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雅不是笨人,她当了这么多年党报记者,对这种事情并不陌生,听苏星晖这么一说,她当然明白了那人写信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失去冷静,跟苏星晖闹,让苏星晖身败名裂,最终灰溜溜的离开彭家湾镇。
想明白了这些事情,陆小雅道:“星晖,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上这个当,一定会一辈子信任你,支持你的工作的。”
苏星晖道:“小雅,谢谢你!你放心,我以后在工作生活当中一定会更加注意这种事情,再也不给别人诋毁我的机会,也不让你担心了。”
陆小雅温柔的看了苏星晖一眼,靠在了他的怀里。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陆小雅道:“那你上楼早点休息吧,明天咱们还得去参加秦老师的寿宴呢。”
苏星晖答应了一声,又在陆小雅的脸上亲了亲,这才出门跟陆正弘夫妻打了个招呼,便上楼洗漱休息了。
不过躺在床上好半天了,苏星晖就是睡不着,他在想着到底是谁给陆小雅写了这么封信。
这封信是镇政府的人干的,是毫无疑问的了,而且就是现在在镇政府工作的那些人,不可能是已经离开镇政府的人,因为星期一发生的事情,这人还知道得一清二楚呢。
这人对找苏星晖的女孩子知道得这么清楚,看来对苏星晖还真是关注啊,应该是蓄谋已久了。
这会是谁呢?肯定是一个跟苏星晖不对付的人,但是想了半天,苏星晖还是有些不得要领,因为他到彭家湾镇当了这个镇长,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了,好些人都有可能做这种事情。
想了半天,苏星晖还是想不出到底是谁干的这种事情,他干脆也就不想了,睡觉吧,明天还有事情呢。
第二天早上起来,苏星晖还是到院子里练起拳来,没过一会儿,陆正弘也出来了,他打起了那套五禽戏。
苏星晖笑着问道:“陆叔叔,您练这套五禽戏,还有些效果吧?”
陆正弘点头道:“当然有效果了,现在我每天精神都好得很,身轻体健的,一天不练都不行了。”
苏星晖点头道:“那就好,那宋阿姨也可以练啊。”
陆正弘道:“她也练啊,不过她要稍微晚一点起来,她晚上看电视剧看晚了一点。”
苏星晖不由得失笑,果然,没过一会儿,宋巧丽也出来了,她也练起了五禽戏,她对苏星晖道:“星晖啊,你教的这套五禽戏,果然好,比那些什么气功靠谱多了,我那些同事啊,我都让他们练这套五禽戏呢。”
苏星晖道:“宋阿姨,那就好,您只要天天练,身体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吃了早饭,陆小雅拉着苏星晖进了自己的房间问道:“对了,星晖,你给秦老师的寿礼准备好了没有?要不要现在去买?”
苏星晖摇头道:“不用,我已经准备好了。”
陆小雅道:“那你给我看看。”
苏星晖便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装画轴的长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画轴,递给了陆小雅,陆小雅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张苏星晖画的画,她看了一会儿,点头道:“嗯,这张画画得好。”
苏星晖笑道:“这份寿礼还算拿得出手吧?”
陆小雅点头道:“当然拿得出手了,你现在可是省美协会员,著名青年画家,一张画能卖一两万呢,我跟你一块儿去,都有面子啊。”
苏星晖笑道:“我听你这话里的意思,像有讽刺我的意思啊。”
陆小雅捂嘴笑了笑道:“我哪敢讽刺你啊,行了,咱们不说笑了,你快把画收起来吧,要是弄脏了在寿宴上拿出来就不好看了。”
苏星晖点了点头,小心的把画给收了起来。
快十一点钟的时候,两人一起出了门,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白玫瑰大酒店,今天秦教授六十大寿的寿宴,就是在这里举行的。
不一会儿,出租车到了白玫瑰大酒店,两人下了车,进了酒店大堂,有服务员上前来招呼他们,苏星晖问道:“江城大学秦教授的六十大寿是在这里举行吧?”
服务员有礼貌的点头道:“对,就在我们的西大厅举行,我带你们过去吧。”
服务员把两人带到了西大厅,此时,西大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济济一堂,厅门上还挂着一条横幅-秦劼教授六十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