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涛道:“就是来玩玩的。”
田承祖道:“就只是玩玩?”
田晓涛沉默了,父亲居然这样问,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不寻常了,他不知道父亲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田晓涛平时一个人住外面,这当然是因为他一个人住方便一些,方便什么呢?当然是一些不方便父母知道的荒唐事。
对于这些事,田承祖其实也是心知肚明,他除了告诫儿子别太过火之外,一般不会怎么过问这些事情。
田晓涛弄出什么麻烦的话,也不需要跟父亲说,只要告诉父亲的秘书,他自然会帮田晓涛摆平。
现在田承祖居然亲自打电话来过问了,这让田晓涛有些心悸的感觉,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见田晓涛不做声,田承祖严厉的问道:“我问你,你这几天是不是在骚扰陆秘书长的女儿?”
田晓涛道:“我就是喜欢她嘛,所以……”
田承祖打断了他的话:“我还不知道你的德性?只要是漂亮女孩子你都喜欢,天底下漂亮女孩子那么多,你干嘛非去骚扰她?”
田晓涛无言以对,他打电话有些分神,突然,前面的路上窜出了一条狗,田晓涛急忙刹车,好险就撞到狗了,他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专心打起电话来。
“我跟你说,你以后不许再去骚扰她了,下次让我知道你还在骚扰她,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田晓涛满心委屈,自己在外面受了欺负,还打算回去找父亲撑腰出口恶气呢,谁知道他打来电话居然这样说。
田承祖道:“还有,阎青今天是不是惹祸了?你把经过详细告诉我,不许添油加醋。”
出了餐馆之后,田晓涛也问了阎青今天的事情经过。
当时阎青出去上厕所,看到了上从厕所里出来的于若秋,他喝了几杯酒,看到于若秋生得漂亮,自然就口花花了几句,又趁着酒劲伸手想去摸一把,占个便宜,谁知道于若秋居然那么暴力,一脚就把他踹飞了。
这件事情的起因当然是阎青的问题了,不过这种事情对田晓涛一伙来说,也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在他们看来,还不至于引起于若秋那么大的反应,把他们打得那么惨。
总之,在他们看来,这全是于若秋、苏星晖他们的错。
他们在车上都是摩拳擦掌,想要回到江城之后,动用家里的力量讨回这个场子,洗刷耻辱。
现在田承祖问起这件事情,还声明了不许添油加醋,田晓涛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田承祖。
田承祖道:“你们还真tm的让人不省心啊!你们惹谁不好,惹上了这种人。”
田承祖以前就算再生气,也不会说脏话,可是今天却少见的爆出了粗口,这让田晓涛暗暗心惊,他问道:“爸,那个女的是什么人?”
田承祖没好气的道:“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你只要知道她是你们惹不起的人就行了。你跟你那些狐朋狗友说一下,让他们死了报复的心思吧,然后你给我赶快回来,不许在外面住了,给我住回家里来。”
田晓涛还想问什么,可是田承祖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上了。
田承祖的话让田晓涛如堕冰窖,他们到底惹上了什么人?连田承祖都说惹不起。
田晓涛是省长的儿子,这个身份也让他知道许多常人不知道的秘密,如果是在湖东省,这个身份在很多时候足以让他横着走了,可是到了更高的层次,这个身份也就算不了什么了,田晓涛知道,他父亲田承祖惹不起的人太多了。
当然,这些田承祖都惹不起的人,多半是在京城,这么说来,那个女人是从京城来的了。
田晓涛的右手久久的拿着大哥大,一动也不动,外面马斌、阎青几人等了半天,都没见田晓涛动弹,他们不由得敲起了车窗,问道:“涛哥,你怎么了?”
田晓涛这才回过神来,他摇下了车窗,马斌问道:“涛哥,怎么了?是谁打来的电话?”
田晓涛把脸一板,对着阎青道:“阎青,你小子今天可惹下麻烦了,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阎青闻言就是一惊,他问道:“涛哥,你说的是今天那个女人?”
田晓涛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回了江城之后你们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人也不要找,更别再想着报复什么的了,听见了吗?”
田晓涛的态度如此严肃,几人虽然都不甘心,可是也只能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