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益宾哈哈一笑道:“行,那样叫你确实也是生分了,那我就跟他们一样,叫你星晖吧。”
苏星晖点了点头,然后点了一个这个季节常见的江虾,还有一个青菜,便把菜单递给了鲍文霆。
鲍文霆有些拘谨的点了糖醋排骨和清炒蚕豆一荤一素,把菜单递回给了王益宾,王益宾翻看着菜单,陆正弘道:“王总,这些菜差不多了吧。”
王益宾道:“再点两个就行了。”
王益宾点了一个白鳝,点了一个葱烧海参,然后又要了一个龙骨藕汤,便把菜单递给了服务生,让他去后厨下菜,然后笑着对陆正弘道:“就七个菜一个汤,不多。”
王益宾的老家在北方沿海,葱烧海参倒是他们家乡的名菜,陆正弘点头道:“嗯,就这样挺好的,我们也尝尝王总的家乡菜。”
王益宾感慨的说:“说实话,在江城呆了十几年,我已经把江城当成了自己的家乡了,我自己的家乡菜,也只能在这种时候点一两个。”
陆正弘笑道:“这是好事啊,王总把江城当成了自己的家乡,江城也把你当成了江城人啊,王总对江城的巨大贡献,江城人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王益宾对江城确实做出了巨大贡献,江钢就是在他手上发展壮大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一说起这个,王益宾就很动感情:“是啊,我对江钢是非常有感情的,对江城也是非常有感情的,我打算啊,这辈子就住在江城了。”
陆正弘道:“那是江城人民之福啊!”
不多时,酒菜上上来了,王益宾是一位北方大汉,酒量甚宏,陆正弘当然是不能陪他喝得太多,他喝了两杯之后道:“星晖,你替我跟王总多喝几杯。”
苏星晖点头道:“行。”
王益宾这一下来了兴趣,他问苏星晖道:“星晖,你能喝多少?”
苏星晖道:“这个还不知道,反正您喝多少我喝多少,一定把您陪好。”
鲍文霆此时也稍稍放开了一些,他笑道:“王总,星晖他酒量可不小,反正我们跟他喝酒,没见他醉过。”
王益宾便举杯道:“来,星晖,咱们多喝几杯!”
苏星晖陪着王益宾一人喝了七八两酒,便停杯不喝了,倒不是他不能喝了,毕竟王益宾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再多喝对身体不好。
王益宾也是个稳重的人,他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于是,他也停杯不再喝酒,吃起饭来。
吃完这顿饭,王益宾道:“星晖,那跟诺埃尔先生联系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苏星晖点头道:“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吧。”
星期天下午,苏星晖和陆小雅一起赶回了上俊县城,吃过晚饭之后,苏星晖便去了状元巷,见了侯光弼一面。
苏星晖一见到侯光弼,侯光弼便笑着对苏星晖道:“星晖啊,我已经跟诺埃尔打过电话了,他说大概明后天会再到彭家湾镇一趟,跟你谈一下投资的事情。”
苏星晖听了大喜过望道:“这是真的吗?诺埃尔先生决定了?”
侯光弼道:“他应该是决定了在彭家湾镇投资,不过现在他也只能跟你谈一个大概的意向协议,谈好了投资意向,他还要回一趟法国,要等诺特联合钢铁的董事会做出了决议,那个时候才能真正的定下来。”
苏星晖点头道:“我知道了,这样就已经足够了,我想的话,既然诺埃尔先生能有这一次的中国之行,他对诺特联合钢铁应该有足够的影响力,他的意见应该是非常重要的。”
侯光弼点头道:“对,我也这么觉得,只要是诺埃尔决定了在彭家湾镇投资,这件事情应该有个七八成把握吧。”
苏星晖问道:“侯爷爷,那您是怎么说服他的呢?”
侯光弼喝了一口茶,笑而不语,苏星晖道:“侯爷爷,您别不说话啊。”
侯光弼这才道:“我们侯氏集团在法国是一家大银行的大股东,一向跟诺特联合钢铁公司有比较密切的业务往来,也就是说,他们诺特联合钢铁公司在我们的银行里一直都有贷款。这一次他们要在中国建厂,他们也得找我们贷款,那么在建厂地点上,我们还是有比较大的发言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