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人家的奶头嘛……」妈妈捧着丰乳,挤出两粒樱红的,送进爸爸嘴里。
「啧……啾……你真是小妇一个……我吃……吃你的奶头……」
爸爸咬着妈妈丰满的,语焉不详的说。
「啊……呵……痛呀……你好狠……咬……咬掉以后可没有了……」
妈妈疼难分的溢出眼泪。
「哎……哎呀……你的小洞洞缩得小弟弟受不了了……」妈妈因为负痛,一缩,害得爸爸一阵鬼叫。
「坏人……你咬我……我就咬你……用我的妹妹咬你……啊……我咬……
啊啊……我咬……哎哎呀……哥哥……你……你弄死我了……
啊啊啊……舒……舒服死了……」妈妈缩着臀肉,刻意的收紧,没想到心底一荡,连自己也禁受不住。
「滋滋滋滋……」≈ap;quo;紊流产生年代2069年丶座标:所在地丶程度:1550≈ap;quo;(快接近红灯了!怎么办!)我放眼四顾,房里没有任何异状,难道爸妈不应交媾,而我不应该因此出生?
「啊……啊啊……妹妹的好……美……美死了……我快……快……」
爸爸呼吸急促,挺送越来越快,两个人的躯体奇异的扭曲在一起。
一阵强烈黄光入眼,≈ap;quo;时空状态显示手环≈ap;quo;几乎震麻我的手腕,我低头一看,紊流程度到达2495,再五个数值就进入红灯警戒状态,那表示时空时空错乱已经造成,将有人丶事因此逐渐消失,而我将面对上级繁复的审问与刑罚。
忽然感觉周遭发出一股刺眼的强光,天地间剧烈的抖动,我身体每一处细胞全作响,(难道即将受时空错乱影响的人就是我?)我汗如雨下,开始虑该不该分开的爸妈。
「嗤!」空气中响起轻微的破空声,我的颈后一麻,整个人刹那间失去知觉。
︿︿︿
醒来的时候,我看到同事阿德的脸,阿德是跟我同组的时空特警,在三十六个时空特警里就属他跟我感情最好,因为我们是同一所大学博士班的前后期校友。
我很惊讶在这里看到他,揉揉发昏的脑袋,我问:「阿德!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才要问你,你为什么会跑到这里?」他睁大眼睛看着我。
「这……这……」我自知理亏,不觉有些词穷。
「难道你不知道私自搭乘霍那仪从事时空旅行的严重性?被上级抓到可是会被革职的,如果酿成灾害,更会从重量刑!」阿德正色说。
「这……这我没忘记!」我讷讷的说。
「那你还敢做这种事情?还差一点造成时空错乱!我就是因为手环上的警戒状况来到这里的。」顿了顿,他皱起眉头问道:「你该不会想利用霍那仪发时空财吧?」
「不……不……你认为我是那种人吗?」我急忙分辨。
「还是你想动你祖先的手脚,改变他们的命运?」阿德又问。
「不不……逝者已矣,我怎么敢动这种亲属链的主意,一不小心我可会消失不见的哩!」我额头冒出冷汗,虽然我只不过想看看素未谋面的爸爸,但阿德的猜测也相去不远了。
「那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你回到2069年来,不仅造成警戒状态,还差一点进入红色警戒,你要知道,现在值班的特警是我,东窗事发之后可是会牵连到我身上,如果你不据实以告,我看我就把你押回局里等候上级发落吧。」阿德作难的说。
我踌躇良久,心想阿德是自己的好友,应该能够理解自己的苦处,于是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我回到这年代的缘由与经过。
「你说你一直穿着隐身衣?」阿德听完之后奇道。
「是呀!」我回答道。
「也没有同爸爸妈妈交谈?」阿德又问。
「嗯!」我点点头。
「那就奇怪了!照理应该不会产生时空紊流才对!」阿德好生纳闷。
「我也感到莫名其妙,还以为凑巧又有申请者进行时空旅行,还来到同一时间点,不过想到你们聚餐应该还未结束,而申请者进入同一时空的机率更是微乎其微,这……这实在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也皱起眉头。
两人面面相觑,许久猜不透其中奥妙,阿德忽然问道:「我看过时空定位仪,地点就在?淅锩淮恚阏娴拿挥卸惆职致杪枰桓种竿罚俊?br /≈gt;
我回想一下,苦笑道:「用眼睛看算不算?」
阿德拍我一掌,笑骂道:「废话!当然不算!除非你能用眼睛强你妈妈?」
略为一顿,他又问:「你记得警戒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我低头沈思,好一会儿我抬头道:「是在我父母亲开始……
开始的时候……」说到自己父母亲的亲蜜行为让我脸皮发烫,但想起阿德在房中一定老早将衣不蔽体的爸妈全看进眼里,自己似乎也不必太过在意,于是我接着又说:「好像就在爸爸刚……刚插进去的那一瞬间!」
阿德忍住笑,又问:「然后呢?」
「然后警戒值就一直上升……」我照实陈述。
「一直上升?伯父伯母让警戒值一直上升?这倒奇怪!他们做他们这年代应该做的事,又没有不当外力介入,为什么会这样?」阿德蹙着眉头纳闷道,好半晌,他又问:「你记得什么时候近红色警戒吗?」
「就在他们越来越亢奋的时候!」我回道。
「快的时候?」阿德问。
我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吧!爸爸说他快不行了!大约是快射精了!」
「我知道了!」阿德忽然两眼放光,肯定的说:「你瞧瞧现在手环上的警戒值是多少?」我低头一看,80丶警戒范围,依然有紊流存在,但比2495已经好上太多,我茫然道:「你的意思是……」
「我用把伯父丶伯母也麻醉了,那时候伯父应该还没射精,而警戒值却大幅下降,由这点难道你没办法联想到什么?」阿德面有得色的望着我。
「你的意思是指……」我讷讷的说,对于心中未成形的想法难以确定。
「就是伯父不能射精,如果射精下去,可能让伯母受孕,怀有孩子,那是不应该产生的结果,换个角度来说,就是那个男人并不是你的爸爸!」阿德振振的说。
「可是……可是你看看这个怀表……里头的相片就是那个男人,我母亲说他就是我的父亲……」我掀开表盖,递给阿德。
阿德略一审视,笑着说:「历史是多面向的,每个人所看见的历史并不一定就是真实的历史,这世界存在太多盲点让我们窥探不透,某些你心中所谓的事实,却是旁人刻意塑造出来的。」
「譬如现在伯母在昏睡当中,某个男人进去?榱怂铝四悖残砟歉鋈四遣攀悄愕纳砀盖住拱5滤怠?br /≈gt;
「不会吧!」我心中一急,连忙道:「那我们快回?淇纯础?br /≈gt;
忽然看见阿德强忍住笑,我奇道:「怎么了?」
阿德指着前方,笑着说:「?洳痪驮谇懊媛穑课颐且恢奔嗫醋叛剑?br /≈gt;
我急忙转头往玻璃屏幕看去,哈!果然≈ap;quo;天之涯≈ap;quo;旋转餐厅就在正前方,我们的飞行霍那仪就停在圆弧型的天花板上,爸爸丶妈吗还昏睡着,连衣服都没穿好。
「嘻……伯母的身材真好……」阿德噙着口水说。
「啐!」我赏他一巴掌,问道:「有人进去吗?」
「你希望有吗?」阿德反问。
「最好不要!」我急忙说道,毕竟,谁也不想自己是?榈牟铮?br /≈gt;
微薄的星光让妈妈的躯体更加美的不可方物,好一瞬间,我跟阿德都看的失神了,然而手腕上的震动却让我赫然觉醒,我翻腕一看,550!我大吃一惊,焦急道:「怎……怎么警戒值又上升了?」
警戒值一路由550-650-750-850向上攀升,阿德急道:「一定是麻醉针的药效要退了,我们必须马上把伯父赶跑,否则他们又会再来一炮。」
「来不及了!我们必须回到刚麻醉他们的那一刻!」房里头的男女已经醒了,两个人乾柴烈火般的又扭在一起。
︿︿︿
爸爸妈妈已经昏睡了!透过特殊目镜,我看到的阿德将我扛出?洌蓖裟且潜既ァ?br /≈gt;
那是许久前的我及阿德,阿德击昏我,带我到霍那仪里询问一切。
墙上的时间是九点十五分,因为长短针形成直线,所以我特别注意了一下。
这是我第二度进入客房,阿德也是,我们两个人站在床前注视着床上衣衫不整的男女,男人脸上的汗渍未乾,滑脱出女人的,血管犹自卜卜跳动。
而女人慵懒的侧躺一旁,鲜艳的紧紧阖着,有晶亮的黏液裹在缝隙之间。
女人是我的妈妈,因为才经历过巫山,浑身绽放出玫瑰花般的色泽。
我取过被褥稍稍遮盖妈妈,不想让阿德占去便宜,阿德倒也识相,扯着男人直往走廊而去。
我跟着两人来到门外,阿德示意我取消衣服的隐身功能,他拿着麻醉枪把男人弄醒过来。
大梦初醒,男人有些不知所措,只见他揉着眼睛,一脸茫然的问:「你……
你们是甚么人?我……我怎么会在这里?阿怡呢?」阿怡是我妈妈的小名。
「我们是餐厅维安部的警卫,你难道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坏事?」阿德恶声说。
「我做了什么坏事?凭你小小一个警卫也敢质问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有来头的?」男人轻蔑的说。
「什么来头?」我插口道,很想知道他凭什么搞上妈妈。
「哼哼!我是罗星,我爸爸是特区议会议员罗维,怎样?吓得屁滚尿流了吧!」
他作势拍打身上的衣服,没想到自己赤身露体,手没拍下去,眼中却露出恶毒的目光。
「罗维议员?我根本没听说过。」我厌恶他势利的嘴脸,一靴踢在他腿弯上,恨恨的说:「好一个下少女的议员儿子,想来你的议员爸爸也没啥了不起。」
男人吃痛跪了下去,他咬牙切齿道:「你不要含血喷人,里头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是你情我愿,根本不是你说的那回事。」顿了顿,他盯住我们说:「敢踢我?我明天就让≈ap;quo;天之涯≈ap;quo;餐厅歇业,你们喝西北风去吧!」
真是死鸭子嘴硬,我淡淡的说:「是这样吗?你刚进餐厅,我们早侦测出你身上有禁药反应,现在空杯子还在房里,我们只消简单化验一下,很快就可以知道你下的是什么药?」
男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张口结舌老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知道议员最怕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名誉是他们获取选票的唯一利器,就算维持虚伪的表象也是好的!
「说!为什么要下药?人家陪你上这儿来,也许老早就有跟你上床的打算?」
我问道。
「……」男人支吾许久,眼看我们没有善了的打算,他总算说了:「我……
我怕她太文静……不够骚……我比较喜欢yín dàng 的女人……」
「他xx的!第一次你要人家多骚?要骚你不会找妓女去……」阿德举起脚又想踹下去,男人狼狈的向后闪躲,慌忙说:「妓女……妓女太脏了……」
我心头火起,扭住他的头发将他拉了起来,我瞪着他说:「原来你一点也不爱她,只当她是乾净的妓女,呵呵,还好我们维安部的仪器够先进,你的一举一动全被记录下来了,我会将你使用的茶杯送往化验,结果封存在我们部里头,以后你最好给我消失在那女人面前,要敢再纠缠,我就将资料交给警方。」
「奇怪!你管我爱她不爱……」他喃喃的说。
「啰哩巴唆!还不快给我消失在眼前……」我真的踹了他一屁股,吓得他衣服也没拿,光着身子就消失在走道尽头。
︿︿︿
警戒值又降回80,阿德觉得事情已无大碍,先回到局里作掩饰工作,而我觉得没看到自己爸爸有些可惜,千拜托万拜托才得到阿德首肯,多在这年代停留几个小时。
「反正我已经违反规定,就让我得偿所愿吧!」我是这样央求他的。
阿德好生为难,最后我答应他,如果上头发现查办下来,我会担下一切责任与后果,他才勉为其难的答应我。
「可是你不能引发红色警戒,红色警戒的记录通达局长室,是我无法掩饰的,我将因此连带遭殃。」阿德郑重的说,看我一脸慎重的模样,他总算安下心,微笑着说:「唉!我很能体谅你的心情,做人子女的,谁不希望见自己父母亲一面。」
微微一顿,他又说:「可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阻止该发生的事情发生,就算发现自己爸爸如何不堪,那也是你的宿命。」
「知道了啦!我会谨守分际的!」
「呵!伯母一定还会有的!其实我还真不想走。」阿德上了飞行霍那仪,很快消失在夜空之中。
我盘腿坐在床沿,隐着身,透过目镜我可以看见圆弧型天花板外有一具飞行霍那仪停在那里,里头的我大概刚刚清醒,正同阿德解释偷跑到这年代的诸般缘由。
妈妈因为麻醉针的药效正迷糊昏睡着,漆黑的发丝稍嫌凌乱,鼻息徐缓有秩,微露的酥胸皎洁而耀目。
她的腿露在被褥之外,瘦不见骨,盈白而修长,一如两根笔直的玉笋,在淡淡的天光下吐放豪光。
(妈妈!原来爸爸是让我给赶跑的,但那人不是我的爸爸,一直以来你都误会了!)我站起身子,在妈妈脸上轻轻一啄。
妈妈细致的肌肤传来淡淡的女人香,吻在口中,暖滑可口,我靠得近了,一股青春甜腻的气息扑上脸颊,是妈妈徐缓的鼻息,薰的我脑中一片空白。
「嗯……哦……」妈妈发出轻微的鼻息,大约效即将消褪。
「嗤嗤嗤嗤……」≈ap;quo;时空状态显示手环≈ap;quo;的震动再度让我回过神来,我莫名所以,瞥了一眼停在天花板外的飞行霍那仪,脑中灵光一闪,暗叫要糟:「半小时前我跟阿德是看见房里苏醒的两人才回来的,而现在我隐着身,房里只剩妈妈一人,那么窗外的两人将不会看到纠缠中的爸妈!」
「他们没看见床上纠缠的男女就不会回来赶跑≈ap;quo;爸爸≈ap;quo;,不赶跑爸爸我就不会待在这里,如果当时我们采取不同的作法,那么时空的前因后果将无法连贯,所有的事情将乱成一团……」我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马上又焦躁起来,额上的汗水再度涔涔而下。
「这……这……这该怎么办才好?」掀开手环上的时空定位仪,只见警戒值上升速度极快,已经接近450,眼看天花板外飞行霍那仪中人影晃动,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我情急智生,迅速脱下身上的衣物,跳上床就跟妈妈抱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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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自从可以在时间中穿梭旅行之后,很多事情变复杂了,原本日常生活中微不足道的事情,也许牵系全人类的盛衰兴亡,就算我身为空间物理学博士,也无法预知其中的重要性。
像芥川事件就是典型的范例,因为时空旅者不小心移动了一个花瓶,而花瓶意外击毙了一个小孩,那个小孩不是别人,就是2056年发明≈ap;quo;拟重力系统≈ap;quo;的日本人,影响所及,几乎所有空中建筑一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是一场让人心悸的灾难!后来虽然利用≈ap;quo;事后补救机制≈ap;quo;加以补救,在世人心中早已不复记忆,然而对于参于其中的时空特警如我,始终是心中的一大恶梦。
于是乎,对于过去的种种,我无不怀着戒慎恐惧的心情加以对待,有生命的丶无生命的,皆是历史轨迹中不可变异的要素,他们必须以最正确的方式与位置存在着。
我不知道什么事情将引发灾难丶什么事情会改变历史,我只能依照≈ap;quo;时空状态显示手环≈ap;quo;的数值判定事情的重要性,决定自己当下的所作所为。
这个时候,我唯一能解释时空紊流产生的原因就是窗外的我和窗内的我,没有其他时空旅者,所以问题一定发生在我,如果我无法让自己的行为自圆其说丶前后连贯,那么我将造成严重的时空错乱,那需要更复杂且费心的事后补救措施,并且无法不让上级得知。
当我拥着热火一般的时,我发现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手腕上的震动开始减缓,虽然没有停止,但数值就停留在550附近,我想这时候窗外的阿德跟我已经看见赤身露体的我,转头一看,果然窗外的霍那仪已经消失不见。
卸除目镜,我意外碰落一件物事,只听东西掉落地面发出喀喀的碰撞声,我往床下一看,是我的银铸怀表。
剧烈的碰撞开启了表盖,里头的时间还停在九点四十分,我怕待会忘记带在身上,捡起它,就塞进自己裤袋里头。
「唔……阿星……你好坏……把人家弄晕过去……」怀里的妈妈醒了过来,暖玉温香的开始扭动,她咬着我的耳朵,并没有发现个郎早已易人。
我紧紧贴着她的脸庞,防她看清我的面容,只觉胸膛前两团暖肉不住颤动,坚挺的顶得我心头发荡。
「好哥哥……我……我……浑身发烫……还……还想要……」一双滑如凝脂的玉手握上我最敏感的地方,一股骚热黏糊的感觉由胯下传来,原来妈妈将我的贴上她的耻唇。
「你……你还这么坏……比刚刚还坏……这次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死贼秃……」妈妈在我硬得发胀的上前后磨动,滑溜的嫩肉搔着我的丶揉搓我的,我看着白雪一般的脊背,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母亲,心中一股异样的感受油然而生。
这有着诱人的美丽女人是生我的母亲,也许未退的春药让她冶荡不堪,但没有了春药,我依旧为她屏气叹息。
我这样与妈妈肉帛相见在生我之前,到底算不算得上是我也不得而知,我只知怀里的女人幽香丶暖滑,兼且风姿撩人,我头昏脑胀,不住跳动,只想找一个桃源胜地,洗涤我一身欲火。
「唔……啊……啊……好老公……好哥哥……它越来越大……
越来越热……你……你赶快进来……」妈妈磨得我满胯春水,只见她发丝在淡蓝天光下飘飞舞动,呻吟越来越浪。
「唔……不……不……」脑中一丝清明犹存,我知道真的插入妈妈当中,也许事情便再难回头,毕竟,肉欲容易淹没理智,升火待发的火箭很难不发射升空。
也许,人类的毁灭就在我的一念之间。
所幸,手腕上的震动并没有加快震动的迹象,算时间我跟阿德也该赶走那个叫≈ap;quo;罗星≈ap;quo;的讨厌鬼,只要我没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时空紊流一定就此平复下来。
「哎呀……你还逗人家……人家都快痒死了……你……你还一直停在外面…
…」妈妈嘴里发出娇嗔,感觉被人握住,霎时吞没在一个暖洋洋的火炉当中,我心胆俱碎,只觉大祸临头,不知将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麻痒的肉茎获得了纾解,一阵阵快美的感受冲向脊椎,妈妈雪白的丰臀微微开敞,波涛汹涌的蜜窟一下下撞击着我,房里顿时响起yín 秽的水声。
(奇怪?怎么手环没有加快震动的迹象)预期中的危险没有发生,我有点突兀,在妈妈背后伸腕一看,300!不升反降,是我跟阿德顺利解决≈ap;quo;罗星≈ap;quo;所带来的成果?还是我跟妈妈交合所引致的意外收获?
我莫名其妙,可是胯下的快感却甚嚣尘上,妈妈的又暖又滑,细嫩的肉芽一如温柔的触爪,将我的灵魂带向崩溃的边缘。
「唔……啊……啊啊……好硬……好大……好舒服……讨厌的贼秃……
弄得人家那么舒服……喔……啊呀……好……好阿星……射到我身体最深处……我……我替你生个小阿星……」感觉一阵暴胀,浑身血液往胯下集中,我环握妈妈的腰际,试图抽出。
「唔……哦……不可以……不要离开我……啊……啊啊……我要……
我要……我……我不行了……」暖洋洋的一阵紧缩,妈妈紧紧揪着我的臀,不让我稍离半分。
「不……不……不行呀……啊……啊……完……完蛋了……」一股热泉浇上,我没能推开妈妈,却在无边无际的美意中将阳精全盘射出,只觉眼前一片昏黑,尖锐的快意在小腹蔓延,我气喘吁吁的沈没在妈妈怀里。
(就算全人类因此而毁灭,可是能在妈妈怀里沈沦,也算是值得的了!)
在崩溃的前一刹那,我心头这般想着,然而在另一方面我也隐约感觉到,事情并不严重,如果真的严重,早该有人来给我制止-那就是≈ap;quo;事后补救机制≈ap;quo;的确实作用!
我不再费心思,我只让自己倘佯在甜美的馀韵当中,而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时空状态显示手环已不再震动,我打开时空定位仪,上头显示的数值居然是0!
太不可思议了!
我苦思好久总算理出头绪:我与母亲的没有造成时间错乱,就连紊流也没发生,那表示事情是历史的必然,即便射精,也是必然!而妈妈在受孕的危险期接受我的精子,也许就此怀有孩子,产下了我!
事情的真相就是我必须在成年之后回到过去让妈妈受精而怀有了我,我瞪着怀表上泛黄的相片不禁苦笑,罗星不是我爸爸,我真正的爸爸是我,这……
这可能吗?
(不管可不可能,反正现在时空状态再稳定不过,我还是安排一下妈妈回家的交通工具,早早离开这个年代,免得阿德不好交代。)我把怀表纳入怀里,忽然觉得怀里早有一个,心想其中一个一定是罗星遗落的,略一思,只能将一个搁在床头,好让妈妈留给它的孩子。
趁着妈妈沈睡当中,我交代住房部的服务人员第二天一早送妈妈回家,就驾着飞行霍那仪回到现代。
︿︿︿
最后我还是被革了职,这对我来说无关紧要,因为我已经达成我到≈ap;quo;全球时空交换中心≈ap;quo;工作的唯一目的。
知道事情真相让我轻松不少,其中包含对身世谜底的豁然开朗以及长久以来对父亲怨恨的得以纾解。
压在我心底的巨石骤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一天我打算把怀表里的取出来,因为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并非我的爸爸,妈妈误会就让她误会,然而我再也不愿瞧见那恶心的笑容一眼。
我打开表壳不禁发笑,里头的的居然不再陈旧,而且簇新的不得了,一定是我忙中有错,将罗星身上的带回来,而将自己身上的遗留当时。
哈!时空轮回原来这样玩也成!我让我妈妈怀孕产下了我,只为有朝一日回到过去让妈妈受孕,就像遗落的怀表原本一直带在我身上,但我不能不将它遗落在过去,让妈妈交付给我,提醒我有这样一个负心的老爸。
就算怀表留错了,只要它存在,而且自成一个轮回,原来也是顺行不悖的。
如果没有怀表就没有寻根之旅也就生不出我,原来我的时空之旅还是不得不然的呢!时间这种东西,真是太奇妙了!。
我不禁傻笑出声。
「儿子!你脖子上的表怎么不带在身上?」妈妈看我汗衫下裸露的脖子少掉一样东西,不禁问道。
「我打算从此收藏起来,不再戴了!」我扬起手中的怀表,回她。
「你不是一直带在身上,说要随时提醒自己有这么一个狠心的老爸,怎么?
不恨他了?」妈妈奇道。
我笑的望向妈妈娴静的脸庞,一时间觉得她实在是个美丽动人的成人,再也嗅不出一丝妈妈的威仪,我若无其事的说:「不了!我突然之间想通了,就像妈妈说的,爸爸一直活在我们身旁,从来也不曾远离我们,我丶爸爸跟妈妈三个人始终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
我说的没错,因为妈妈笑了!
「搞不好爸爸愧对我们跑去做和尚,现在是一个秃驴也说不定!」我忽然蹦出这一句,妈妈的脸庞霎时红成了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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