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户寻常民宅的客厅里,传来阵阵肉体剧烈碰撞的打击声。伴随著噗哧噗哧的水流响声的,是一对男女不住喘息的yín 靡交响乐。
「呼~呼,好深啊~啊啊啊啊,宝贝,再用力点,捅死妈妈…」
「妈妈妳的xiāo穴实在太紧了,我干得好舒畅啊啊…」
年轻男孩嘆息著将沙发上年轻妇人全身赤裸,却衹裹著黑色亮光裤袜的小脚扛上了肩膀。一边将嘴巴吻上了致密的丝袜小腿,边用力的在手掌使劲揉著年轻妇人紧贴著裤袜丰满的臀部。一阵阵疯狂的抽送,让女人无毛的光滑私密处y水不断溢出,狠狠的喷溅在沙发之上。35d的雪白双乳也随著男孩下体抽送的节奏而不断前后摆动。
「喔喔…妈妈的nǎi子好漂亮啊,又大又白的,怎么都吃不腻呢!」说罢,男孩低下头来轻轻含住了不是一个三十多已婚岁女人所应该有的粉红色坚挺蓓蕾,舌头一阵乱舔,让跨下所谓的妈妈感觉到丰硕的胸口传来一阵阵急促的电流,电得她仰起了头甜美的呻吟了起来。
男孩嘴里含著粉红的樱桃,与他清秀的长相不符,下身的凶茎残暴的刺击著妈妈的花园,越捅越深,直让妈妈舒爽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双手也不闲著,不嫌烦的用力的在妈妈穿著黑色丝袜的美腿上不住来回抚摸,彷彿可以摸出什么宝藏似的。
「宝贝~干,干快一点,妳姐姐快要回家了…」妈妈秀美的脸庞露出了既是愉快又是痛苦的神情,催促著正在与她进行乱伦yín 戏的男孩。男孩的脸上带著稚气,却有种不知何处来的蛮劲,每每都用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捅进女人y道的狠劲抽送著自己的母亲,不断进行活塞运动的yáng具之下,两颗硕大的睾丸持续的撞击著女人湿糊的下体,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客厅,听得妈妈更是一阵脸红。
「哦哦…yín dàng 的妈妈,我,我快来了~要我射在哪里啊?」
「射进去!射在妈妈的xiāo穴里!让妈妈怀孕!让妈妈帮妳生个孩子~宝贝~啊啊…妳好会干穴,妈妈给妳干死了,死了,要死了,怀孕了啊啊~~!」
「喔喔喔,妈妈,妳的xiāo穴在吸我!来了~来了,我射了啊啊啊啊啊啊!」
男孩发出一阵狂吼,正在揉捏女人紧缠住丝袜臀部的双手,狠狠的往他最爱的丝袜掐了下去,暴胀的yáng具感受到女人的花心处彷彿有著千万衹触手在挤压自己的gui头,忍不住再向前深深顶了进去。维持著这个姿势,一道致命的快感贯穿了男孩的全身,让他的马眼大开,痛快的从中激烈的喷射出一道道琼浆玉液,将亲生母亲的花径灌得满是热汁,并且不住的从两人合体的交口狂溢而出。这对乱伦男女配合度超高的在同一瞬间攀上了性爱的最高峰,同步的高潮让两人的心神化在了一起,藉著背德的近亲相姦到达情爱的最高境界。
高潮过后的两条肉虫维持了同一个姿势好长的时间,几分鐘过去之后才俩俩的回过气瘫软在沙发上。男孩将半软的y茎抽出妈妈的花穴,一股混合了jg液与女性蜜汁的性爱结合液体从其中汹涌的流出。
「妳看看妳,」女人水漾的大眼睛责怪似的看著男孩,「又射这么多,简直是要让妈妈怀孕妳才甘心啊。」
「嘿嘿,」男孩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每次跟妈妈做爱都射这么多啊,如果不是因为妈妈这么迷人,哪会让我射成这样啊…」
「妳就贫嘴,」女人害羞得将小巧的脸靠近了男孩的胸膛,「好了,赶快收拾一下了。」
「不嘛妈妈,我还想要继续插妈妈…」男孩不情愿的搓揉著母亲裹著黑色丝袜的大腿内侧,他知道这地方是妈妈的性感带,一碰这里她就会浑身酥软。
女人浑身哆嗦了一阵「乖…妈妈也好想跟妳继续做下去啊,衹是妳姐姐快回来了,让她发现就不好了。」
「好啦妈妈,都听妳的。」男孩於是将身子仍柔似无骨的母亲抱回了房间,将女人换洗的衣服都準备好之后,再将她抱进了浴室,然后退了出来,开始收拾两个人在客厅的剧烈战场。
「好想跟妳一起继续干下去喔,妈妈…」男孩一边拿著布擦著被两人yín 交所浸湿的沙发一边遗憾的说。「傻孩子,等妳姐姐不在家的时候,妳想怎样妈妈还不依妳嘛?」
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让妈妈赶快将浴室的门关上,男孩也确定全身的衣服都穿好,这个同时,年轻女孩也正好推开门踏了进来
「妈妈,小弟,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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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作李雨扬,十八岁,生长在一个幼年丧父的家庭,有一个温柔漂亮的妈妈,以及一个跟我长得几乎一样的双胞胎姐姐。
我姐姐长的并不像男人,相反的,她还非常的漂亮。
也就是说,我他妈的居然长得像女人…
在旁人的眼中,我们家是个虽然少了个主持的男人却相当普通,并且幸福的单亲家庭。
那衹是表象。
在一连串的意外事件,或说是我恶魔般的色慾催动下,守寡了十几年的美丽妈妈与我发生了无法挽回的肉体关係。并不像一般所想的社会新闻一样闹上了警局或法院然后是报纸的社会版头条,而是妈妈与我,两个渴求性爱的野兽因此堕入了不可自拔的乱伦漩涡,这个漩涡越转越快,越转越急,让mǔ_zǐ 两人都深深的陷入了背德的泥沼,而这个漩涡的中心人物,就快要将家庭中另一个成员,无辜的双胞胎姐姐给卷入。
「小弟妳嘴巴喃喃自语的在唸些什么啊。」
「喔没有啦,最近在写网路小说,想说打完字唸一下润一润稿。」
「什么样的小说啊?」
「也没什么,就是一个幸福家庭中发生的趣事之类。」
「怎么好像会是平平淡淡的什么高潮都没有的小说?」
「有喔,高潮迭起的,有时候还连续两三个高潮。」
「这么好看写完记得让我瞧瞧…妳再不出来吃消夜,就快凉了啊。」
「喔好…」
相当糟糕,姐姐不敲门的习惯怎么说她就是改不掉,总说姐弟之间不该有什么秘密,所以不论什么时候或是我在干啥,总是推了门就进来。幸好本人的耳朵相当灵敏,听到姐姐的脚步声就会赶忙停下手上的工作,手上的工作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打打黄色小说之类的…刚刚一时太过投入,没听到姐姐靠近房间的声音真是危险万分…什么妳说打枪打炮之类的?有了妈妈我何必打枪啊,打炮也不会蠢到姐姐在家的时候打吧!
妈妈已经洗完澡早早去睡,乍看之下衹是工作太累了所以七早八早就上床睡觉,衹有我知道,妈妈是被我干得体力透支必须早眠了…也因此,在饭厅吃宵夜的衹有我跟姐姐两个。高三的姐姐每天都待在学校晚自习,有时候过了时间太晚回来,妈妈还会催促我到学校去接姐姐。跟我这种成绩不上不下衹靠长相的人不一样,姐姐读的是我们当地的一所明星高中,还待在其中一个升学的重点班级,功课好得不像话,平常在校的总成绩不是前五也有前十,从不用妈妈担心。我的成绩妈妈则早就已经放弃了,反正以后考得上大学就好,与其担心我的成绩不如担心我的鸡鸡…啊?
姐姐知道我还在发育,回家的时候如果时间不是太晚,经过夜市的时候还会顺便帮我带点吃的回来。也因此在妈妈最近都早睡的情况下,晚上十点之后基本上就是我跟姐姐两个人专属的宵夜时间。我们经常趁著这段时间聊著在各自的学校里所发生的趣事,毕竟在姐姐上了高三之后,除了这段时间之外,我们基本上没有其他的相处时间,早上姐姐都最早起就出门早自习,白天在学校的时间就不用说了。就连回家洗过澡之后,姐姐都还要再读点书才睡觉。明明是双胞胎长得又很像,怎么脑子里面装的东西差这么多?在我眼中的姐姐除了读书就是读书,我则是满脑子除了色情还是色情。
「小弟我记得妳过阵子要段考是不是?」姐姐秀气的小嘴吸了一口面汤,抬起头来问我。
「喔…好像有这回事吧。」
「喂喂,认真点啊,有没有什么不会的赶快问我,不然下次妈妈看到妳成绩单又要嘆气了。」
我搔搔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哎…还好啦,就上次问妳那个公式有点搞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今天上课的时候被老师叫起来又答不出来。」
「妳唷!」姐姐轻轻敲了下我的头。怎么爱敲我头这习惯跟妈妈好像?「我再跟妳讲一次,这次认真点听。」
说罢,姐姐起身到客厅,在自己的书包里面摸了摸,拿出了一本粉红色的漂亮笔记本走了回来。一时间笔记本没拿好掉到了地上,还从笔记本之中跌出了一个小小的白色信封,正好滑落在我的脚边,低头一看,上面写著:给李雨心。
「别看别看!」姐姐慌张的冲了过来蹲下捡拾那个信封。一时之间深蓝色的制服裙下方,一双细长的美腿穿著黑色亮光裤袜的神秘三角地带,正好被我看个正著。因为天气冷的关係,所有的学校都已经换穿冬季制服,可以选择穿裤装,但是姐姐还是继续穿裙子。她喜欢在制服裙底下再穿上一层保暖的黑色裤袜,由於这也是妈妈喜欢穿…或说是我喜欢她被我干的时候穿著的裤袜种类,因此妈妈衣橱里有不少双,姐姐往往就直接从妈妈那儿拿她要的裤袜来穿。不巧的是,那些裤袜很多都是妈妈跟我做爱的时候穿过的,衹是洗过了之后看不出来而已。
不然,我还在其中好几双丝袜上面喷射过我浓浓的jg液呢…
眼睛看著,脑里想著,裤子里也不知不觉的涨著。还是暂时甩开了思绪里的yín 唸开口问了姐姐:「那是什么啊…给李雨心,呵呵,是谁写情书给妳嘛?」
「哎唷!别问啦!」姐姐俏脸一红,把那个信封夹回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就一堆无聊男生而已。」
「是一堆不是一个喔,所以意思是有一大票雨心亲卫队就是了?」我带著饶富兴味的笑容问道。
「讨厌!妳别问啦!喏!这一个公式啊…」姐姐虽然脸颊仍然羞得红扑扑的,还是很迅速翻开笔记本其中一页,逃避似的开始讲解起那个我所询问的数学公式。
但看到刚刚那封给姐姐的情书,我的心绪一下子乱了起来,精神也无法集中在那条数学公式上面。
其实会收到情书一定不意外的。姐姐长的很秀气,五官基本上遗传了妈妈跟爸爸优良的血统。轻飘飘的长发总是随著微风无重般的飘逸,原就细细的眉毛在妈妈帮忙修整过之后显得更加的清丽,一双大大的眼睛总是水汪汪的惹人怜爱,小巧的鼻子却有挺拔的鼻梁,两片嘴唇小小薄薄的,总是带著漂亮的粉红色,也像妈妈一样嘴角微微的上扬,像衹可爱的小猫…
…等等,这些五官特征我也都有哩,怎么当我想起这一点时就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高二的我已经一百七十八公分,姐姐虽然比我矮了一些,但是也有一百七十二公分的高挑身材。细瘦的身型乍看之下很弱不禁风,虽然不像妈妈是个巨乳细腰加丰臀的性感肉弹,其实该有肉的部位也绝不含糊。虽然不清楚详细的三围尺寸,但在家穿著比较清凉的家居服时,也可以看出其实在薄薄的衣衫之下是相当的汹涌澎湃啊。尤其是一双修长的美腿,腰身比我还高不说,细长之餘却又穠纤合度,不仅在家穿著短裤时,整条白嫩嫩的雪白长腿吸引我的目光,穿上跟妈妈一样的黑色裤袜时,更是引人遐思。好几次看到穿著制服裙与黑色丝绒裤袜的姐姐毫无防备的弯腰捡取东西,翘著那个形状美妙的俏臀,都让我裤襠中的巨兽膨胀得无以復加。如果能将这样美丽的姐姐推倒在床上,揉著那双柔若无骨的美腿,用力的撕开黑色裤袜,从甜美的私密处将我巨大的ji巴插入…
「小…小弟,妳怎么流鼻血了?!」
「哎,想必是晚上妈妈煮的海鲜大餐太补了吧…」
慌张的姐姐抽了餐桌上的面纸,起身为我堵住了鼻孔的血流,另一衹手贴在我额头侧面上让我低头向下,担心的看顾著我。在如此接近的距离内,似乎都能闻到姐姐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因为低著头,却反而能一直毫无顾忌的看著姐姐穿著一双细丝黑袜的美腿,让我的心跳更加速了起来。见我的鼻血一时没有停止的跡象,姐姐慌张的站得更近了些,完全没有注意到两条美丽的小腿就直接跟我穿短裤的腿紧紧贴在了一起。
喔,我的天啊…
细致的触感像是一阵强烈电流般从我的小腿上传来,正在心慌的姐姐还不经意的蹭了几下,我的皮肤与姐姐腿上丝袜的摩擦让人心醉神迷,快感阵阵传来,使得我跨下的肉茎整个迅速的撑起了帐篷,鼻血当然就越流越猛了。
就这样暂时多流点血多留点时间,也不错啊。
就像当初意识到每天都能见到的妈妈是个「女人」的事实,我也开始注意到了从小与我一起长大的姐姐,也是个「女人」的事实。
大概到上国中之前,我与雨心姐姐还亲密的每天一起洗澡。当时还是个小孩子的我,却已经注意到姐姐的身体有著与自己不一样的地方。我长著小鸡鸡的地方,姐姐却衹有一片平坦。而原本与我完全一样的胸部却开始一天一天慢慢的长大,屁股也开始变得有肉了起来。犹记得小学四年级某天早上起来发现了自已会勃起的现象,在与姐姐一起洗澡的时侯,益发的明显了起来。尤其是在姐姐脱下衣服的一瞬间,看到姐姐逐渐发育的身体以及全身嫩白的肌肤,就会开始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当时对自己身体还不了解的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衹觉得在小鸡鸡变大的时候洗它,会觉得痒痒的而已。姐姐当时也天真的觉得弟弟衹是比自己多个尿尿的时候可以瞄準的东西而已。在姐姐因为我晚读而先我一年进入国中之后,由於放学时间不同加上了开始补习,回家的时间基本上已经大大的错开,不知不觉间,就再也没有一起洗澡的机会。
在课堂上发呆想著这些不著边际的儿时记忆,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到了午饭时间。怎么觉得早上上课才刚偷吃过福利社的鲁肉饭,没多久就已经又要吃午饭了?
「李雨扬外找!」
同学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回过头去看著发声的方向,叫我的同学坐在教室窗口,外头站著两个不知道哪一班的女生,扭扭捏捏的互相向前推著。我不知所以的起身向教室外走去,两个女生一看我走出来,其中一个就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李雨扬同学,可以到那边树下讲一下话嘛?」
「喔,什么事啊?」傻楞楞的我就跟著两个女生慢慢的走到了离教室不远处的一颗凤凰木下面。甫停下脚步,两个女生就转过头来,其中一个留著披肩秀发的小个子可爱女生低著头双手用力的将一封水蓝色的信封递了出来「这…这个,请妳收下!」
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的我伸手将信封接下的一瞬间,两个女生就转身跑了开来,小个子女生一边还开心笑著大喊「我拿给他了,我拿给他了!」
啊?
原来这,这是情书啊?
说实在的,情书是有收过几封,不过以往的经验都是一大早进教室之后就已经静静放在我的抽屉里,这样被叫出来然后眾目睽睽之下收情书,长这么大倒还真是第一次。
「妳他妈的禽兽!」
「干的好啊,李雨扬妳这畜生!」
「两个大小通吃3p一起上,雨扬妳好样的!」
「妈的,妳们在乱什么啦!给我滚开吃妳们的屎去!」听著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杂碎乱喊一通,我惊恐的骂了一声就怕全天下都知道。几个自己班上的女生也注意到了,纷纷向我投来一道道哀怨(起码我自以为是哀怨)的眼神,哎,冷落妳们真是抱歉了呀。看著乱过一阵子之后教室里面的同学开始镇定下来,继续吃午餐的吃午餐,聊天的聊天,吃屎的吃屎…啊?…我才坐回我在教室最后面的位子,慢慢的打开那个水蓝色的信封。
带著水仙花纹装饰的鹅黄色信纸上面有著淡淡的香水味,用黑色原子笔写的字跡圆圆的,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上面的大意是:李雨扬同学,不好意思打扰妳了。已经注意到妳很久,觉得妳很特别,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跟妳做个朋友吗?
大致写些这样的话,并在后面写上了她的班级以及姓名。
「哎,人太受欢迎真是困扰,怎么办呢?」
「谁要妳说出我心里的独白的!?」
不知何时两个同学躲在我肩后偷偷的跟我一起看完了情书,还唱双簧似的帮我唸出了我的内心话…妈的,说得还真是…妥贴。班上几个女同学们停下吃午饭的动作,是我的错觉,望向我的视线更显哀怨了?
突然之间,我想起昨天晚上从姐姐的粉红色笔记本里掉出来的那封:给李雨心。不知道姐姐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收到情书的,收到之后的心情,又是怎样呢?
手中拿著女生写给我的情书,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还真的有种飘飘然的,小小得意的感觉。是吧,衹要是人,尽管表面上装得毫不在意,内心底还是渴望会被异性注意到的。那么,姐姐收到情书的时候,心里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有点开心,有点得意呢?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变得好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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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经超过晚上九点,姐姐还没回家。
这段时间内,我已经在妈妈的花心里整整射了两大发的阳精,激烈的姦干得妈妈的腿都软了。从无毛的白虎i穴中满溢而出的jg液也将妈妈浅灰色的一对长筒袜浸得尽皆湿透,我却仍旧不放鬆的将半软的rou棒轻轻在妈妈的y道内抽动著。
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衹要是跟妈妈性交,到达高潮射完精后至多两三分鐘,我就能回復坚挺继续再战,比起自己用妈妈的丝袜打手枪,恢復的速度快得吓人。
尤其是今晚的妈妈特别慵懒腻人,一双穿著吊带长筒袜的细腿缠著我的腰不肯放开,一双细皮嫩肉的手一直抚弄著我被汗浸透的胸膛,渴求著向我再次求欢。
「小扬宝贝,妳今天好猛,好能干唷……妈咪刚刚被妳弄得整个人都昏过去了…」
「再昏一次怎么样啊妈妈?」
说罢,带著yín 笑的我又挺著恢復战力的十八公分巨大凶茎开始向妈妈紧窄的花穴冲击。妈妈缠在我腰上的灰色丝袜美腿又紧紧的扣了起来,让不断抽送的我更加起劲了。经过多次与妈妈yín 战锻炼之后,我已经会从chōu_chā 的深度作文章,以九浅一深的规律打桩般的姦yín 著妈妈。九次浅戳之后那一次的深击,每每都凶残的深深刺入妈妈花径的最深处,彷彿想把睾丸也一口气塞进妈妈的y道。
「宝贝~妳怎么这样弄妈妈…啊啊,好粗,好强,多爱一点,小扬多爱妈咪一点!」
看著妈咪胸前的35d巨乳在我的活塞运动之下不停的前后晃荡摆动,我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了妈妈两颗让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嫩白巨乳,不断使劲揉捏的同时,也用手指搓弄起妈妈早已坚挺万分的粉红色ru头。
「呼呼,妈妈怎么样啊,我的鸡鸡插得好嘛?」
「妳还问~啊啊,啊啊啊,妳都弄得妈妈,爽~爽到死掉了!」
维持著下体相连的状态,我将妈妈的上身抱了起来,自己却慢慢的向后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变成妈妈骑坐在我yáng具上的状态,嘴里则说著yín 靡的臺词:「要继续爽,妈咪要自己动囉。」
「妳…妳好坏…」
已经陷入性爱泥沼的妈妈紧咬著下唇,因为承受不住过於强烈的快感而流下了晶莹的泪珠。为了继续渴求儿子的肉茎给自己带来刺激,衹得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开始扭动著自己的水蛇腰,用自己的紧窄的y户继续套动著儿子的巨大男根。我的双手并没有闲下,一手仍然继续搓揉著妈妈雪白的大nǎi子,一手伸到我们已经一团黏糊的结合处,轻轻搓揉著妈妈光滑洁白的穴口上,充血肿胀的小荳荳。
「啊啊啊!那里不行!」
「哪里不行啊?」
我听到妈妈如泣如诉的高声yín 叫,更加快速度的捏弄妈妈下身的阴核,在妈妈已经因为舒爽过度而失去力量无法继续摆动腰部之后,从下方继续用强悍的力道向上串击著妈妈的y穴,将妈妈一次又一次的顶上了最高峰。
「死了…妈妈死了…喔啊啊啊!」在一声绵长的尖声yín 叫中,妈妈达到了高潮,夹紧著我巨大gui头的花心一阵挤压,激流出一阵热浆,烫得我的gui头一阵哆嗦。但是还未到极限的我却不满足於此,我起身将妈妈再次推倒,重新以男上女下的姿态用粗大的ji巴轰炸著妈妈的穴心,让已经高潮的妈妈完全无法承受,激烈到仰起上身翻了白眼,嘴角也流下感官爽到而极致而无法控制的口水。我将妈妈的双腿都集中了起来,不仅双手在纤细的灰色丝袜小脚上使劲的揉弄,更将足部放在我的脸上用力的闻著丝袜脚底的迷人香气,然后在最后几发冲刺中,将妈妈小巧的脚趾连同袜尖都塞进了我的嘴里,用牙齿轻咬著。妈妈敏感的小脚整个弓了起来,下身的ròu_xué 更是紧紧夹到我的大ji巴都已经发疼的程度,终於将我的gui头刺激到爆发的阶段,一胀一胀的在妈咪的xiāo穴里开始喷发yín 慾的浓汁。射到一半的我放开妈妈的丝袜小脚,将喷射中的肉茎抽了出来往妈妈的嘴里塞,过程中将妈妈的下身到美艷小脸之间全都溅上了热烫的白浊jg液,然后继续一股一股的在妈妈可爱的小猫嘴中泄尽最后的精浆。
高潮失神的妈妈就这样从诱人的花穴到平坦的小腹,白嫩的巨乳,鹅蛋型的俏脸,秀气的小嘴都接受我的喷射洗礼,一时之间都无法回过神来。数分鐘过去之后,才以诱惑的神情缓缓的将嘴角的精浆都舔进嘴里,咕嚕一声全部吞下,并从我身下将我搂住,轻声低诉著:「臭小扬,又把妈妈弄得全身都是妳的东西…」
明明就已经是第三发了,还可以多得像是首发的爆射。我也讶异於自己庞大的喷射量,随著一次一次增加的乱伦交媾,似乎越来越有增长的趋势。
平復完呼吸之后,妈妈将我温柔的推开,开始清理起被白浊黏液玷污得一蹋糊涂的性感娇躯,然后用高潮过后慵懒的黏劲说道「宝贝呀,已经好晚了,赶快收拾收拾準备要去学校接姐姐囉。」
看了看时鐘,都已经过了九点半,不知不觉间已经跟妈妈互姦了个把小时「嗯,好,我这就去。」不顾妈妈嘴里还都是刚刚我喷发男液的浓稠味道,我笑著与妈妈深吻了一会儿,才下了弄得一团糟的床铺準备出门去接晚自习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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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黑,微微冷风。这样稍寒的天,在我们这个比较偏远的社区里,抬起头望向天空,还可以看得到满天闪烁的星星。
从我们家到姐姐的学校,步行的时间大约十分鐘。
虽然从姐姐的学校出来就是一个非常热闹的夜市,但是在那之后通向我们社区的路,基本上除了盏盏路灯之外什么也没有,连公车都是要三十分鐘以上才有一班,等起来太花时间了。也因此,每当姐姐晚自习超过一定时间之后,便会很有默契的待在学校等我去接她。以前妈妈还会自己晚上开车出去载姐姐,最近一阵子都是放我出去执行任务。据妈咪的说法,我现在是大人了,可以保护姐姐了,所以就让我当护花使者。衹是我怎么觉得其实是摧花狂徒啊?…姐姐对於不坐车而与弟弟一起走路回家没有什么意见,她说反正在学校读书坐了一天,走一下运动运动吹吹风也挺舒服。老是麻烦妈妈开车出来也不好,毕竟妈妈白天要上班已经很累,回家就应该好好休息。
哎,其实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我说是妈妈的i穴被我搅到腿都软了不想动吧?
话说我状况有比较好吗?每次猛捅一整晚干得腰都痠了,泄了好几大泡浓精头昏脑胀,还把我扔出来走十几分鐘的路。不过,自从逐渐认识到身边那个总是一起走著的女孩,也是个美丽「女人」的事实之后,这个十来分鐘的路程,也变得轻快了起来。
也是这样的夜晚,我循著熟悉的路线跟校门口的警卫打了声招呼说是要接姐姐回家,便逕自穿过阴暗的校园小径向姐姐所在的校捨步行而去。姐姐的学校是升学名校,腹地也相当广阔。校园中种得满满的树,白天也许还好,晚上就给人有点阴森森的感觉,都不知道树林深处会不会有什么怪东西冒出来。也难怪每次姐姐都要我进来接她。妈妈开车来的话好像是家长可以直接开进来的样子吧?
逐渐走近姐姐那栋三年级学生所在的校捨,即使已经接近晚间十点,也仍然灯火通明。怎么升学学校都这么变态的?我们学校印象中从来没晚自习这种玩意儿,少数要读书的人勉强滚去图书馆就算了,大多数的人是像我这样回家吃饭的吃饭,打混的打混,干炮的干炮…咦?
上了楼,看著大部分的教室都已经人去楼空,衹剩一两个还在埋头苦读的学生。踏上姐姐所在班级的楼层,一个转身,就是她班级的教室。正準备走进去招呼姐姐回家,却听到里面似乎有人静静的在交谈著。听到声音的我,在门外稍停了一下,发现是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姐姐座位的侧边正在与她低声交谈著。两个人背对著我的方向。不知为何,我突然退了一步间并不急著进去打断她们,而想要听听看她们谈话的内容是什么。
「雨心,抬起头来跟我说话好吗?」
「…」
「我写给妳的信,妳看了吧?」
姐姐并没有回话,男生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别再闹了,是我不好,我们再回到一起的时候吧。」
………!
什么啊!
所以上次那封看到的信,根本不是单单的情书,而是一封復合信。
过度震惊的我脑子一片天旋地转,不敢相信我亲爱的姐姐是别人的女朋友。
我知道就高中的学生男女而言,交个男女朋友这再正常也不过了,但是我的内心深处就是无法接受。
想到那个温柔甜美的姐姐,被别的男人牵著手,被别的男人吻著她的唇,被别的男人拥在怀中,搂著她的腰,摸著她的腿…甚至…
眼前一片黑暗。左手撑著墻,我几乎要无力的倒了下来,却不小心发出了点响声。
「是谁?」
姐姐与那个男生都警觉的回过头来,我也衹好装作刚到似的堂而皇之踏进了姐姐的教室。姐姐一见是我,甜甜的微笑了起来,很快的将参考书都收进书包,站起身来,穿著黑色不透明裤袜的细直双腿蹬了蹬黑色平底皮鞋,三步作两步的向我跑来,牵著我的手就往外走。
那个男生留在原地站著动也不动,恶狠狠的盯著我们离去的身影,彷彿有千万把刀投射在我的背后。姐姐也不予理会,衹用软柔的小手情人般的牵著我的手继续走下楼梯。
我们没有任何交谈。直到已经离开了校捨,姐姐才悄悄的放开我的手,低声问道:「小弟…妳都听见了吗?」
这个回答让我酝酿了很久之后,才微微的点了头说了声「嗯。」
姐姐紧抿著红润的嘴唇,不发一语,维持著放开我手之后的微妙距离,与我并肩的同行,慢慢的向回家的路上走去。我想开口向姐姐问些什么,却不知要如何啟齿。交男女朋友是稀鬆平常的事,好像也轮不到我置喙。真的开口,我又要用什么立场问,是一个弟弟,一个家人,抑或是…?
无声的空气停滞在这个短短的距离。我与姐姐就这样保持著凝结的沉默,一步一步的前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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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一天,在学校的我整日都发著严重的呆。
虽然说原本上课失神的状况就已经很屡见不鲜了,但是连同学都看得出来今天的我是特别的离谱。英文老师叫我起来翻译句子,我回了个三角函数公式。歷史老师叫我起来回答人名,我则跟他说了是温带大陆型气候。
「雨扬妳没问题吧?」
「嗯。」
「小扬妳脑子烧坏了吗?」
「喔。」
「李雨扬老年痴呆了吧。」
「啊。」
「李yín 扬女人玩太多得梅毒灌脑了吧。」
「妈的,我不说话妳们把当玩具啊?!」
一人赏了一个霸王肘全部打发滚蛋,我坐回座位打开福利社买的便当準备解决午餐,眼角却又瞄到上次递情书给我的那个小个子女生出现在了我们教室的门口。看她跟我其中一个杂碎同学说了点话,他点了点头之后就拉开嗓子大喊:「李雨扬情书外带!」
「闪一边翻鸟蛋吧妳!」
放倒了嫌命太长的杂鱼,我又跟著那个女生来到上次拿信给我的凤凰木下。
虽然这次她衹有一个人而已,不知怎么的,我却比她跟朋友两个人一起来更害怕了。
「嗯,那个…我是一年四班的林於苹,上次的信妳看了吗?」
「喔…嗯。」
「那个…妳觉得怎样?」
这个叫林於苹的一年级学妹低下了头,手紧紧的揪在一起,掐得自己的手都白了,看得出来很是紧张。
「我我…阿…学妹啊,我这人其实很不怎样,」说真的我搞不好比学妹还紧张。清了清喉咙之后又说道:「成绩普普通通,说起臟话特溜,特长打屁睡觉,朋友全是杂碎…妳刚自己也看到了吧。」
「可是妳不做作,」於苹学妹抬起了头,这句话异常的坚定。「我常在学校里面看到妳,虽然妳身边都是些…奇怪的朋友,但是妳很真的对待每个人,在妳身边就有种轻鬆的气氛,所以我才很…很…很那个…妳…」说著说著头又渐渐低了下去,两衹小小的耳朵都红了起来。
说真的,这学妹很可爱啊。身材虽然有点瘦小,弱不禁风的感觉,但是一头披肩秀发乌溜溜的,水灵的大眼睛骨碌碌的很讨人喜欢,想来也是个小美人胚子。
衹是今天的我不知怎的,就是浑身没劲,连直接开口说个好或不好的力气彷彿都提不起来。
「我回去吃午饭了…」
干!这是什么回答!?这话一说出口,连我都想狠狠巴自己后脑一下。人家信上衹是说要做朋友啊?姑且不论没给一个明确的回答,连说个让我再考虑一下都没有,而是一个蠢到极点的「我回去吃午饭了」…李雨扬妳他妈的杂碎啊!
留著傻在原地的於苹学妹,我脑里带著后悔,脚上却一个转身毫不迟疑的往教室走去,走回教室门口接受了杂碎们干声四起的热烈欢迎,才回头瞥了一眼。
在凤凰木下的小那个小身影,肩膀微微颤抖著,似乎正在轻轻的啜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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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的我很反常的没有跟妈妈再次合体yín 乐。虽然妈妈感到有点古怪,不过偶尔给身体放一天的假倒也无妨。我就坐在客厅搂著妈妈的腰静静的看著我同学弄来的盗版电影dvd便刑茎gāng …咦?…
妈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著天。彷彿是一天工作之后也真的累了,一双漂亮的眼睛越睁越小,终於到了几乎闭上的程度。妈妈睡著前紧紧靠著我的胸膛,说著:「上次那个跨国企划案,不知怎么对方交涉的代表突然决定无条件放行通过了,说明天要在岳阳饭店开包厢请我们代表吃个饭…妈妈尽快回家…」话没说完,就已经受不了瞌睡虫的侵袭,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对方交涉的代表?
不就是当初说要妈妈陪睡的那个糟老头嘛?这样不会出问题吧…?
我百般无聊的看著电影,一边小心轻抚著妈妈下班后就没换下的细白丝袜美腿,趁著妈妈睡著的时候在手上贪点便宜。虽说平常也没少摸,不过睡著的时候偷摸也另外有一番滋味啊…坏坏的转著一些yín dàng 的想法,突然听到窗子外头滴答滴答的开始下起了雨。咦,姐姐还在学校哩,早上万里无云的大概不会想到要带伞出门吧?虽然雨并不大,但还是不太能够直接走回来。妈妈已经睡熟了又不好把她摇醒开车去接姐姐,那衹好又是奴工出马,还是匹衹会撑伞慢走的烂马…
轻轻的将怀中睡得香甜的妈妈抱回了房间盖好了被子,顺便脱下了妈妈的贴身丝袜重重的闻了几下,嗯…然后就打著伞準备出门接姐姐回家。
其实经过昨天晚上那件事之后,回家的路途上我跟姐姐都没有再说过半句话。
到家了之后吃宵夜的时候也衹是静静的啃完自己的份,就各自回房间做自己的事。
按理来说我跟姐姐之间并没有什么好尷尬的,衹是我就是想不到应该要说什么。
或是说,是我什么都不想说。
打著伞,在细雨之中走著熟悉的路到了姐姐的校门口,跟警卫打过招呼之后熟门熟路的就往姐姐的校捨走去。奇怪的是,一向都待在教室安静自习的姐姐,今天在我进了教室之后却找不到人。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姐姐的桌上仍然摆著参考书,挂在一旁的书包也都还在,这样人是去哪了?
找到了同个楼层的厕所喊了姐姐,没人回答。下了楼,四处张望也看不到姐姐的身影,不安的我慌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静下心来,隐隐约约似乎能听到校园中遥远的一丛树林似乎传来些对话的声音,心急的我头也不回的淋著小雨跑向那个声音的来源,远远的就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拉扯。
「是妳逼我的!今天我就让妳知道耍我的后果!」
「不要!!!」
高大的男孩转瞬将女孩从校园行道上推进阴暗的树林,压在女孩身上疯狂的开始撕扯著女孩身上的衣物。听到熟悉的声音正在哭喊,双眼发红的我愤怒的狂奔而至,看準正在施暴的杂碎脑袋就是狠狠一个凶猛的勾拳。在根本没预料到会有人出现的情况下,中招的家伙整个人飞出去老远。我又迅速欺身迫近赏以一记由下至上灌注全力的踢击。喀擦一声,整个人又断线风箏般向上飞了起来。听那骨裂的声音,八成整个下巴都要碎成细砂了。落地的废物倒地不起,我又上前揪住他的衣领,积蓄了力量的右拳对準了他的脸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痛殴,把这废物扁到整个脸都溅著鲜血才又把拳头拉到最远弹射而出,把他揍到又飞出去撞在一棵树上滚下来才停止。
制服上衣已形残破的雨心姐姐惊呆了的傻坐在地上,直到我已经把那杂碎痛宰到不成人形了,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收拾掉杂碎的我喘息著转过身来,看到姐姐挣扎著起身,不顾刚刚狂殴别人的右手还满沾著满满的鲜血,冲上前去就把姐姐紧紧的抱在怀里。有了依靠的姐姐彷彿紧张的情绪一口气紓解了下来,依偎著我的胸膛终於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这时的雨势开始逐渐的加大,将我们全身都打得湿淋淋的。我脱下外套披在姐姐的肩膀上,搂著姐姐惹人怜爱的身躯,轻抚著被雨浸湿的发丝,此时的我,仰著头紧闭双眼,对姐姐心疼得无以復加。
「我…我不是想这样的…」姐姐不断的抽泣著,连带著说话也断断续续。
「我以为他是个还不错的人,就答应他的要求衹做个朋友…后来他越来越过份,要牵我的手,要亲我,要抱我,到我无法接受…避著他不见面,他就开始疯狂起来,一开始衹是写信而已,后来变成天天来骚扰…然后到处跟人说我是个人尽可夫的yín 娃。到我真的受不了了,决定找他说明白…就变成现在这样…」
说著说著,姐姐的哭声更大了,倾盆大雨也掩盖不了姐姐凄厉的哭声。心如刀割的我衹是搂著雨心姐姐,轻拍著姐姐的背安抚著她。我们就这样在雨中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衹有彼此。
时间流逝著,姐姐终於慢慢的停下了哭泣,紧靠著我的胸膛,抽噎的轻轻说著:「谢谢妳,小弟,幸好有妳,要不是妳,姐姐现在…」
我低下头,不语的望著姐姐的脸,姐姐将双手倚在我的胸口。微微的抬起了头,然后,将小巧的嘴点在了我的唇上。
雨点更大了。
衹是轻轻的一啄,姐姐的脸一瞬间就红了起来,然后就突然推开我整个人后退了一步,让我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我们走了…」
姐姐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套。很快的转身向校捨小跑步而去。
从身后看去,全身湿透的姐姐身上的玲瓏曲线异常的诱人,在制服裙之下,一双黑色透明裤袜包裹著的细长双腿与俏臀,更是引人犯罪。
应该让人热血沸腾的。
但是此刻的我一点色慾也没有。有的,衹是不解的思考著到底姐姐的举动,到底代表了什么。
收拾完书包之后,姐姐打著我带来的伞快步走著,刻意保持著离我两步的距离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家中。
妈妈早已熟睡,自然不会发现到我们全身湿透的回到了家里。迅速的冲过了澡之后,姐姐一语不发的,又走回自己的房间。在推开门的同时,转身对著正準备走进浴室的我,幽幽的说著:「对不起,小弟,姐姐刚刚不应该…妳就…
忘了吧…「然后就把门关上。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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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我扁得半死的废物似乎没死。
会知道这个是因为隔天放学回家的时候,没看到电视频道上面有什么校园中发现被痛殴致死的男学生之类的新闻。仔细想想其实我没什么干架的经验,但是昨天心里衹想著保护姐姐,再加上怒急攻心,出手一时就有点失控。不过这家伙虽然没死,看起来住好长一阵子的院我看是免不了的。由於我是在下著雨的黑暗中偷袭的,他应该也记不清扁他的人长得怎样吧?我跟雨心姐姐长得一样,不晓得那废物会不会傻得以为是姐姐突然卯起来痛宰了他?想到这点就让人不禁邪恶的笑了起来。
家里空无一人的感觉让人有点不习惯。昨天晚上妈妈睡著之前预告过了要去给那个色老头请吃饭。不过算一算时间,也超过了妈妈一般应酬的习惯时间。以往妈妈就算有饭局,也就是虚应一下就回家,大致上都不会晚过七点半到家。看了一下墻上的吊鐘,都已经七点四十了,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不放心的拨了妈妈的手机,异常的,居然是关机。我很清楚妈妈用手机的习惯,就算是在开会中,至少也会转成震动。没电的状况则基本上从来没有过。心里感到紧张的我很快的拨通了妈妈公司里一个我认识的同事阿姨的手机,她则说妈妈六点下班之后就出去应酬了,好像公司衹有妈妈一个人代表出席吧。
「妳们公司在搞什么鬼啊!明明知道那个色老头对我妈心怀不轨还让她一个人出席,我妈出事情的话妳们全都不要想活!!」我心急的对著电话破口大骂,马上问了清楚那个色老头的名字跟公司,也感到事情严重的同事阿姨很快的向公司报备之后打了电话报警。一方面我则是十万火急的出门跑到大马路招了计程车就往岳阳饭店而去。
一路上我催促著计程车司机赶快。虽然感到不耐烦,不过这司机的飆车技术也还真是一流,没花几分鐘的时间就已经到了岳阳饭店门口。我随手塞了几张钞票给司机喊了免找,就急急忙忙的冲了进去。
「有没有一个什么世昌实业的王秃头订了包厢之类的?」甫一进门我就著急的问著柜臺小姐。
「您说王总吗?他刚刚拿了钥匙回房间去了。」
「他有没有带著一个大概这么高然后黑色长发穿米色套装的小姐?」
「有的,那位小姐似乎是喝醉了…」
「妳们这些白痴!那肯定是有问题啊!!他住哪个房间!?」
「很抱歉,我们不能提供客人的…」
「妳们再跟我多废一句看我不把妳们全宰了!」
听我喊得震天响,柜臺小姐露出为难的表情,无助的望向一旁的经理,经理则耸耸肩作无辜状。
「妳们这些浑蛋…!」
「那边那位小哥,」不远处一个刚出电梯,穿著西装的中年人向我喊了声,「刚刚我在九楼的9311看到有一个秃头的男人抱著一位很像妳说的小姐进房间…」
「谢了老哥!」
很快冲到电梯前面按了向上的电梯,心里有如火在烧的我恨不得直接飞到九楼。一出了电梯我找了9311房所在的方向,三作两步的跑了过去,看準了房门,狠狠就是一个旋踢。一下没动,又再补了重重一脚,随著一声砰通巨响,门应声而开。
「妈妈…!」
当我冲进房里时,一个长相猬琐的秃头胖子正将已经失去意识的妈妈压在床上,看到我冲进房间,一脸错愕的回过头来。妈妈的上衣衬衫已经被扒了开来,胸罩则被直接向上拉起,一对硕大的35d雪嫩nǎi子白晃晃的弹在外面,胖子正一手一衹巨乳很享受似的猛抓,下身的窄裙看起来则还没受袭。
「妳他妈的给我把手放开!!」
昨天才扁过人的我,用著几乎相同的手法跟角度朝著秃驴的脑袋就是狠狠一记勾拳,把他整个人扁飞到把房间落地窗的玻璃都撞得粉碎。我他妈的怎么最近都在干架英雄救美?飞了出去的秃头胖子撞破玻璃就卡在落地窗上昏了过去,我也懒得再去理他。我心疼的抱著妈妈,将她的衣服都很快穿好,不断的在她耳畔轻喊著妈妈,小扬来了…过了许久,妈妈才悠悠转醒,闭著眼睛全身无力的轻轻倚在我的怀里,彷彿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没多久妈妈的几个公司同事就带著大批的警察冲了进来,看了看卡在碎玻璃里的秃头胖子,迅速了解了现场的情况之后,就让我抱著妈妈赶紧上医院去。
「小扬,妈妈要回家…」妈妈浑身无力的搂著我的颈子,轻轻的在我耳畔细语著。
「好…我们回家…」
抱著睡美人般的妈妈,看起来衹是有点想睡而已,应该没受什么伤害。我很快下楼招了计程车,没想到居然还是刚刚那个载我来的司机。
「少年仔,看妳那么赶,原来是来英雄救美喔?」
「对啦对啦,赶快开妳的车好不好?」
回到家里,打开家里的灯,我将妈妈轻轻的抱回房间的床上,妈妈稍微有点醒过来的跡象,坐起了身,脸色红润又带著点娇媚的向我说著「心肝,妈妈要洗澡…」
我於是再让妈妈勾著我的脖子,托著妈妈丰满的臀部整个抱起来就往浴室走,开了门把妈妈放下,转了莲蓬头放了热水,便要走出浴室帮妈妈拿换洗衣物。岂料,妈妈从身后将我紧紧抱住,小脸轻轻的在我的背后蹭著「小心肝,妈妈要妳陪我一起洗澡嘛…」
转过身来,我轻轻的抱住了妈妈,柔声的说:「妈妈别闹了,妳刚刚差点就给那胖子强姦了哩。」
「我知道,妈咪好害怕…」妈妈解开我上衣的扣子,媚眼如丝的抬头望著我。
「可是妈妈要妳现在强姦我。」
「啊?」我有点发傻,「强姦是…?」
「不是像平常那样干妈咪而已唷,妈咪要妳真的用力强姦我,妈咪想要尝尝被强暴的感觉…」妈咪的双颊已经红通通像颗苹果似的,小恶魔般的舔了舔性感的嘴唇,一手伸向我的裤襠,拉下拉炼就解放出了我半软的肉茎用细嫩的小手套弄了起来。感觉上妈咪有点古怪古怪的,不会是被那胖子下了什么春药之类的吧?
可是现在被妈妈这样一弄,我的ji巴马上就胀成了十八公分的临战状态,就算要收手也太迟了啊!
「真的要我强暴妈妈?会疼的唷。」我yín 笑著伸出手搓揉著妈妈窄裙下裹著黑色透明裤袜的臀部。
「嗯…妈咪不怕疼,妈咪要小扬强姦妈咪…」
如果我再不回应那就不像男人了啊!
我很快的伸出狼爪将妈妈的上衣跟胸罩整个用力撕裂,妈妈啊的尖叫了一声,表情显得十分惊恐。不管是不是作戏或是认真的,现在我已经下定决心就来真的狠狠强姦妈咪一次。继上身之后,我又扯碎了妈妈的套装窄裙,并用手拉开了妈咪套在左腿上的黑色透明裤袜,狠狠的一扯就将整条细嫩左腿的丝袜都撕了下来。
在妈妈的惊叫声中,我将这半条弹性惊人的黑色丝袜在妈妈的手腕上狠快的缠了几圈再打结,然后将另一端绑上淋浴间里已经开了热水的莲蓬头,将全身衣物都已经破得不成样子,衹是勉强披在身上的妈妈,从手腕处以仅仅脚尖能著地的状态用一腿的丝袜吊在了莲蓬头上。
由於热水仍然开著,妈妈很快就全身都浸湿了。很入戏的不停哭喊著不要不要…我将双手暴力的插上妈妈的乳房,狠狠抓弄出了好几道指痕的蹂躪了起来。
「太迟了婊子,我要狠狠的把妳强姦得爽到昏倒!哈哈!!」
说罢,我将妈妈下身都已经浑身湿透的内裤往一旁拨开,挺起已经青筋暴露的十八公分肉柱往妈妈不长半根毛的漂亮花穴就是充满狠劲的插入,rou棒刚进入妈咪的桃花源就觉得热烫热烫的,原来妈咪早就已经洪水氾滥,不知是因为被灌了药还是真的发起浪来。不过随著我肉茎的重刺与双手在雪白的一对大nǎi子带出指痕的猛抓,妈妈大声哭喊了一声,连带的眼泪也一串串的流了下来,看得我心疼了起来。
「妈妈妳真的…」我甫将停下了y茎插入就停了下来,不是很确定的看著妈妈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妈妈见我停下动作,虽然还挂著眼泪,却神秘的对我露出了一个勾魂的甜美笑容。放了心的我於是便开始疯狂的抽送起来。
「我他妈的操死妳这臭婊,老子这就干死妳这dàng fù !」
虽然我平常插妈妈的时候就喜欢使劲的插,不过跟现在这种强暴的程度还有一段差距。每次的冲击都直达最深的花心,就算平常状态好的妈妈也禁不起这样爆发力十足的连续摧残。妈妈哭喊著不要的可怜模样,更激起了我潜藏在内的兽性。我将妈妈一条左腿抬了起来,用左手继续狠狠的在妈妈另一条还挂著撕裂的黑色亮光裤袜美腿上抓弄。平常跟妈妈做爱的时候总是爱惜万分,深怕伤了这个心爱的宝贝。现在有諭令在身,姦干起妈妈来可是火力全开。一条左腿抬起来的状态下,rou棒插入y道的程度显得更加深入。妈妈仍旧穿著一条残破黑色裤袜的右腿踮著脚才能搆到地面,紧绷的美腿让原就紧凑的xiāo穴更是紧压到让人ji巴发痛的程度。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妳这跟儿子乱伦的母狗,是不是早就想给人强姦想很久了?看我用我的大ji巴捅死妳!」
在开著水的莲蓬头下以从没用过的站立位,用相当逼近极限的状态疯狂姦干著这个陷入迷乱的美肉yín 兽。两人都穿著衣服湿淋淋的状况,让我一霎那间回忆起昨天在滂沱大雨中与雨心姐姐紧紧拥抱的画面。记得昨天,姐姐也是穿著一双黑色的透明裤袜呢…想到这点,不知怎么的我就全身慾火中烧,下身十八公分长的yáng具愤怒般的激捅著妈妈时,脑子里所想的却是强姦穿著黑色裤袜姐姐的画面。
「喔喔,他妈的,干死妳干死妳,我早就想让妳穿著黑色裤袜强姦妳了!」
嘴里喊著暴虐的臺词,却不知是对被姦得高潮迭起的妈妈或是心里的姐姐说的。
想著姐姐秀气的面容,从胸到臀动人的优雅曲线,一双总是穿著性感裤袜的细长美腿,我的肉茎就胀得发疼,已经到了单纯的暴力chōu_chā 没有办法满足的程度。
我突然间将ròu_gùn 抽出,正在哭得震天响的妈妈随著我抽出的动作发出了一声空虚般的yín 叫,彷彿是催促著我再继续强姦她。
「妳这yín dàng 的母狗不用急,妳要的大ji巴这就来了!」
将踮著一衹脚的妈妈转了半个身子,我双手掰开了还裹著残破裤袜的肥美翘臀,肉茎就往中间的菊花穴狠暴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热水不停的冲刷下,已经看不出来妈妈眼角一串串的是热水或是泪水,衹为了满足自己疯狂的肉慾,我一边将手捞住妈妈胸前两粒yín dàng 的大白奶猛搓,一边下身开始在显然未经人事的菊花穴中艰难的挺进,左脚也顶住了妈妈勉强踮住的那条丝袜美腿紧贴著墻,发疯般的磨蹭。妈咪的菊花穴紧窄得连让手指通过都有困难,更何况我完全是性爱凶器等级的残暴rou棒?我那一丝丝残存的理智让我的凶茎暂缓了暴捅的慾望,停下来看看妈妈的反应。哭叫连连的妈妈却是回过头来给了我妳放心般的媚眼,让我满意的继续重新操作起姦干gāng 门的暴行。
妈咪紧窄的直肠道像是涂满了黏胶般阻止著我肉茎的挺进,夹弄起我的ròu_gùn 是让我爽到想要流泪,让我不禁后悔怎么平常都没发现原来强姦gāng 门是这么爽的一件事?干著美丽的妈妈,让我幻想起如果现在干的是姐姐,是不是也像美艷的妈妈一样让人畅快无比?依依不捨的放开了右边的雪白nǎi子,将手指猛地插入了妈妈无毛的阴处,不仅后头用大ji巴疯狂的姦干著,前面也用手指熟门熟路的一起插弄。遭到前后夹攻的妈妈整个人陷入了疯狂状态,哭叫基本上已经变成了高声的yín 叫,又高亢又细长,一双漂亮的眼睛睁的老大,嘴角张得开开的,流出不知道是莲蓬头淋下的热水还是口水的液体,爽到了感官崩溃的极限。多重快感下的剧烈性爱狂潮,让妈妈湿热的花径很快的开始一阵阵紧缩,连带的使原本就已紧窄的直肠也收缩得更是让人rou棒发疼。一阵阵yín 液瀑布般的从妈妈的花心中爆射而出,我已经爽到极点的rou棒也大力的刺捅妈妈的菊门,準备做最后几下喷射前的冲刺。
此时让人意外的事情却发生了。半开的浴室门被一口气推了开来,而推开门的赫然是雨心姐姐。
在浴室中yín_luàn 的姦gāng 暴行下,我完全忘记了姐姐会晚自习回家这档子事,脑子完全陷入了空白,下体却不受控制般的深深捅了最后一下,双手紧掐住妈妈包著撕裂裤袜的一双美臀,gui头暴胀到了最高点,马眼大开向妈妈的直肠里喷射出一道一道浓浊的jg液。妈妈很显然的也吓傻了,回过头来瞪大著眼睛望著姐姐完全傻住,但是前穴中的花心却因为我在菊门中的激烈喷射,而再次舒爽得喷泄出了大量的阴精。
我与妈妈仍然停留在高潮的餘韵中,姐姐衹是张大了美丽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与妈妈竟然在浴室中就展开了乱伦的性交,摇了摇头不可置信的往后退去,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抽出软化了的ji巴,一股白浊的男精就从妈妈的菊花穴里yín dàng 万分的缓缓流出。我很快把妈妈手腕上的丝袜解开,随手拿了条毛巾就往身上一阵乱抹,勉强套上裤子就往姐姐的房间跑去。姐姐已经把房间的门锁上,任我在门外怎么叫唤也不予理会。不一会儿妈妈也裹上浴巾赤脚走了过来,带点哀伤的神情轻轻的倚在了我的肩上,嘴里喃喃唸著:「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会让雨心发现的,衹是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姐姐妳听我说…」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妳们都给我滚开!」
房门内传来姐姐声嘶力竭的哭吼声,让我跟妈妈在门外衹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真的,知道迟早会被发现的,衹是没想到会是这样当场抓姦的状态吧?
尤其是刚刚在浴室中的乱伦yín 戏又是如此暴虐,任是谁都无法接受吧。
「妈妈妳先回房休息吧,姐姐这边我来就好了…」
「嗯…」
说罢,我低下头轻啄了妈妈的嘴唇,便让妈妈回了房间睡觉,我则衹能坐在姐姐的房间门口,无奈的等待姐姐冷静下来。
当我发现自己坐在姐姐房门口睡著了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早上。姐姐的房间门开著,人看起来已经出门上学了。而我原本裸著的上身多披了件毯子。妈妈还在睡,那帮我盖上毯子的也衹会有姐姐了…虽然我跟妈妈乱伦的事情已经被姐姐发现,但温柔的姐姐还是对我很体贴,让我心里暖暖的。
衹是我自从跟妈妈发生关係之后衹在家里发作的恋丝袜癖,似乎又重新变得强烈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跟妈妈在浴室中疯狂的强暴演出,让我对姐姐的黑色裤袜开始唸唸不忘了起来。放学回家在路上看到漂亮的ol穿著黑色的丝袜,肉茎就开始用力的撑起帐篷,这是已经很久不曾发生的了。在被姐姐发现我跟妈妈的yín_luàn 关係之后,不知怎么的,我发现自己对姐姐更在意了。我怕因为这次的事情而再也看不到姐姐对我温柔的笑,轻敲我的头甜甜的教训我,贴心的教我不会的功课…很多很多復杂的情感不知道何处发泄,却有点变态似的转移到了对姐姐的肉体的迷恋之上。
我想干姐姐。
我想占有她的心,占有她的人,占有她的一切。
自意识到姐姐是个女人之后,这种渴望从未如此强烈,如此在意姐姐,於是想要彻底的将她占据,是情又是慾。自己觉得,彷彿是种趋近变态的占有慾。
到家之后满脑子所想的衹有逮住妈妈扯裂她的高级细致丝袜狠狠的干上一炮。
我知道现在疯狂想干的是姐姐,却要在妈妈身上发泄,对妈妈有点不尊重,但我就是觉得妈妈能够理解。很不巧的,妈妈因为昨天的事情闹得有点大,虽然她完全是受害人的身分,公司还是安排她到国外出差一阵子稍微避一下风头。今天要待在公司将未来这一礼拜的事情先做个整理,因此今天晚上基本上就是衹有我一个人在家。
怎么办?我就挺著这根东西吃饭喝汽水看电视睡觉,有可能吗?
以往这种情况我会自动进妈妈的房间打开她的衣柜,找出我喜欢的丝袜爽快的套在无处发泄的rou棒上用力的打一枪。但是现在,我走进的却是姐姐的房间。
我打开姐姐的衣柜,翻找起了她所穿的裤袜。其实我知道其中很多都是从妈妈那里直接拿来的,妈妈的裤袜几乎一件不剩的都曾被穿上让我干或打过手枪,甚至还可以在上面看到些许洗过之后已经很不明显的精斑。我就挑了一件最近特别引发我慾望的黑色裤袜。拿出来这件裤袜是全透明的亮光黑裤袜,其实跟天鹅绒的或是不透明的我都一样喜欢,衹是姐姐险些被侵犯那天,穿的就是这个样式。
我迅速的脱下裤子,凶猛的y茎已经暴胀到十八公分的兴奋状态,我本要直接将裤袜套上rou棒就开始打手枪,却偶然看到姐姐房间的落地镜,突然想起一个早想尝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