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
在接下去的七八天,我们mǔ_zǐ 夜夜都要抱成一团裸睡。只要一上床,我们的第一件事必然是互裤。母亲说,每次帮我脱内裤,我那硬邦邦的脱颖而出抖三抖的时候,是她人生最刺激的时刻。我则说,每次帮母亲脱内衣,那两团白肉喷薄而出上下颤动的时候,是我一生最消魂的瞬间。而每天有三次,mǔ_zǐ 俩的性器官是紧紧勾连在一块的。
一日三次的射精对18岁的少男来说并没有什么,因为此前我也是每日三次的排精。而母亲才41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两个年龄这般不相匹配的男的互补精媾,简直可以说是大自然的绝配。
就在我们无比欢心地享受着这无边的的时候,母亲的月经来了。这意味着我暂时得停止插穴。我们休战了一天,但还是同床,只搂抱而不交媾。然而到了第二天,我已经控制不住了。
我无穴可插,只能唉声叹气。后来我们想了个办法,让母亲俯卧着,我则伏在她背后,我的在她柔软的屁股沟上下。当插到尽根的时候,刚好被妈的多肉的双腿夹住,很有捅到花心的味道,好解谗啊!
在我兴奋的当儿,母亲突然挣扎着把屁股翘起来,大喊:“快!快插进去!”
看我不名所以,母亲又喊道:“快呀!快插进去呀!”
我只好奉命插入,这才让母亲安定下来。
想着母亲里充血的样子,我不忍心地问:“不是不让插吗?”
“你这样搞谁受得了?!”
从背后插入的做法还是第一,没想到因为母亲两片肥嫩的臀肉顶撞,我比哪次都更加yín 情勃发。但理智教我不能大动,因为母亲正逢来潮。我默默地品味着这旷世的美味。十五分钟后,我的象交配中期的公狗一样,非常缓慢地在母亲的里泌出jīng_yè ,直到好久泌尽最后一滴,mǔ_zǐ 俩才又瘫在了一起。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想来个故伎重演,但妈坚决不让。当然,她已经胸有成竹。
“这样下去不行。妈会让你搞出发炎来的。这样吧,”妈用商量的口气说,“你现在正在火头上,没有两三个月你还软不下来。
“既然你天天想着插洞,这洞倒有现成的一个闲着……”
“谁呀?妈你快说。”
“你外婆。”
“外婆?她会要吗?她几岁?她能行吗?”
“你外婆19岁生了我,今年60啦。看起来是没有老相。你外公45岁就过世了。后来我听说她跟你二舅……这样的丑事就别提啦。我想她还是很想的。”
“外婆小时候很疼我,她现在会救我的。妈拜托您啦,今天就把她请来。”
“看你这小,当心别让外婆吃不消化。”
上工时间我脑子里想的尽是外婆。小时候我常常被外婆搂着睡觉,外婆很爱玩我的小弟弟,有一次还说等我大了要跟我来一次,可惜我当时并不懂人事。外婆给我的最大印象是在她粉白脸的反衬下显得猩红的、娇艳欲滴的、丰满多情的的嘴唇。我想此次见面一定要先吻个够。
其次是外婆的。我十岁的时候还常常头埋在里,脸颊受着两边肥肉的夹击,鼻里闻着诱人的。此次我要的是含住那两粒紫葡萄久久不放。
再其次是外婆的臀部。它比一般性的要大许多,宽许多,丰满许多。此次我要的是搂住它、让它的两片肥肉夹住我的使我消魂。
中午我回家,妈正在炒菜。我还以为外婆没请来哪。好在妈说外婆已经来了,此时洗完澡正在二楼房间里穿衣服呢。
我高兴地冲上二楼!
外婆正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身材哪。一看见我来。外婆高兴得叫起来。我们祖孙俩紧紧地抱成一团。我低下头,快快含住外婆猩红的多肉的下唇。接着,外婆张开嘴,我又含住她的舌头。我们深吻了足足有十分钟,知道外婆快瘫软了,我才把她放倒在床上。
外婆穿的是蓝底白花的宽大内裤,更显得她的双腿的白和嫩。外婆的对襟的花短褂,把两粒巨奶裹得紧紧的。我很快把纽扣解开,那扑地一声便爆了出来。我发狂似地捧起来捏呀揉呀吻呀,真想把那两粒紫葡萄吞下去。
但很快地,外婆的另一样东西吸引了我。那是她的肚脐眼。奇怪,外婆的肚脐眼出奇的深,我用食指一探,竟然没入了一半。我突发奇想,要用我的伸进去试试。
我退下短裤,骑到外婆的上,开始外婆的肚脐眼。由于外婆身子朝上,总觉得得不深。后来我把外婆身子掰到一侧,这下可好,我的已经深陷在外婆柔软的腹部和肚脐眼里了。我顶呀顶呀,直顶得外婆咯咯地笑。
“你小子想干什么?”外婆边捏我的屁股肉边问。
“我要从这里顶出个洞,我要从这里插入外婆您的体内。”
“说得倒容易啦。外婆的肚子软是软,还没有一个男人能穿破它呢。不信你试试看,看谁先软。”
我继续顶呀顶,外婆柔软的双手一直在我身上抚摩,似乎在帮我加油。但我哪能把外婆弹性十足的腹部穿呢。相反地,我感觉要射精了。
“你们在玩什么花样呀?”妈进来要赶我们下去吃饭,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好象不对位呀。”
我趁此机会赶紧收兵,不然就要一泻如注,待会儿就没戏啦。
饭桌上,外婆看着我和妈直笑,然后问妈,“一天几次?”妈说两三次吧。外婆说,多少次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每次要做,男的这方都必须是自然硬。也就是说只要是男的自己自然想要的、自然勃起,那这次交接就不会伤身。她说外公45岁就早早过世,就是因为在疲软的情况下还要弄硬来干,那伤害还可就大了。她要我妈看着点,别让我过度。
“现在还在火头上,想禁还禁不了。男孩这年龄就这个厉害,看来没有一两个月还不行。”外婆也附和说:“是这样的。我……,哦,……还是不说吧。”
我知道她差点说漏嘴把她和二舅的事讲出来。但我此刻想要的是外婆的。
“外婆,咱们上楼去吧。”我央求道。
妈也说,鸡棚里藏不了蚯蚓,去就去吧,妈。好好招待咱们的宝贝。又说,“妈,芝麻油在床头桌上。”
上得了楼,外婆先帮我拖了衣服,我也帮外婆脱。随即,外婆主动地躺到床上,把双腿叉得好开,让那老屄暴露无余。
啊,外婆的阴门跟妈妈的不一样。妈妈的阴门上方毛很茂盛,而外婆的则稀拉得多。正因为如此,外婆的屄显得更加可爱。我捧起外婆的嘴色yín yín 地吻了好久,然后才开始插穴。只是外婆的洞穴有点干涩,插了一会儿,只进了。外婆叹息说:
“真的是老啦。出不来水啦。我还想试试看不用油,看来不行咯。”
外婆指着床头桌上的芝麻油,让我为她润屄。我拿了个枕头把她的臀部垫高,然后把芝麻油涂抹在外婆的阴门上,还往里插了插。外婆说好,要我多插几下。我也乐的如此,直插到外婆想要了才停。
我扑到外婆身上,下身往外婆的洞穴插去,扑哧一声,进去啦!那味道跟插入妈妈水淋淋的洞穴并无两样。
外婆垫高了的阴门更利于我的尽根插入。插了几下,我问:
“有感觉吗,外婆?”
“会有的,”外婆说。又插了好久,我的兴奋一波盖一波。外婆十分动情,说:
“我的心肝好孙孙,外婆要让你舒服舒服啦。”说着,她的内壁开始了有节奏的收缩。我觉得好舒服,说外婆您这一招真行。外婆也没说什么,而是继续地时而收缩,时而放松……
到后来,外婆的收放快了,越来越快了,到最后,我的yín 情被推到了最高峰,终于,啊,一股jīng_yè 直射入外婆的!祖孙俩幸福地紧紧搂抱着,久久不愿放开。
休息了半小时,我该去上班了。临走时妈问我顺利吗,我说顺利的很。又问我有什么不同,我说各有千秋。还问我用油了吗,我说暂时用的。妈笑着说,看看最终不用行不行。我抱住妈又又亲嘴,才快快乐乐去上班。
晚上,祖孙两人自然又是yín 媾一番。只是妈妈应外婆的邀请,过来为我摸背、捏屁股,大大增加了我的射精快感。
第二天中午放工回来,外婆正在洗澡,听到我进门外婆马上喊我进去,说是要我为她擦背。我当然求之不得,赶忙脱光衣服进去。
外婆脱光衣服坐在大木盆里,就像是一堆白色的肉山。我冲进去,只替她草草地擦了几下背,便不安分地捏起她的和。接着我也为自己洗了洗,搽上香皂,两个人滑溜溜地抱成一团,真乃刺激万分呀!我几次想插入外婆的洞穴,无奈在浴室里不好操作。此时我突然发现,从背后看外婆,她的肥肥的手臂把腋窝夹出一条缝隙,那凸出的模样就象一个少没毛的嫩屄,再把外婆的身子扳过来一看,这屄更是丰满了。我马上让外婆朝我俯卧过来,从前面她的腋窝。那腋窝本来就丰满细嫩,再加上肥皂水的润泽,插进去跟穴实在没有两样。外婆也很厉害,马上配合我,一夹一夹的,弄了十几下,我已经到了临界点,马上指暂时收兵。因为我想真正的插穴。
我要外婆把屁股翘起来,她很配合,马上双手撑住木盆的边沿,把个丰臀翘得老高。外婆的屁股特大、特多肉,我捧住它就行穿刺。奇怪的是,外婆的阴门此刻好象很紧,插了几下只进了,又一用力,阴门的外圈把我的皮撸了一下,得我差点就射精。还好我赶紧抽出。再次插入,又复如此,但进去多了点。如此反复了五次,才得以尽根,但已经被挤得到快射了。
“外婆,您的门儿好紧,就象处的一样,”我说。
“你用过处?”
“还没有。不过我想处的大概就是这样吧?”
“可怜的孩子,你还没进过处,不过不要紧,会有的。”外婆说着就笑了起来。“你刚才插的不是外婆的屄,是屁股窟窿!”
“啊,原来我是走了。后门味道更好,以后外婆要让我多进进才对呀!”
紧贴住外婆的多肉的屁股,我还腾出手摸外婆的双奶,那奶儿好松好软,捧在手里就象要流走那般。可能是受到摸奶的刺激,外婆的gāng 门开始有节奏着收缩,一波紧过一波,终于,当我一个手指摸索着插入外婆深凹的肚脐眼的时候,极度的yín 情难以控制地爆发了,一注jīng_yè 射入了60岁外婆的可爱的后庭。
妈妈从开着的浴室门看着我们祖孙俩的姿态,不禁笑了起来。后来,她还问我们是不是从交媾的狗儿那里得到的灵感。
我同外婆就这样连着玩了五天。到了第六天,外婆说咱不用芝麻油试试看。我觉得外婆的已经开始分泌水了。我们最后干了一次没有涂油的,因为外婆水少,便夹得紧,快感也很特别,我们粘在好久还舍不得分开。我和外婆都很高兴,妈妈也说这是爱创造的奇迹。但外婆说妈妈的月经已经干净了,要我伺候妈妈要紧。我们还相约下回母亲再来月经时祖孙俩一定来个大战几十回合。
终于,外婆带着受外孙jīng_yè 滋润的身子暂时返回,等待着下一回的召唤。
而我和亲爱的妈妈,又恢复了往日的疯狂。
第六章换母行乐换滋味
有听说过的故事,就是还没有听说过有换母yín 乐的。
可是有个偶然的事件,竟让我跟阿伦有了互yín 其母机会。
有一天早上开工不久,一个名叫阿贵的村民前来碾米。这阿贵就是我前面说过的那个李大婶的二儿子,他20岁,生得尖嘴猴腮,完全不象他的母亲,倒是很象他那老爹。村里人一般叫他阿鬼,或者干脆叫他黑鬼。
话说阿伦正在为他碾米,黑鬼闲得无聊,便坐在碾米厂的木条凳上,眼睛呆滞地盯住外面。突然阿鬼眼睛一亮,原来他看见两只狗在试图交配。奇怪的是那母狗是一只大狗,而那公狗是一只刚成熟的小狗,看样子是母狗的儿子。那小狗先嗅了嗅母狗的,接着便爬跨到母狗的背后,露出仅仅一寸长的,急剧地往母狗的插。那母狗不让,将身子斜到一边,让小狗扑了空。小狗不肯甘休,坚决缠着要上。母狗用舌头舔了舔小狗的,却还是拒绝它的爬跨。阿鬼看见的时候,正是它们闹得不可开交的当儿。
阿鬼顿时兴奋起来,竟然大声喊道:“大家快来看呀,狗相喽。”
在我们村里,听到有人喊狗相,男人们都会争先恐后围来看,我和阿伦当然也不例外。看到我们出来,阿鬼竟然对着小公狗们喊道:“阿伦,你要老妈吗?!哈哈,阿伦要老妈啦!”
原来,村里人早有阿伦老妈的传闻,只是阿伦和他老妈为人还不错,大家仅限于背后偷偷议论。阿鬼当然背后也免不了拿人家的事大谈特谈,没想到那天却情不自禁地喊出口来。这一喊不得了,阿伦、阿发和我都吃了一惊。阿伦听得真切是在讲他,不禁勃然大怒,但他毕竟是独子,竟也不敢有所动作。我当?耍叩桨9砻媲埃桓霭驼拼蛟谒成稀d阒溃壹叶嗌偎闶腔龋鹊笔北蝗衔怯星耍謇锏娜颂睿蠖家梦颐侨帧k园9肀淮颍膊桓一故郑皇俏厮担澳恪恪愀缮洞蛉四模?br /≈gt;
“我哪里打人?!我打的是一只狗。”我说。又转身对阿伦说:“阿伦,你别生气。你就是躺在地上滚三滚,也比有些人干净了一千倍!
“大家听好了:谁的老妈成天在家里穿着花短裤露出大白腿,谁的老妈穿得严严实实,大家有目共睹。谁一家老少三条合捅一个老,全村没人不知道。谁家的两只小公狗为了独占母狗,竟然把老狗到城里捡破烂,这还用得着我讲吗?那家伙竟然还敢出门撒野污蔑清白人。我说打了狗,还真弄脏了我的手,还真对不起狗们哪!”
我说的当然是阿鬼,阿鬼的这些丑事当然也是众所周知的了,所以他不敢回嘴,只好担起还没碾完的米谷灰溜溜地跑啦。
这件事让阿伦非常感激。第二天,他跟他母亲带着自家种的熟花生来我家进行所谓的答谢。
然而在答谢的当儿,阿伦从头到尾眼睛竟没有离开我母亲的脸。原来,阿伦的母亲论身材与我母亲差不多,论脸孔却差一截。要知道我母亲是“番客婶”,而当时我们那一带的“番客”(指东南亚一带的华侨)被认为是有钱人,讨老婆当然要尽量找他们认为最漂亮的。我在家看了,当然没有太多感觉,阿伦则不然。而我看阿伦的母亲,则着重被她的丰乳和肥臀所吸引,我猜想在这位劳动妇的身上,一定有股不同寻常的力量。我突然有一种想要奸yín 她的。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阿伦看看四周没人,突然对我说:
“阿鸿,阿鸿,”他喊着我的名,“你打我一下,狠狠地打我几下!”
“莫名其妙,好好的我打你干什么?”
“你先打,打完了我才告诉你。”
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我只好打他一拳,不过是蛮轻的,阿伦还是不行。此刻我突然想到他那天色地盯住我母亲,一定是在打她的注意,我真生气了,最后我狠狠地给了他一拳。谁知阿伦高兴得跳起来。
“什么事?”
“是这样的,那天到过你家。我母亲看到你长的那么英俊,突然很想跟你……跟你来一次…。”
“你他妈的,”我先感到匪夷所思突然领悟,原来阿伦把母亲当诱饵来钓我的母亲呀!但我还是正义凛然地骂道:“你奸yín 母亲不够,还要邀人入伙,你是人还是畜生?”
“你不要就罢了,不要这么凶好不好。”看到阿伦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不紧产生了恻隐之心。再说,我也不是想着阿伦的母亲的吗?于是我说:
“什么条件?”
“不敢提条件。”
“那就白干咯?”
“啊,不是,不是的。但是,但是,要是能换一换………”
“入你娘的,主意打到谁头上啦!不过,算你走运,可以考虑。分头回家问问再说。要是我母亲生起气来,我拧断你的脑袋。”
阿伦听到这,高兴得赶忙赶回家“请示”去了。
母亲这边我当然也在走工作。万没想到的是,四方都有共同的愿望。用我母亲的话说,男孩子老插一个穴也是怪可怜的。我如果愿意尝一个不同的她也不怪,她有点怕我迷上阿伦的母亲,但又自信“不会败给那个村妇”。
说干就干,这换母兼的事就定在第二天晚上。
第二天上班,想到今晚就能尝到不同人的滋味,我感到yín 情激荡。我满脑子尽想着与阿伦的母亲交媾的事儿。我想像着她脱去衣服后的身材,想像着她在床上可能的动作。下班时间一到,我和阿伦都匆匆回家。
吃过晚饭,两对mǔ_zǐ 如约来到我家。
阿伦的母亲今天穿的是无袖的对襟短衫,两粒巨奶把上衣差点撑开,从纽扣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乳沟。她的两只手臂也特别诱人,特别是上臂,不但丰满,而且白嫩。她的腋窝尤其可爱,上臂略为抬高,便可以看到里面的黑毛。我想,这样的人一定会很强烈。而且自从过外婆的腋窝之后,我对人的腋窝特别着迷,我想今晚一定要往里面插。
简单的寒暄过后,大家很快进入主题。阿伦进入我母亲的房间,她母亲则进入我的,两对mǔ_zǐ 各自进入了交媾肉搏的窠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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