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虫少nv的g门依然连着环节的长虫,此刻那长虫终于从y道中拔出身,带出一波s黏,滴在祭品少nv光洁的小腹上,而那长虫直挺起来。
“吶……放进来……”虫少nv哀求着,牵着祭品nv孩的手,而那手抖得这样厉害,无骨地摇曳着,熨贴在虫少nv的外y却不知所措……“放进来……求求你……把手指放进来……”倒错身份的哀求。而祭品少nv似乎失神过去而只是将手抖得很厉害。等到祭品少nv终于从混沌中明白过来,她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两根手指撑开y道呼溜地滑进每一道皱折,直到手指深入最深处那烫s润的内里。那里仍旧有如天堂般,紧紧咬着,吸吮着祭品少nv纤柔的手指,而那偶尔上弯的指腹触碰着鲜n敏感的场所,虫少nvj乎是翻起了眼p。
“对……就是那里……继续啊……”她上下摇晃着部,猛烈地在那手指上,舞动起来。g门延伸出来的环节终于做好了准备,沾满了滑腻的aiy,安静抵在两ps得胡涂的y唇上,准备刺穿两p温润的,玫瑰se。
“要去了喔……乖……”那长长的虫已经有一端突入了y道口,正堪堪抵在处nv膜上。祭品少nv万想不到守身直到大学,居然是在学府的路边与这妖异的虫少nv……她彷佛激起最后残存的意志,拼命拉起腰杆逃脱着。而触手一紧,那长长的虫又钻进y道半截,处nv膜终于被破开,而当虫少nv一顶到底,祭品少nv每一道皱折都拉平了,处子鲜血的红线将两人牢牢连在一起。
“啊……呀……”两名少nv就在路边这样野合着。一人瘫软在递上任由另一人驰骋施暴,而她的手指亦成了取悦虫少nv的器具,aiy自手臂上横流下来,灼烫得好像熔岩蚀开肌肤。而虫少nv挺进着,她的双臂紧紧搂着对方的背,那些触手也纠缠着两人的身,而形成缠绵的意象,将两具绝美的身,就此缠缚。
“啊……呜……呜……啊”虫少nv轻柔地ai抚对方的额头,这尺寸实在太大太吃力,而两人都已经完全失神。人类的尊严与社会的规范已经无存于这飨宴中,只有全力结合,产l……那连着祭品y道与她g门的环节虫脱落,而她原本平坦的腹部撑起,血红se爆开,虫进一步蜕变出来。nv人精致的上半身连着胡蜂细腰,而肥胖柔软的虫连在后面,上面摇晃着雪白的人类双腿,而虫后面还连着两对,节肢。彷佛是顶着nv人半身的巨大蚂蚁。
那节肢撑起虫少nv仅存为人的上半身,鼓动着背后骷髅般的翅骨,而人样的双腿紧紧缠着祭品少nv的腰。六根y茎般的虫自虫身少nv的小腹长起,一列直到x口。“再来……再来……还要……”她狂野地需索着,其中一根cha入了祭品少nv的y户,一根cha入了祭品少nv的g门,而她高举着祭品少nv,痛快地吻。两人的眼里是暴烈的ryu。祭品少nv的一手仍然现在虫少nv的y道中,而另一手却捉住那六根茎的其一,上下挬动,直到n白se的y飞溅出来,打s自己的半身……“还要……一起来,快点……”现在反而是祭品少nv主动要求起来,生前是死党的她们现在感情更好了。两人不停地j合着,放声愉悦着。突然虫少nv的口吻裂成六p,在那口器之中,却仍旧是温暖,玫瑰se的嘴唇。
祭品少nv毫不犹豫地送了上去,六p口器紧紧锁住两人的下颚,唇与舌头就这样纠缠着……永不分离。
“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姊唷……”
“呀……去了……”秋天的艳y,有些白的颜se,彷佛是精y的光辉……
邮件
这是封奇怪的邮件,没有信人,也查不到信的源头,看起来就像是垃圾邮件般的躺在收件箱中。
但奇异的是,这样一封信的开头,虽只写了收信人的名姓,却能让人想去点选、阅读它,而最玄疑的一点,是这封邮件仿彿会挑选收信人似的,收到信的都是年轻、貌美却又yu求不满的年轻nvx,这也是个不解之谜。
而前往信中提的联络地址又会生什么事,这也找不到资料。总而言之,是封奇妙的电子邮件,而这篇故事,则是在一名17岁的少nv收到了这谜样的信件后生的事…
夜已深,泉悠坐在自家房间的电脑前,对眼前出现的邮件稍稍愣了一下,这封邮件没有信人,也看不到信的邮件地址,内文写的很简单,不过就像是se情垃圾邮件上常见的煽情文字,但却深深的触动了她的心里的某个想法。
“为什么?”握着滑鼠的手迟迟不能动,少nv的视线难以离开那奇妙的联络方式,她吞了吞口水,更感到身深处在热、悸动,而属于少nv的s密部位也有反应。她纳纳的自问,“我在期待吗?”但是悠并没有立刻前往联络地址,她带着满腹的疑h与无法理清的想法进入梦乡,她现在只是个学生,平常还是要上课的,但是她整晚都睡的不安稳,还不自禁的自了一次,满脑子全是那封信神秘的邮件。
彷彿被牵引似的,隐藏在被子里的双手,不自觉地开始移动。
手指轻轻滑过,隔着衣料的触感,勾起她所自豪的部位。有点胀,有些y,还需要更多更多抚。
“我……不该…这样吧……”悠喃喃低语,但却没有停止动作。拇指和食指轻易的跨过阻碍,捏起她的蓓蕾搓揉。另一只手也深入到芳c幽谷,宛如勺状,覆盖在蜜处上。只是微微地勾弄,粉se的裂缝便漾出芬芳的黏y。悠有点讶异,自己的身怎么会如此容易动情,但手指却是剥开裂缝,缓缓地进去。
“停…停不…下……嗯。”愉悦的呻y,无法控制地从她齿间流露。虽然理智上仍抗拒,身则是不听使唤,在象徵处nv的薄膜前,亵渎着。
可惜,只是隔靴搔痒,无论她怎么努力,累积的快感就是无法让她达到向往的巅峰,反而更加yu求不满。
隔天,悠不但精神不济,更是时时刻刻挂念着信件,上课也完全不专心,信上的内容字字萦绕于她的脑海中,只被自己手指探访过的下更是时不时的就泌出少少的汁y,育中的椒ru上那粉n小ru头更是充血着、摩擦着x罩内垫而疼。
“去看看好了。”少nv受不住了这种精神与r上的折磨,暗自下了决定。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悠并未照着平常回家的路线,而是选了完全相反的路线走,信上写的地址早已像是背诵了上百次般的深深烙印在她脑海中,悠完全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