和姊姊的谁比较大?」
亲暱地撒娇,蜜雪儿双手叉腰,又跳又扭起来,两颗波涛汹涌的圆硕,随之上下掀起巨浪狂波。自从把所有的爱恋都回归到我身上后,她就总想用这个长处来争取多一点关注,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运动,多喝牛奶,却都追不上两个姊姊的得天独厚。
「不要老是问这个问题,走,带妳姊姊进屋里去了。」
我想避开,蜜雪儿却拦在前头,大方地抓着我的手,塞进她窄小的皮革奶罩,去享受浑圆弹手的结实感。
坳不过她期盼的眼神,我只是告诉她,她的最结实,可是两个姊姊因为怀过孩子,涨过奶水的关系,所以会比她大,如果她想要追过姊姊,那就得要尝试一下生娃娃的滋味。
「不要!人家才26岁,还很年轻,又没玩够,才不要大肚子生娃娃。」
俏丽地眨了眨眼睛,蜜雪儿想要从我臂弯熘走,我让她把苏姗一起牵进去,反正她游泳之后都会沐浴,就顺便帮姊姊洗澡,谁知道蜜雪儿却撒娇拒绝,嫌姊姊的身上脏,而且每次都会对她热嘲冷讽。
「我不要去啦,她可以自己洗不是吗?反正她也嫌我脏,我才不要碰她。」
「雪儿,不可以这样嫌妳姊姊,她就快要生娃娃了,妳应该让她。」
「我就是不要嘛……」
我不由分说,一把搂住蜜雪儿的纤腰,左手玩弄她肚脐上的银环,吸引她注意,右手在她雪白丰满的两片臀肉上,轻轻抚摸一下,接着就挥动巴掌,往那柔嫩的屁股蛋用力拍下去。
「啊!……!」
蜜雪儿哀呼着,尝试躲避,但被紧紧地搂住,结实的巴掌全部落在她美丽的光屁股上,臀上刺的那尾蓝色小海豚,随着臀肉晃动不住起伏。
「啪!啪!啪啪啪!」
手掌与结实臀肉接触,发出清脆至极的响声。蜜雪儿属于那种、细腰、翘臀的女性,雪臀并不会很圆肥柔软,而是紧实挺翘,看上去没有两个姊姊性感,可是拍打起来却是最享受的一个。
我将女儿的纤腰按住,可爱又可怜的翘臀根本就无法逃避责打,很快地,雪白丰嫩的屁股开始变得通红,两个如剥壳鸡蛋般滑嫩的肉丘,都染上了红手印,连海豚刺青都泛起绯红,这时,刁蛮野性的小女儿终于忍不住哭喊。
「呜……屁、屁股要开花了啦……呜……好啦,我带她进去啦……我会帮她洗澡的啦……呜呜……」
我严肃着表情,把铁链塞到小女儿手上,她通红着眼睛,揉着被打得通红的翘臀,走起路来圆臀一扭一扭,屁股上小海豚抖啊抖的,非常动人,我有点后悔刚才不是该打屁股,而是该好好她粉嫩的小屁眼一趟。
蜜雪儿牵着苏姗走到门边,突然独自回身跑过来,飞快地在我脸上亲吻一记,小声地说句悄悄话。
「雪儿准备好为爸爸大肚子生娃娃了……」
一句说完,像头受惊的小白兔,飞跳着跑开,牵着姊姊躲进屋去了。那种破涕为笑,瞬间羞红着脸的娇俏风情,让我确实觉得,女儿已经长大了。
进到屋里,隐约听见左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浴室水声,两个女儿已经在里头洗涤身体了。我循着浓郁的炖菜香气,从左边楼梯下到一楼,看见桌上已经摆好了六样热腾腾的可口料理。
蕃茄莴苣的酸味沙拉、淋上肉汁的马铃薯泥、裹着香酥起司的烤蜗牛、烤得微焦的小牛肋排、金黄色的炸洋葱圈,还有今早才刚从港口捞送过来的龙虾,熬成了我喜爱的鲜美浓汤,这些都是出自我们家小主妇的手艺。
那时,我在车里只等了十分钟不到,拎着几件简单行李的珍妮就匆匆赶来,催我开车。刚回到家的那段时间,她非常地惶恐不安,整天表情苍白地望着窗外,晚上常常被恶梦惊醒,辗转难眠。
我让私人医生给珍妮开了药,按时服用一段时间后,病情有了明显的起色,她开始帮忙打理家务,烹饪洗衣,抹窗擦地,在这些工作里头重新找回了自我,脸上出现了我所熟悉的温柔笑靥,半年后,那个在影碟中放荡形骸的艳女已不复见,珍妮完全康复过来,抛开过去,找到了生命的新方向,作一名传统而娴雅的家庭主妇。
在那个时候,原本一一离开这个家的三姊妹,已经重新回到这屋子,而我则把旧家卖掉,举家搬迁到迈阿密的山坡别墅。我所挚爱的女儿们,在自己的人生上面绕了一大圈,但最后……她们终究是转归原点,回到这个能够守护她们身心的「家」。
结束回忆,我来到餐桌,却撇舍下桌上香气满溢的可口菜肴,被另一样东西给牢牢粘住了目光。
厨房里散着浓郁的鲜汤味,一个绑着金发马尾的年轻少妇,穿着一件碎花颜色的蕾丝围裙,两手戴着兔子外型的厚厚手套,一边搅动着大汤匙,一边轻声哼着轻快的小曲,水蛇般灵巧的纤细腰肢,配合着节奏轻轻摆动。
偶尔转过来的侧脸,专注而温柔地微笑着,小主妇般的幸福表情,让人很难相信这和以前影碟中,那个飢渴地舔舐男人jg液的妖冶艳星是同一人,不过她穿在身上的东西,却比以前a片中的任何一件装束,更要性感惹火。
珍妮所穿的围裙,有许多的蕾丝花边,是一件非常简单的围裙,荷叶边的下缘只恰好遮到大腿根,差一点就要露出肉感迷人的,从正面看起来,感觉好像她穿了一件上面有碎花点缀的衣服及迷你裙,可是如果她一转身,就可以看出她几乎的,完全没有防备地裸露着。
从背后看,白种女性那夸张的大提琴形状的背部线条一览无遗!
原本就丰腴饱满的体态,如今更是出落得乳大臀肥。蕾丝围裙的胸口,袒露着一对与她的苗条身材极不相称、丰满得近乎臃肿的白嫩,令人垂涎欲滴的圆硕肉团,不见分毫地下垂,顽强地抗拒着地心引力,骄傲地晃动弹跳着。
至于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是令人热血沸腾!脚上踩着一对五吋高的高跟鞋,匀称修长的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渔网丝袜,倍显雪白屁股的宽大肥翘,一条窄小的丁字裤绷在裆下,不但起不了遮蔽的效果,反而将两团白白的肉屁股全暴露在外面,随着轻哼扭腰的动作,诱人地摆动着。
「珍,东西还没有弄好吗?」
我藉故靠贴过去,一手伸进围裙,环搂住珍妮盈盈一握的细腰,一手则按抚上她柔软而不失弹性的肥白屁股。
已经习惯被我这样从后挑逗的珍妮,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只是一面调理着蒸气四冒的鲜美鱼汤,一面温柔地要我再等一下,别害她作菜分心。
「珍的屁股这么有弹性,爸爸真是好得意啊,肌肤和妳妹妹一样白嫩,丰满得刚刚好。」
「爸……」
「珍的大一直从围裙两侧迸出来,真是让爸爸受不了。」
「爸……」
珍妮的娇嗔,在我揉按面团般的粉臀时,变成了柔腻的喘息。我低下头,从珍妮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
我没有片刻停歇,很有技巧地舔一下又再吸一下,把女儿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在珍妮颤抖着手臂,松开搅汤的大木匙时,亲吻也逼近了她g罩杯的雪润,但却没有立刻欺近高耸的,而只是绕着那圆硕的肉团外侧,来来回回地舔过,接着就转向腋下。
「啊!……」
珍妮像是触电一样地颤抖,雪白而柔软的来回摇晃,小声的呻吟,一股热流迅速沾湿了丁字裤的布片。
我再度用力吸吮,但这一次是从另外一边,沿着腰线舔着小腹侧边。
「啊……啊……爸爸……」
珍妮的侧腹部也感受到了甜美快感,我再度转向女儿如雪山般巍峨高耸的,向腋下游过去。
我的舌头开始向珍妮裸露在围裙外的袭去,同时两只手也开始拨开围裙,轻揉着两团沉甸甸的雪嫩肉团,围裙的蕾丝花边不断地摩擦着嫩滑的肌肤,阵阵像是母兽发情般的娇艳哼声,从珍妮的红唇边溢出。
「爸……爸爸……要吃饭了……」
「雪儿还在帮苏姗洗澡,爸爸要先吃掉这里的小dàng fù ……」
「嗯……不嘛……」
嘴里虽然这样说,珍妮却把后仰,贴靠在我身上,再伸手将胸口的围裙拉斜,柔软而又圆又大的浑圆,像是两个海碗大的多汁甜瓜,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着。肌肤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粉白中又透点红,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令我垂涎想咬上一口。
「god,宝贝,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女人的比我女儿更好看了。」
我深深赞歎着,低头去吸吮女儿如樱桃般的奶,整个手掌压在碗型的圆硕上旋转抚摸着。被如潮快感渐渐迷失理智的珍妮,柔软的娇躯像是失去了骨头,变成一条白皙而妖艳的美女蛇,缠靠在我身上。
「珍,知不知道妳拍的那么多部片子里头,爸爸最喜欢哪一个片段?」
自从把珍妮接回家以后,我就把那些dvd妥善收藏,一直到她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完全康复,在她的主动提议之下,我们才把束之高阁的dvd拿出来,作为fù_nǚ 相姦时候的调剂,由我一面在床上着女儿的多汁,让她以羞怯的腼腆表情达到﹔一面看她在萤幕上以妖艳的表情,嘶喊着狂野的yín 声浪语,在她两种不同风情的艳姿中,喷射出的jg液。
「就是像现在这样,妳在厨房里穿着围裙,露着光屁股,小屁眼里还插着一条大热狗,一面自慰,一面摇的那一幕……」
珍妮是个很温柔体贴的乖女儿,当我从冰箱里取出一根还没完全解冻的大热狗,她已经关掉汤锅底下的电炉,趴到了流理台上的水槽边。
如今的珍妮,是个丰满型的成熟女性,两团屁股像个完美的大白桃,圆里透红,红里带水,美轮美奂。深深凹陷的屁股缝里,勒着一道细细的白色布料,作为她不是光屁股的证据,但却比完全更加撩人。
「珍,把你的屁股挺出来,爸爸要请小yín 妇吃大热狗。」
珍妮露出了羞赧的表情,不过还是将那翘挺的大白屁股,往我的方向挺了出来。
我轻轻拨开了紧勒进臀沟的丁字裤,当我将那条冰凉的大热狗,逐渐塞进满是皱摺的褐色菊轮,丰满的白色桃子微微地颤抖着,逐一吞入了红红的大肉条。
冻澈心肺的沁凉感受,让珍妮瞬间憋住了呼吸。
凝视着女儿苦闷的表情,我握住早已硬挺的热,慢慢地靠近她不住溢出蜜浆的yín ,接着,我一把捏住她柔软的雪肥屁股,整个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当狠狠插入多汁的瞬间,火热与冰冷相隔一线的感觉,造成了无法形容的剧烈刺激,珍妮紧抓着围裙的下摆,肌肤上冒出滴滴汗珠,两个与她苗条身材不相称、雪白肥嫩的圆硕乳瓜,在水槽的空间里激烈地摇摆晃荡。
从背后插入,像是两头动物在交配的姿势,但这种姿势却更让我欣赏到珍妮背后美妙的曲线。围裙蕾丝腰带上面的蝴蝶结,就好像是一只停在雪臀上的蝴蝶,增添了女体的妖冶魅力。
「珍,妳还在吃避孕药吗?现在爸爸不会要妳拿掉孩子了,从明天开始,别再吃了……」
除了挺动腰部,我也扯着那根渐渐解冻的大热狗,配合我的动作,一前一后地剧烈,我贴在女儿耳边,喘息道:「雪儿今天对我说,她已经准备好为爸爸大肚子生娃娃了……妳……妳是姊姊……妳怎么办……」
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珍妮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肥臀,而当我用力握住她那没可能一手掌握的硕大,掌心使劲,雪白丰满的乳肉在手掌内弹跳,珍妮yín dàng 的反应更激发我的性慾。
「姊……姊姊的肚子都那么大了……爸爸你现在才说……我、我才不要被蜜雪儿抢在前头……」
快感如涌,雪白肌肤泛起了妖艳的绯红,珍妮媚眼如丝,一面发出柔腻的哼声,体内的zǐ_gōng 像吸管一样吮含着,一吸一吮,吞进吐出,我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热血沸腾,一股崩溃前的麻痺感,从睾丸迅速涌至。
「……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了,医生说……预产期是明年三月……好高兴……」
满载着幸福感的柔腻软语,比最亢奋的春药更厉害,我在无限畅美的快感中,把浓热的jg液,尽情浇灌在亲生女儿的yín dàng zǐ_gōng 深处,恍恍惚惚,仿佛没有尽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