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考入初中,我就和家里疏远了。因为家乡离城市太远,来往不方便,母亲便把我寄宿在姨父家里——亲姨父,后姨母。因为亲姨母在生第五个孩子的时候,调养不良,盈弱成疾,在未到老五周岁的时候就去世。姨父原是一个矮胖而亲切的农人,后来变为商人。他现在已经五十多岁,生有五个女儿,却没有一个男孩承欢膝前,心中自然感到寂寞与不。遂乘机在好友的劝说下,于三年前续了弦──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后妻,也就是现在的姨母。
后姨母进门时只有二十一岁,和大表姐同年,不过比大表姐大了数月,然而由于身材小巧,她却像是大表姐的妹妹了。
三表姐由于生得高大粗劣,使你不敢亲近她;四表姐比我大一个月,除了二表姐外,要算她长得最出色,但却过于机灵了些,同样使你不敢接近;老五生相平庸,人也像瘦猴子,亦无可取。
姨母家贫寒,无力教养姐妹,由于姨父自愿负担,所以她才下嫁姨父。婚后,两个大妹常来走动,不料日久,和几个女光棍处得非常投缘。于是和我一样,干脆住下来。姨母本身就是一个孩子,那两个姐妹就更不用说了。在这种阴盛阳衰的家庭内,除了姨父,我就是她们心目中的宝贝。
这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由于第二天没事,二表姐就拉着我去看电影,看完回来已很晚了。大家都已入睡,我便悄悄回房。
不想,一走进房内,我便看见三表姐默默的在我床上看书。我奇怪的问:我怕将别人吵醒,因而把声音压得特别低。
她兴奋而甜蜜的小嘴凑近我耳边说话……
我毫不考虑地答:
我的床很大,别说她一个人,上次姨父不在家,姨母、大表姐、二表姐和我三个人同榻都不显得怎么挤,何况今天只有他一个人呢!
我道:
她指指手中的书,笑道:
我道:
她笑道:
我被她说得一怔,感到莫名其妙。心想:(那有看了之后,会乱来的道理?)
她把书递给我,红着脸,笑得有点过份。她说道:
我被她笑得有些不安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书,会令她如此兴奋?因而,我的好奇心又驱使着我舍不得不看。当我把书抢过来,随手打开一看,天啊!原来里面全是,差点没让我惊叫出声。我看向她,她此时有一种娇羞欲绝的意态,使我忍不住地扑到她怀里去,搂着她吻。
她娇羞的说:
我听她的口吻并非真正责备,胆子也就跟着壮起来。我道:她的衣服在我双手行动下解开了,嘴仍和她吻在一起,手握着她富有弹性的玉乳。
她叫了起来:她把双眼眯着,似乎不大好意思看我。
于是,我借此把手往下移,穿过松紧带,很快的占领了突起的、毛丛丛的地方,她的y户柔软,使我爱不释手。不过,这不是目的地,一会儿后我又往下滑。
她扭腰闪避,使我好奇心更大……我突然感到湿湿一片:
其实,这是傻话,逗得她一阵狂笑,道:她再也忍不住了,而开始主动。
在说话之间,已经伸手到我裤子里。她惊喜的叫道:
我睁大了眼睛道:
她道:她说不下去了。
我听到这里,猛然把她推倒,右手一带,撕掉了她的裤子,迅速的骑到她的身上去。
她道:
我接着道:
她紧张又乞求的点点头。
说着,ji巴已经找到心爱的玉门,由于y水的滑润,我只微一沉臀用劲,一个gui头就进去。
她大叫道:
我忙道:
她道:她连眼泪都痛得流出来了。
我道:
我也许太急性子了,连连地挺了三次,ji巴虽已送到底,但她已痛得汗珠直冒,不断的呼道:
我道:我温和婉顺地说。
她似乎也觉得有理,所以没答腔。
我本能地把玩着她的双乳,她的双乳像肉球,我真想咬一口。
突然,她猛的一把搂着我便吻。我当然是乐意的。一会儿后,她旋着臀部扭摆起来了。
我问道:
她说道:她羞却地说道。
我道:
她嗔道:
我笑了起来:于是我开始轻抽慢插起来。
她浪起来了:
我笑骂道:
她脸红地道:
我不由自主的道:
她笑道:她仍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
我道:
她猛一把搂紧我,头埋在我胸前道:
我被她这一捧,力又加重了三分。
她大浪了起来:声响。
俩个人的疯狂动作,更使我欲火如焚,我开始猛力的chōu_chā ,大ji巴下下到底,直顶花心。
她却声声浪个不止:她用手猛力按着我的屁股,希望我顶紧她的小bi,不要再动。
我没听她的,连连地狠狠chōu_chā 了片刻,浑身一阵酸麻,精水像水龙头似的直射而出……
啊!谁说这是yín 欲?苟合?大自然的一切,有谁不赖以生存,假如说一定要冠以,那么男女为何要结婚,又是为了什么?
她见我久久没说话,便这么问。
我说道:
她笑道:
她发出甜蜜而又喜悦的微笑,眉宇间洋溢着一种可爱的光采,使我越看越动心与迷醉。我道:
她笑道:
我诚恳的道:
她道:她喜悦的抱着我的头,在我脸上一阵热吻。
我也报以热烈的拥抱,又开始了行动攻击……我忽然想到,那书上有好多种花样,我何妨妨效一番。想到既做,从床里找到书画,一阵乱翻,找到一个,依样的chōu_chā 了起来。
她笑道:她的赞许无异于鼓励,我越发卖力了,动作也更加剧烈了。她和我一样,紧锣密鼓的配合着。
不一会,她就叫起来了:
我们两人都气喘嘘嘘的。
我道:
她道:
我道:
她道:
我道:
她道:
我不能再多说,只能集中精神意志,猛干……
她又叫了起来:接着,她的身体一阵乱颤,阴精流到了床上。
我依然chōu_chā 着,只觉得gui头被那股阴精烫得火热,感到非常的舒服,开始酸痒起来。我狂插猛抽,又干了十几下,只觉得一阵酥痒,精关一松,阳精顿时泄了出来,直达花心。
两人经过了二次大战,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睡……
cào bi这件事像是有瘾似的,有了一次之后,就会想第二次。
第二天晚上,ji巴硬如铁,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为了要解决这问题,我便悄悄掩进表姐房去。我轻轻学着猫叫,她便知道了。
不过,碍于二表姐和她同室,她故意道:真妙,她完全套用我昨晚的话。
我道:
她道:这话好似说给二表姐听的。
我听到这话,非常气愤,暗地里捏了她一把。尽管她点头向我示意,仍然不能减低我心头的气愤,只好无可奈何的挨到她身边躺了下去。
她在我耳边轻轻道:
我可不管,便很迅速的将手伸到她的小bi上面去,那晓得她的裤子已经被y水湿了一大,不用说,她和我一样需要了。
我不知道是气她,还是心里急得发慌,把手指插在她的bi里,一阵狠力的挖扣,弄得她忍不住了,双手搂着我的身躯一滚。
我便骑到她身上去了。
她道:
我向二表姐看看,见她翻了一个身,又睡了。我吓了一跳。
她却不以为然,提高声音道:
我忙伸手将她的嘴掩住,道:
她笑道:
她骂我的态度,已使我再没有怀疑的余地——二表姐此时根本就没睡着。然而她却假睡,一动也不动的。
(你又有什么理由,证明她不是睡着的呢?)因此,我不信的摇摇头,依然干我的。
二表姐也的确真会装,不管我们说话的声音如何高、cào bi的动作如何剧烈,她始终装睡。直到她气喘粗重起来,直吞口水时,我才知道她装睡。
我心想:(好吧,解决了三表姐再说吧!)我本想伸手去拉她一把,使她的身躯转过来,用手替她骚骚痒,可是一想手指是不过瘾的,一旦把她弄得不痛不痒,会更难过的。她是没尝过滋味的人,不如等一下再说。
而此时三表姐已浪出声来了:她气喘嘘嘘的把话说完,就要伸手来按我。
但我不使她如愿,不由分说的狠狠chōu_chā 了一阵子,及至我颤抖连连,抛出热精的时候,她叫丢了。
我们满足的搂抱片刻,才分开来。之后,三表姐又向我暗示一番,才悄然出去。
到此,我不得不佩服二表姐的耐力。我紧贴着她的身侧而卧,一面伸手抚摸她的胸部,她仍不为所动。于是,我就开始解开她的衣扣,她仍装睡如常,再脱除了她的裤带,她仍装不知道。
我在心里说:(好吧!我看你能装到何时?)她的身体比三表姐细致美好及白嫩,各部曲线真是玲珑剔透,别说抚摸盘弄了,就是看,也令人心醉,飘飘欲仙。
我用左手抚着她高挺的乳房,右手顺着光滑的腹部,向下移动。她的阴毛没有三表姐的多,但捏在手里,似乎比三表姐的更柔软可爱,像棉花似的;尤其她的y户手一捏便浑身发热;她的y水流的很多,使大腿缝全是湿润润的。
我为了方便起见,打算把她推成仰卧……不错,她的下身被我推成仰卧了。可是她的上身并没有动,把头埋在臂弯里。依稀可以看到,她的粉脸红透了。但我不去管她,迅速地扯掉她的内裤。迷人的y户,一张一合的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用手拨开她的y户,bi心子一跳跳的。亮晶晶的y水,由少而多,向外湿出。她的bi洞很小,小得顶多容纳下一个指头,我看得再也不能忍耐,猛一伏身,把嘴贴到她小bi上去,猛的吻起来。
她发出声音来:她伸开双手来拉我。
我道:我急急回了一句,又去吻她的小bi。
她急道:她迅速地把手缩回去,护住桃花粉面。
我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小bi,左扣右挖的。
弄了会儿,她混身不自在的叫道:这时,她伸手扶住我的头,小bi不时向上挺。
真怪,既然受不了,为什么还抱着我的头挺动呢?难怪三表姐说我永远摸不透女人的心理。
我抽空抬头道:
她道:这句话在她嘴里不知打了多少转才说出来。
我怜惜的道:
她道:
我道:
她道:
我道:
她好奇的道:
我说道:
我忙道:
她说:
我道:
她没再说话,点点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紧张惊惧的。
我怕她的y水不够多,先用gui头抵住她的bi缝,一阵揉磨,揉磨得她颤抖地说着道:
我没有办法和她说明,加以这时她的y水又源源不断而来,我立即把ji巴对准她的rou洞,用力一顶,我问道:
她道:
我道:
她叫了起来:
我的臀部不过轻轻地沉了一下,她就叫痛起来了,这使我担心。我急急道:
她道:
我如言而动,着力一沉,比插三表姐第一次时,用力了些。
她一颤抖:
我道:其实,只进去一个gui头。
她大叫着:
我趁她喊叫的刹那,连插了数十下,所使出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
而她呢?再也喊叫不出来了,脸色苍白,虚汗直冒,眼珠向上翻,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尽管ji巴还有一小节在外面,进去的一大半,涨裂得生痛,我只好用柔劲来插她的小bi。
好久后,她的脸色才转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未开口,泪先流。接着又猛的一挺身,搂着我便是一阵热吻,她像是在吻久别的情人似的。她道吻着道:
我道:
她道:
此时,我双手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抚摸着。我道:
她道:
她的小bi紧紧含着我的gui头,在不停的吮呀吮的,真令人迷醉!我道:我把双手的动作放得凶狠起来了,一面低下头去吻她的小嘴。我慢慢的吸,慢慢的吮了起来,吸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她微喘着道:[哦,奇怪,小bi真会作怪,现在怎么发起痒来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行。
好难过呀!]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光彩也越来越可爱了。
这证明她已经不耐心中的欲火了。我道:我手上的动作更加猛力,ji巴也狠狠的chōu_chā 起来了。
她本可以说出心中的快活感觉,可是她却羞于放纵自己,情愿竭力忍耐,也不敢放浪。
她真是一个奇妙而稀有的女人,天性生来就害羞。男人越是见到这种情形,越是发疯狂爱。我也不例外,被她逗得欲火难禁,chōu_chā 的速度亦同时加快了!
她喘着道:了半天,仍然没说出一个所然来。
我笑道:
她道:
我笑道:说完,我用嘴去吻她的ru头。
她娇羞的道:她扭腰摆臀的格格娇笑着。
我想,这或许是天性吧!于是放下挑逗,真刀真枪相见。
一会儿后她又哼着:
我点点头,一心一意的进行chōu_chā 。
她娇喘着道:[嗯……我的情哥哥……情郎……你是我的情郎……我爱死你了……我爱死
的大ji巴了……]她的脸色,越发可爱了。随着chōu_chā 的动作,发出
我笑道:
她哼哼道:她开始扭摆玉臀,动作也加大了,声音也提高了。
我再也无顾忌的大干特干起来,大ji巴深深的插入,猛一抽出来。干得她泪流满面,娇喘嘘嘘的,她的腰身似蛇般的扭动,动作如疯狂的……一个大白屁股,不住的向上挺动。
她yín dàng 起来了:
她的小bi很紧小,很紧凑的包含着我的大yáng具,由于bi水的滑润,yín 声就更加响亮了,只听得之声不绝于耳。
她声声浪着:两手一阵挥舞,身体一阵抖颤之后,完全瘫痪了。
我被她这么一抖颤及阴精之热烫,弄得只觉酸痒难忍,一股阳精也随即在一阵强烈抽动下流了出来……我紧紧的抱着她,不动了。
从这天后,我们变成了一床三好,晚来早去。但是,为了避免让人知道,还不时调换房间。
这是至理名言。有许多人,常常把这句话用在别的事物上。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那里会想到其他呢?谁知事实上全不如人意。
有一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忽然身后的衣服被人扯住了。口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
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不过,慌乱还是难色的。我道:匆促之间,往往是不容易掩饰内心惊惧的。
她道:她不由分说,拉着我便走。
我心里不大高兴,但又不便发出。我只好道:
她道:她说话的态度弄得我有些迷惑,而且我们所走的方向与路径并不对头,而是向她卧房去。
我硬生生的道:
她似笑非笑地道:
在屋外,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我心里不免暗暗吃惊。同时,她的话语是套用三表姐的,因此我感到疑信参半,不发一言地跟着她向前走。
刚跨进她的卧室,她就把门关上,然后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道:
糟!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三表姐带进我房里的「活春宫」吗?现在怎么被她取来了呢?难道是第二天早上她没带走?可是,那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并没瞧见呀!
我故意道:我伸手要去取,不料她抢先一步,夺得书本就往外走。
她道:
我急道:
她道:
我急急道:这一下我可真慌了。
她道:
我突然灵机一动,道:
她道:
我忽然想到,假如我一再软下去,她势必占尽上风,也将永远吃定了我,不如冒一次险看看,看是否可将她镇慑住?反正这本书又不是我的!是以故意道:
她道: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道:
她道:
我道:
她道:她满脸通红的低下头,说不下去了。
我向她走近,进一步道:
她把粉脸避到一边去,视线投到地上。
我知道她已经硬朗不起来了。于是我出其不意的猛将她搂住,我笑道:
她娇羞的道:
我道:
她道:她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道:
她红着脸道:
我道:我把她的脸拨正,使她的唇靠近我的唇。
她道:她娇羞把双眼紧紧闭着。
起初,她挣扎得很凶。稍后,在我的催逼下把头转了过来,于是我们的嘴唇互吻在一起了。她伸过来的香舌,我含在口中吸吮着。一会儿,我把她的身体靠在桌上,使她斜倾着身体。
渐渐的,她已经迷失了,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扭动了,我这才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峰很坚挺,不过显得小巧了些。我捏弄她的ru头,shǔn xī 她的舌尖。
她完全醉在享受中。
这时,我再也不能忍受了,轻巧地把她抱到床上去。好家伙,她的人比我稍高,身材曲线非常优美,放在臂弯里竟是那样的轻飘飘的。我像抱着柔软的东西,使人心痒难禁。她这时像睡着了似的,一任我动作。
由乳房逐渐下移……天啊!突起的部份存在少许的阴毛,柔柔细细的,实在可爱;再往下去,丰满的y户真是世外桃源,使人看了直吞口水,手抚在上面,使人有种飘飘然之感。
她的y水,已经湿润了整个肉缝,我静静地欣赏着。她那肉核桃儿,真像红透的樱桃。我用手按在上面,一阵揉搓。
揉得她难过又舒服的格格娇笑道:她的y水更多了。
我伸进一个指头,探入了她的密缝,逗得她一颤,然后再探入深处。她的bi洞比二表姐更巧小,我更吃惊了。微微一怔,我又好奇的把手指插进去,左扣右挖了一阵。
她的屁股很快的随着我的手而动作了,这也是最令人动心的一点。不过她的动作与嘴上说的完全相反,她道:
其实,她不讲话还好些,她越是讲得凶,我的好奇心更大,一面拉着她的玉手贴到ji巴,希望如此更能激发她的欲念。
谁知当她的手刚触及到我的ji巴,猛然又缩了回去,她一惊:她一连吞了好几口口水,不过她并没有因受惊而失去了好奇,忙又自动的把手伸过来,握住我的ji巴。
我故意道:
她吃惊的道:
我笑道:[傻姐姐,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喜爱大的……只要进去之后,便会有一种说不出
来的好……]
她疑问着。
我惊讶的道:
一问之下,才明白过来。原来有一次,她到表姐房里,碰巧看到我们在表演一床三好呢!
我笑说道:我说着,跨身而上骑到她身上去。
她惊怕的道:
我道:
她道:
我无声的点点头。我先用gui头抵住阴核──bi心子,一阵研磨,弄得她浑身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